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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從南今天難得穿得低調(diào),一身黑,還戴著墨鏡,他看見阮恬下來,隔著玻璃窗招了招手。@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阮恬按著頭發(fā),朝他小跑了兩步。 阮恬上車,問:“買東西了嗎?要不先去買點東西?!?/br> 沈從南啟動車子,“怎么能沒買呢?這點都做不好怎么娶得到你?!?/br> 阮恬:“……” “今天寫避孕套還順不順利?” “……還行吧?!?/br> “我注冊了個微博小號,特地關(guān)注了你們的絲蕾杜的官博。那官博歸你管嗎?” 阮恬扶了扶額頭,“我們一個團隊在管,微博號和微信公眾號。” “有了實戰(zhàn)經(jīng)驗,最近寫避孕套的文案是不是文思泉涌?” “……”阮恬忽然側(cè)過臉,“我看你不想當(dāng)演員吧。你不當(dāng)個避孕套文案才可惜。” 沈從南不逗她了,輕笑兩聲。 到蔣東升家里天色還沒暗下來,沈從南提著四個禮品盒跟在阮恬身后給蔣東升打招呼,“蔣叔?!?/br> 蔣東升這會看見女兒的救命恩人沒有原來那么高興了,只悶悶地嗯了聲。 好在沈從南臉皮厚,這點小挫折壓根不放在眼里,將幾個禮盒遞上去,“蔣叔。” 蔣東升:“放著吧。進來坐?!?/br> 三個人坐在沙發(fā)里,蔣東升耐不住心思,最先淡淡開口:“從南。我知道你什么心思。你今兒個是來干什么的?!?/br> 沈從南難得正經(jīng):“蔣叔,你的意思我也知道。我的打算是……” 蔣東升打斷他,“行了行了。我直說吧,你想娶我們恬恬,我不反對。我沒什么資格反對,我都沒好好照顧過她,要是有人能代替我照顧她,我也很欣慰?!?/br> 沈從南沒想到蔣東升這么快就自己想開了…… 蔣東升盯著沈從南眉眼逐笑的臉,聲音忽然變得狠厲,“但是你要知道你今天敢從我自己把我女兒搶過去,以后要是敢讓她掉一滴眼淚,受一點委屈,有哪怕零星的不高興,你就等著讓你爸媽來我手里收尸!” 沈從南吸了口氣,莊重道:“爸!你放心!我絕對不做畜生才做的事!” 蔣東升瞪了他一眼,模樣還是猙獰的,大約依舊在嫉恨沈從南這么快把女兒從自己身邊搶走。 蔣東升看著沈從南,說,“還愣著干嘛,跟我一起去做飯!” 阮恬想到沈從南哪會做飯啊,這會兒開口了,“爸,我跟你一塊去。” 蔣東升:“你坐著,等飯吃就行。上一天班也就辛苦了。休息會?!?/br> 沈從南趕緊跟上:“是啊。腦力活的人最容易累,你休息會。” 蔣東升看了眼沈從南。 沈從南一本正經(jīng)臉,跟在蔣東升后面進了廚房。 第六十二章 蔣東升別的不說, 廚藝是真的精湛。@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沈從南在邊上站著,看得一愣一愣的。 蔣東升半是埋怨半是滄桑地嘆了一聲,說:“認(rèn)到阮恬之后,我總想著, 要是能給她做頓飯就好了?!?/br> “爸, 樓上的房子還空著嗎?” 蔣東升搖搖頭,“空著啊。怎么了?” “其實阮恬也挺想跟你多待一陣的。我想結(jié)婚后, 我和阮恬就住在你樓上,這樣既方便,而且時不時還能來你這兒蹭飯?!?/br> 蔣東升眼睛都亮了, “真的?你爸媽也肯?” 沈從南想到景月那副殷勤得恨不得把他嫁出去的樣子, 眉眼一彎,“當(dāng)然啊?!?/br> 蔣東升搓了搓下巴, 回身看了眼阮恬,忽然感慨,“我這女兒好吧?” 沈從南對此沒有疑義,點頭, “嗯?!?/br> “她啊,像她媽。她媽以前是農(nóng)村出來, 剛來城市的時候,可拘束了。小心翼翼的, 看上去堅強得不得了, 偏偏骨子里又特別柔弱?!?/br> 沈從南聽著這評價,頗為捧場地笑了, “爸,你可別說,那你女兒是真的像丈母娘?!?/br> 蔣東升:“是啊。知道她跟了阮舒這么多年的時候,我還擔(dān)心她會不會被阮舒帶壞。你也知道阮舒那人,容易鉆牛角尖,很多事特別執(zhí)拗偏激。沒想到她在阮舒身邊待了這么多年,還是保留著好性子?!?/br> “是啊?!鄙驈哪蠎?yīng)了聲,往回看阮恬。 阮恬坐在沙發(fā)里,大概是在和紀(jì)言初聊天,一個勁兒地在笑。 黃昏最后一點光落在她背脊上,她散亂的發(fā)絲上,沈從南揚了揚唇角,“能遇到她,我運氣很好。” 一頓飯幾乎都是出自蔣東升之手,沈從南算是只當(dāng)了個陪聊,給他講了很多阮恬高三那會的事情。 蔣東升很愛聽,對沈從南的臉色也好了不少。 快開飯的時候,蔣西岳才終于從公司回來,聞到飯香,他嘆了聲,“喲,好香啊。爸今天又親自下廚了?” 蔣東升招呼他,“快坐進來,吃飯。” 飯桌上蔣東升朝南坐,阮恬坐在他左側(cè),沈從南和阮恬坐在一排上。 蔣西岳過去,拉開椅子坐在阮恬的對面。他看了眼春風(fēng)滿面的沈從南:“這么高興。” 沈從南嘚瑟:“那還用說?!?/br> 蔣西岳知道阮恬和沈從南的婚事,蔣東升應(yīng)該是答應(yīng)了。 蔣東升給阮恬夾了塊糖醋排骨,末了又對蔣西岳說,“西岳,你也是時候談個女孩子了。我一個人過,女兒不在身邊,多個兒媳婦也是好的。” 阮恬看眼蔣西岳。 蔣西岳倒是不動聲色,說:“爸,我還早呢!” 一頓飯吃的很盡興,離開的時候,蔣東升喊住了阮恬。 他回臥室,揣了個玉鐲子,過去送到阮恬手里。 阮恬下意識地不好意思收下,但蔣東升執(zhí)意,他將那鐲子給阮恬扣上,又輕聲說,“你媽以前戴的。本來我留著也是為了有個念想,現(xiàn)在終于有人能幫我保管它了?!?/br> 阮恬摸了摸那鐲子,鐲子上還帶著蔣東升的溫度,她眼睛有點酸,上前抱住了蔣東升,“謝謝爸。爸,謝謝你是我爸爸?!?/br> 蔣東升摸著阮恬的頭發(fā),面目慈祥,“客氣什么。傻孩子?!?/br> 阮恬上了沈從南的車。 沈從南看了眼阮恬手腕上白玉般的鐲子,目光含笑。 某一時刻,阮恬忽然反應(yīng)過來沈從南開的方向并不是她和紀(jì)言初住的公寓,她拽了下沈從南的衣服,“喂——” “干嘛?” 阮恬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沈從南打了個方向盤,想說今天吃什么一樣簡單,說:“阮恬,我們同居吧。”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阮恬神經(jīng)繃緊了一下,又松了下來。 沈從南面色很靜,“住一起,還能婚前好好適應(yīng)適應(yīng)?!?/br> 阮恬把玩著手鐲,兩頰泛著一點輕紅,她抿了抿唇角想說點什么,但最終什么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