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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沈從南又這么吼了一聲,她忍不住了,猛地捂嘴大笑。 沈從南看向鏡頭,指著阮恬, 擲地有聲地控訴,“這個一定要播。讓觀眾評評理, 我不在的時候,她給別人加油就算了。我贏了回來, 她不僅沒給我加油, 連個毛巾和水都不送,是我幼稚還是她不講理?” 沈從南還要繼續(xù)吐槽的時候, 阮恬上去捂住了他的嘴,“行了行了。我去買水還不行嗎?!?/br> 阮恬忍著笑,跑過馬路,走進便利店,買了瓶水,又匆匆跑了回去。 阮恬特意替沈從南打開了瓶蓋,還替他嘗了一口,末了,才說,“嗯,我試過毒了,沒毒的。沈大少爺可以喝了?!?/br> 沈從南搶過水,咕嚕嚕灌了小半瓶。 阮恬拉了拉他,“別一下子喝太多。不好。” 沈從南將瓶子遞給她,“回去了?!?/br> 阮恬:“遵命。沈大少爺?!?/br> 沈從南:“……” 綜藝錄制的第二天主題是宴客,所以拍攝了日常之后,晚上就是沈從南和阮恬二人作為一對確定關(guān)系的情侶和他們彼此的朋友公開他們的戀情。 阮恬因為是圈外人,都是素人朋友,并不一定她認識的人都想上節(jié)目。所以導(dǎo)演允許她少找?guī)讉€,但至少要找兩個來。 因此阮恬找了紀(jì)言初和蔣西岳。 一個對娛樂圈熟悉,一個是她哥,對她和沈從南都熟悉。 沈從南那邊素人朋友多,但圈內(nèi)朋友反而比較少。因而導(dǎo)演幫忙請了幾個其他明星來做嘉賓,應(yīng)邀參加這個聚會。 所以沈從南這邊請的朋友分別是:江易、杜鈺天、許延河。還有導(dǎo)演幫忙請來的女星封卿、知名男主持姜平川。 阮恬跟沈從南從超市里買了東西回來之后,阮恬掌廚,沈從南就在她身邊打下手。 大概到導(dǎo)演預(yù)定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兩人差不多準(zhǔn)備好了晚飯,他們預(yù)約的兩組客人也先后都出現(xiàn)了。 阮恬洗了洗手,趕緊跟著沈從南一同出去迎客。 江易杜鈺天兩人一進來,見到阮恬,就相視一笑,然后喊:“嫂子好!” 阮恬受寵若驚,連忙道,“你們好。”她指了指里頭的位置,說,“里邊快請坐。” 接著許延河進來,沈從南裝模作樣地給阮恬介紹,“老許,我經(jīng)紀(jì)人?!?/br> “許……先生。謝謝你對我……男朋友的指導(dǎo)。辛苦啦。里面坐?!?/br> 阮恬對封卿和姜平川不熟悉,沈從南仿佛知道她在緊張似的,忽然摳了摳阮恬的手心。 阮恬回握了一下他的手。 沈從南抿唇輕笑,“別慌?!?/br> 沈從南給阮恬作了介紹剩余兩個人,她跟他們點頭示意友好,就請他們進門了。 緊接著是阮恬給沈從南作介紹,沈從南這兩個人都認識,阮恬介紹起來倒是不怎么吃力。 很快,一桌子人坐了下來。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杜鈺天最先打氣氛,“網(wǎng)上老說從南跟這個女的關(guān)系不干凈,和那個女的有一腿,我可從來沒相信過。” 杜鈺天嬉皮笑臉,“畢竟高中那會,從南就對嫂子你上了心,一上心就是這么多年,哪來的功夫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嫂子你可別相信網(wǎng)上那些狗屁話?!?/br>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大家彼此都知道這段話的意義,聽上去是在跟阮恬說,其實是在和到時候電視機前的所有觀眾澄清沈從南那些被捏造的緋聞。 阮恬輕盈一笑,“嗯。我才不信呢?!?/br> 杜鈺天這話題一帶出來,后面的話題就圍繞著“沈從南那些傳過的不實傳聞”展開,開始把他“背過的黑鍋”、被誤會被造謠的黑歷史說了個遍。 說說笑笑,一直到屋子里的燈光忽然熄滅。 窗簾拉著,月光也沒有進來,整個屋子沒有一點光。 死氣沉沉,黑魆魆一片。 阮恬一慌,下意識去抓沈從南,卻發(fā)現(xiàn)沈從南的位置不知何時已經(jīng)空了。 阮恬這會兒早就忘了自己還在拍綜藝,開嗓子就叫:“沈從南!” 沒人應(yīng)。 阮恬騰地從位置上站起來,轉(zhuǎn)了一圈,再喊:“沈從南!” 因為看不見,她的膝蓋碰到椅子上,她歪歪扭扭地,差點要摔倒,椅子則砰得一聲,砸在了地上。 阮恬越發(fā)地慌了。 她搞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狀況。 她再喊:“紀(jì)言初!言初!” “哥!哥!” “蔣西岳!” “江易?!” “杜鈺天?!” “人呢?導(dǎo)演呢?導(dǎo)演去哪兒了!沈從南!沈從南你去哪兒了!” “沈從南我害怕!沈從南你快出來啊沈從南!” 忽然,整個房間某個地方有了光亮。 阮恬紅著眼眶,猛地回頭,朝那個光源處看了過去。 在那一片黑暗之中,擺了一個由無數(shù)根蠟燭組成的心形,心形中間,沈從南不知何時換了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他單坐在一個椅子上,抱著吉他,開始唱歌。 沒有背景音樂,只有他醇厚低沉的嗓音款款地唱著—— 。 他看著她唱。 她看著他聽。 整個世界都跟靜止了似的,只剩下他們兩人相對站立著。 一曲唱罷,沈從南放下吉他,單膝跪地,雙手托舉著戒指,深情款款地看著阮恬。 阮恬目光一寸寸地變軟。 沈從南反而是一直在笑,他笑得很干凈,跟清風(fēng)明月似的,卻又比清風(fēng)明月多了幾分情誼。他眨了眨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說—— “阮恬。要不要嫁給我?” 阮恬的心變得很軟很軟。 像有人的手不斷在捏著她的心臟,每一個細胞都柔軟得不像話。 沈從南見阮恬不回答,抿著唇,眼底漫著一層淺淺的水光,他繼續(xù)笑著,說:“阮恬,要不要嫁給我?” 阮恬用力地點了點頭。 明明她早已經(jīng)不是十八歲,可還是像個十八歲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心臟噗通噗通地跳,就好像眼前的男人隨隨便便說一個字,就能讓她回到少女時代的心動如初。 “我愿意!我愿意,我特別愿意,我超級愿意?!?/br> 阮恬哭著說道。聲音洪亮清晰。 沈從南笑了。如沐春風(fēng)的。眼神之間毫不掩飾他的得意。 仿佛在說,呵,我就知道你會答應(yīng)一樣。 就在這會兒,不知是節(jié)目組還是這幫親友團,忽然就開始弄起來背景音樂,。 緊接著燈光全亮,掌聲和恭喜聲音才全部響起。 一群的客人這會兒都圍著他們站著,笑著祝福兩人。 阮恬站在原地,淚水洶涌奔騰。 沈從南走到她身邊,將戒指給她戴上,然后一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