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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我先走了。老大再見,溫良再見?!狈庀鲞呎f邊向外走,他的話說完,他整個人也已經(jīng)在門口了,沖著吳雍和溫良揮了揮手就像逃命似的趕緊走掉了。看著封霄的樣子,溫良忍不住笑出聲來,封霄果然還是那樣一副見了吳雍跟見到鬼似的表情。原本一切都進(jìn)行的很順利,只是到拆遷的第五天,問題就出現(xiàn)了。那片老城區(qū)有人不肯走,要做釘子戶。無論吳雍公司的員工怎樣跟他溝通,他就是一副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你愛怎樣就怎樣,不管給什么條件,我就是想住我原來的房子,我就是不搬。施工工地的負(fù)責(zé)人實在解決不了,只好上報給吳雍。吳雍聽過負(fù)責(zé)人的匯報,大致知道了,這應(yīng)該不是真正的釘子戶,恐怕是什么人找來妨礙工程的吧。在施工隊開始施工之前,就已經(jīng)和住戶溝通好了。他們給住戶兩個選擇,一個是,房子建好之后,他們可以按照原本房屋面積的百分之一百二的比例,選擇一套新房,樓層隨他們挑,再加上現(xiàn)金十萬。第二個選擇是,不要房子,可以直接給他們一百二十萬。吳雍定下的條件已經(jīng)非常優(yōu)厚了,他們這樣的老房子,類似B市的四合院,公共廁所和公共廚房,但是它又不像B市的四合院有歷史價值和它獨有的特點。所以即使房子是在市中心,也很少有那種愿意住在這里的人。之前跟住戶們溝通的時候,很順利,大家都對這個條件很滿意,沒人有異議。結(jié)果現(xiàn)在施工隊剛開始動工,就出現(xiàn)釘子戶。施工隊一天不能開工,那一天的工人工資,設(shè)備租賃費,以及工人餐費仍然是要支付的。如果不開工,那些七七八八的費用加起來,吳雍一天還得支付七、八萬。那個釘子戶多拖一天,就要多浪費七、八萬,這對未來整個樓盤的盈利會有影響。之前簽合約的時候倒是沒人出來搗亂,現(xiàn)在施工隊開始開工了,搗亂的人就出來了。都不用想肯定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至于在背后搞鬼的人,不用查,吳雍也能猜到是誰。能在背后搞鬼的除了吳豺那對父子,沒有別人了。之前那群找吳雍茬的人,估計也是他們派來的吧。就是不知道吳豺他們知道那群人對吳雍并沒造成什么傷害,甚至還算暗中幫了吳雍一把的話,他們的鼻子會不會氣歪。吳雍讓人將那個釘子戶的資料查清楚,然后送到了他的辦公室。那個釘子戶已經(jīng)在合約上簽過字了,他選擇的是直接拿走那一百二十萬。他是個好賭之徒,父母都是被他給活活氣死的,已經(jīng)四十歲了,因為好賭,壓根就沒錢娶老婆,也沒有一個女人愿意跟這樣的男人一起生活。他也沒有正經(jīng)工作,之前他父母在世的時候給他找過幾分工作,最后都因為他手腳不干凈而不了了之。他平時就經(jīng)常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以供自己花銷,前段時間還欠下一屁股債出去躲債去了。不知道他從哪里知道他爸媽的老房子要拆遷了,有拆遷款,他就從緊忙從外面回來了。那群住戶里,他還是第一個簽的字,拿的錢。他拿到錢的當(dāng)天就出去瀟灑去了,他玩到第二天早上賭場、迪廳、酒吧都打烊了,才舍得回來。那筆錢他沒有拿去還債,除了留下一點錢供自己吃喝玩樂,他把錢都投到賭場里去了。他剛?cè)ベ€場的第一天,運(yùn)氣還不錯,小賺了一筆。不過他這種老賭徒,賺了就會想賺更多,不管多少對他們來說都不夠,他們是不會收手的。只是他之后的情況就沒有第一天好了,三天內(nèi),他就將拆遷款輸?shù)袅舜蟀搿K凰佬?,一直認(rèn)為自己可以翻本,賭紅了眼,最后一天將所有錢都輸光了,連之前留著給自己吃飯的錢都輸?shù)袅恕?/br>沒錢的時候之前追債的那些人又來了,他又躲了出去。只是這一次他可能被吳豺他們給找去了,不到兩天就回來了,之后便開始一直死守著房門不讓施工隊作業(yè)。吳豺應(yīng)該是許諾了他錢財,不然他不會這樣做。其實這種事情都好解決,像他那樣的賭徒,吳雍只要出價比吳豺高,他絕對麻溜的就離開這里。只是吳雍并不想那樣做,整棟大樓從拆到完工最少要一年。而那個賭徒花錢的速度可比施工隊的作業(yè)速度快多了。如果這次給他錢,他嘗到了甜頭,難保下次他沒錢了,會不會再次出現(xiàn)來阻礙施工。對于這種人就要斬草除根,以絕后患。不過這種事情不需要吳雍出手,吳雍只是讓人向他的債主透露消息,他最近發(fā)了大財?shù)昧艘淮蠊P錢。消息透露出去之后,吳雍就靜觀其變了,至于施工,吳雍也不急,他算過了這件事情最多三天就會解決。不過吳雍還是有點驚訝債主的速度的,一個晚上過去,賭徒的人就不見了,消失的無影無蹤。釘子戶走了,施工隊照常施工。至于賭徒的去向也沒人會關(guān)心,偶爾有些八卦的人會討論討論,一段時間過去之后,大家似乎都遺忘了這個人,連說都不說了。也不知道他的債主對他做了什么,反正直到樓盤竣工,大家都再沒見過那個賭徒了。釘子戶的事,其實不算大。吳雍也沒將他放心上,只是在那個釘子戶消失之后,吳雍他們又出了一系列的麻煩。稅務(wù)局,工商局,質(zhì)監(jiān)局……反正能搭的上邊的ZF部門都來吳雍的公司走了一遍,吹毛求疵的將吳雍的公司給翻了一遍。之后每個ZF部門的工作人員最終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吳雍的公司有問題,樓盤建設(shè)有問題,所以全部都要封掉。至于什么時候能解封,就要看他們的問題什么時候能解決了。吳雍對吳豺和吳梁這樣的招數(shù)已經(jīng)相當(dāng)厭煩了,他知道就算他解決了這個,后面還有事等著他,反正這個工地就是必須要轉(zhuǎn)到他們手里,他們才肯罷休。☆、37.第三十七章吳雍的性格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當(dāng)然這個讓,只是因為懶,不想理)人再犯我,斬草除根(這也是因為懶,不想再被煩)。吳豺他們現(xiàn)階段是已經(jīng)到了必須斬草除根的地步了。吳豺和吳梁一直最不希望的就是吳雍有出息,讓老爺子對他青睞有加。吳雍覺得既然他們最近小動作這么多,一直不安分,那么就讓老爺子讓他們安分安分。吳雍不再收斂,開始以各種名義參加商業(yè)晚宴。其實也就參加了大概兩個商業(yè)晚宴,整個上流圈子就知道了,原來吳雍有自己的軟件公司,還會炒股,還有建筑公司,這些其實在六大家族的嫡系里都有人能做到,但是只有吳雍沒用過吳家一分一毫的資源,只靠自己。吳雍這么高調(diào)就是為了讓吳家老爺子看到,果然不出三天,吳擎給吳雍打電話了。吳擎問了問吳雍最近的情況,吳雍不著痕跡的給吳豺和吳梁上了眼藥。吳擎在商場上打滾多年,當(dāng)然知道吳雍的用意。不過吳擎倒是愿意為吳雍去出這個頭,他那個兒子最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