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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針對靜和。靜和心腸軟,脾氣直,可能有時候說話不太顧得到場合,也請你多擔(dān)待?!?/br> “……” “八百塊的事情你也別放在心上,靜和已經(jīng)不和你計較了。上回在店里她主動和你示好,也是真心的,沒有其他的緣故?!?/br> 阮恬聽到這,終于停下腳步。 李振跟著停下來。 “……” “還有,上回我看你和沈從南走的挺近。沈從南這個人不學(xué)無術(shù),成天不在學(xué)校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你和他不一樣,你是要好好學(xué)習(xí)的人,還是不要和他走的太近比較好。” 阮恬側(cè)過身,一張臉平靜,寡淡,沒有多少情緒,定定看向李振。 “李振同學(xué),首先,你并不了解沈從南,你不能用你的定死思維去評判沈從南就是一個怎么樣的人。至少在我看來,沈從南比你更拎得清事實,沈從南比你更懂人情世故。再者,我雖然曾經(jīng)對你的人設(shè)是有一些不該有的幻想,但這并不代表你有資格說教我。沈從南是怎樣一個人,不用你來告訴我。” 阮恬咽了下口水,繼續(xù),“剛剛的話可能有點沖,對不起了。至于許靜和的事,她不想計較不代表我就要感恩戴德,真相是怎樣她自己知道,現(xiàn)在我們班的人也已經(jīng)知道。我從來沒有針對她,更沒有因為你欺負(fù)她,以后更不會。最后,李振同學(xué),如果你只是為了和我說這些事,你并不需要把我叫不出來?!?/br> 阮恬說完一大段,心里涌上來也不知是失望還是悵然若失的感覺。 “李振,我還有事。先回去了?!?/br> 左臂上的傷口隱隱在作痛,但阮恬的感覺并不強烈。 舊的傷口終究會結(jié)痂,會形成新的皮膚。 阮恬情不自禁點開微信,就看見了十分鐘前沈從南來的一則消息—— 在干嘛。 軟甜:在圖書館學(xué)習(xí)。等會回家。 沈從南:我感冒了。 還附了一張親親抱抱舉高高的表情包。 軟甜:嚴(yán)重嗎?發(fā)燒了嗎? 沈從南:不嚴(yán)重。還好。 又貼了剛剛那張親親抱抱舉高高的圖。 阮恬隔著手機屏幕,眉眼彎成了新月。 她皺了皺鼻子,發(fā)現(xiàn)空氣里有甜味。 她百度了一下:男朋友感冒了要怎么辦? 下面一堆答案—— 網(wǎng)友A:不停地給他洗腦,告訴他說,其實你沒病。 網(wǎng)友B:在旁邊就夠了。 網(wǎng)友C:關(guān)心,安慰就夠了呀,還能怎樣心都掏給他么?如果方便,給他煲湯補補身體。 軟甜想了想,給沈從南回:那你明天來學(xué)校,我給你帶我熬的粥喝。 阮恬回到家時,意外發(fā)現(xiàn)方順不在。 阮恬松了口氣,從廚房里找了些零食,填了填肚子,走回臥室。 因為走時沒拉開窗簾,這會兒房間里黑蒙蒙一片。 鎖上門,阮恬剛要卸下書包,余光一驚,才發(fā)現(xiàn)她的床上竟然還躺著個人。 方順脫了鞋襪,頭埋在她的枕頭上,用力地嗅著。神情腌臜猥瑣,仿佛一個發(fā)情的怪物。 阮恬嚇得連忙扔下書包,拉開門就往外跑。 方順顯然也預(yù)見了阮恬的逃跑,雙臂一撐,猛地從床上躍起,大步朝阮恬跑了過去,“恬恬,我后悔了。既然是總歸是我的,為什么不早點就變成我的?” 阮恬再怎么鎮(zhèn)定,此刻也慌得七魂散了六魄,她拿著沙發(fā)上的抱枕,朝方順身上扔,“滾開,你這個死變|態(tài)!你滾??!” “恬恬,你知道你為什么總是丟內(nèi)|褲嗎?那都是我拿走的。還有你的胸|罩,也都是我拿走的。你的東西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恬恬,你過來,叔叔不會弄疼你的?!狈巾槂裳廴局杉t,著了魔一樣向阮恬靠近。 “啊——”阮恬驚聲尖叫,拿過手邊任何能砸的東西砸到方順身上,“你這個變|態(tài)!你別說了!我不許你說了!” 客廳總共只有這么大,方順擋著阮恬回臥室或者跑出家門的路,阮恬只能不斷后退。 她越是后退,他越是興奮地前進。 阮恬額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她抓住任何能抓的東西,花瓶也好,座機也好,使勁朝方順身上砸,但方順?biāo)坪蹊F了心,躲得開就躲,躲不開就任由她砸。 他一臉猙|獰,有些松弛的皮rou堆擠出色和欲。他兩手向她敞開,像食人獸張開了它的血盆大口,“恬恬,別怕,方叔叔不會弄疼你的?!?/br> 阮恬再倒退,方順忽然一躍,猛地扣住了阮恬的手,一腿擠開了阮恬的雙|腿,將她整個人釘?shù)搅藟Ρ谏稀?/br> 方順yin|蕩地扯開嘴角,“恬恬,我說過,你是我的!” 阮恬驚恐得像一只困獸,驚聲地尖叫著,試圖從他的圍困里掙扎出去。 方順早已被□□沖昏了頭,他的頭一低,猛地扎進她的脖子,惡心的嘴唇就咬住了阮恬的鎖骨。 阮恬感覺自己的頭像被一顆□□擊中,炸成了一片空白,只剩下恐懼和害怕。她已經(jīng)顧不上傷口撕裂,只使了全身的勁想要把方順推開。 但方順就像個強力膠一樣,不僅貼在她身上,還桎梏了她的手和腳,讓她連掙扎都變得越來越艱難。 第二十章 阮恬咬咬牙,忍著鎖骨處惡心滑膩的觸感,勉力從口袋里摸到手機,盲按了110。 趁著方順不注意,阮恬連忙將手機貼在耳邊,等電話接通的瞬間,阮恬仿佛揪住了一根亡命稻草,大聲的喊,“警察,這邊有人要強|jian我,有人要強|jian我……” 手機很快被方順?biāo)ら_。 阮恬放大了嗓子,朝手機喊,“這里是花安路12幢4206!花安路12幢4206!警察先生,快來救——” 阮恬還沒喊完,方順?biāo)浪牢孀×怂淖彀汀?/br> 阮恬一手得空,連用狠勁推了把方順,從他的包圍里逃竄了出去。 方順跟了上來。 阮恬怕極了。她的皮膚、血rou、每個細胞,此時此刻都因為害怕而劇烈地顫抖著。 她從來沒有跑得那么快過。 電梯停在高層,阮恬沒時間等電梯,直接開始跑樓梯。 剛跑到三層,阮恬就迎面遇上了下班回來的對門離異多年了的單身鄰居,簡娟。 阮恬額上冒著冷汗,兩眼盈了淚光,她像個沙漠中踽踽行走多時的旅人終于看到了綠洲,一把抓住了簡娟的手,“簡姨,求求你,救我。救救我?!?/br> 簡娟不明所以,扶住了氣喘吁吁的阮恬,“怎么了恬恬?” 一碰到阮恬,簡娟才發(fā)現(xiàn)她整個人跟個篩子似的發(fā)抖,“恬恬,出啥事了,你怎么慌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