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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沈從南:“回來了?” 沈從南走過去,將阮恬一把抱進(jìn)懷里,他用額頭抵著阮恬的額頭,輕輕吻了下阮恬的嘴唇,說:“手機(jī)在許延河手里,沒給你發(fā)消息讓你早點睡,對不起。” 阮恬脈脈一笑,手捂住了沈從南的半側(cè)的臉蛋,搖搖頭,說,“沒事。” 兩人躺上床,沈從南摟著阮恬的肩膀,以一種莫名感慨的口氣,說—— “其實剛剛推開門的時候,就在想你肯定還在等我?!?/br> 阮恬往他胸口蹭了蹭,“然后呢?!?/br> “結(jié)果你真的在等我?!?/br> 阮恬的困意慢慢消下去了,她提出一個一直盤旋在她腦海里的假設(shè),說,“你說,我們以后會不會吵架。” “不知道。”沈從南說。 阮恬:“肯定會吧。你那臭脾氣?!?/br> 沈從南并不覺得他們會有多大的架要吵。至少不會因為吵架而過不下去。于是他將這個問題拋到腦后,有些心猿意馬地把手伸進(jìn)阮恬的里衣下擺,聲音因為沾染了情|欲而格外的喑啞,“做不做?” …… 第二天阮恬醒的時候,她看了眼墻壁上的鐘,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十一點了。 她拿過手機(jī),就見沈從南發(fā)在她手機(jī)的消息—— 今天要拍外景。你別過來了。直接回去吧。我讓許延河給你訂了票。到了給我報平安。 許延河十二點半來接的阮恬。 阮恬兩只眼睛掛著深深從黑眼圈,問許延河,“劇組拍戲都這樣嗎?天天熬這么晚?” 許延河點頭:“怎么了?從南這樣子,你有壓力?” 阮恬搖搖頭,“沒壓力。就是覺得當(dāng)演員還蠻辛苦的。平常都看他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br> 阮恬頓了頓聲,才說:“我都沒來得及問他,七夕要怎么過?!彼齻?cè)頭看許延河:“劇組里七夕是不是不放假?” 許延河微怔了下,“不放。不是法定節(jié)假日,怎么放?” 綜藝錄制的時間線因為沈從南以及其他幾位嘉賓期間都有拍戲過其他綜藝穿插而拉長,制作組決定分兩季來播放綜藝,于是在阮恬和沈從南還攝制綜藝的期間,這檔綜藝已經(jīng)上了星衛(wèi)視開始了獨家放送。 每周六十點當(dāng),每期九十分鐘,七夕當(dāng)天,星衛(wèi)視駁了第一期。其中沈從南和阮恬這對情侶就播出了兩人在家里膩歪并寫婚前協(xié)議的場面,綜藝一出來之后,網(wǎng)絡(luò)討論度瞬間爆表。 沈從南和阮恬的cp被稱取名為南天夫婦,并迅速有狂熱粉絲建立貼吧,組建了官方粉絲微博,還有一些人開始在網(wǎng)上連載相關(guān)的同人文,點擊率驚人。 還有更厲害的大觸,在各大視頻網(wǎng)站上傳剪輯的二人綜藝cut,并按照里面的cut剪出各種腦洞故事。 網(wǎng)友A:啊啊啊。南哥也太霸總了吧,看南嫂的眼神好甜啊。 網(wǎng)友B:我昨天晚上做了給春夢,就夢見南天夫婦在愛的拍手鼓掌。[捂臉] 網(wǎng)友C:第一次粉真人CP,高甜,完全高甜。 阮恬這天早上醒的時候給沈從南發(fā)了個七夕快樂,沈從南回了個七夕快樂,然后兩人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就沒有再聊天。 阮恬不知道為什么,一整天心情狀態(tài)都不大好,工作的時候老是出錯。 她隔十分鐘都會看一眼手機(jī),結(jié)果還是什么都沒等到。 跟她的攝像師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問:“你好像在等從南的電話?” 阮恬馬上搖搖頭,放回手機(jī),“才沒。我……我只是沒睡好。有點焦慮?!?/br> 她總不能說,因為沈從南對七夕的不重視態(tài)度,讓她心里暗暗不爽吧。 她上回走的時候都特意提醒許延河了,照理來說許延河也會跟沈從南說一聲七夕的事情啊??缮驈哪线B個動靜都沒有。她連個寄禮物過來的快遞都沒收到。 阮恬一邊想是不是自己太小女人了,沒談過戀愛所以對什么節(jié)日都有憧憬。而且沈從南這么忙,也沒時間陪她過節(jié)。 但一邊又暗自生悶氣,覺得沈從南沒把自己放在心上。 當(dāng)天晚上,阮恬在電視機(jī)前看她和沈從南播出的綜藝,看著看著,又刷著網(wǎng)友的評論,她心情總算好了點。 阮恬等到綜藝播完,十一點半的時候,沈從南還是沒來電話。 阮恬在床上使勁地打滾,一邊打滾,一邊閑得無聊翻朋友圈。 朋友圈第一條就是紀(jì)言初的。 萬鈞拽得全世界欠他八百萬似的,岔開腳站著,一手摟著紀(jì)言初,威武的眼神好像在說:“這是老子的女人?!?/br> 紀(jì)言初笑得很甜,脖子上還多了一串閃亮亮的項鏈。 阮恬看不下去了,索性關(guān)了手機(jī),一個人躺在床上生悶氣。 不給她打電話,也不給她送禮。只有她跟個傻逼似的,還專門去專賣店挑了好幾次,選了個最滿意的領(lǐng)帶給沈從南寄到了劇組。 啊啊啊啊啊啊。 阮恬在那邊抓自己的頭發(fā),覺得這種這么小女生情懷的事情,到自己身上,原來還能這么矯情。 阮恬想去廚房喝點水壓壓驚的時候,她的手機(jī)終于響了起來。 阮恬看了眼來電顯示,瞪著那四個南字,硬是咬牙沒接。 電話因為阮恬長時間不接,自動掛斷了。 阮恬站在原地,盯著手機(jī),看沈從南會不會打第二通過來。 果然,沒等一會,沈從南的電話又進(jìn)來了。 阮恬在心里默念了一二三,才抓過手機(jī)按下接聽鍵。 兩人都不說話。 沈從南最終先開口:“睡了?” 阮恬:“嗯。” 靜了下。 “生什么氣呢?” “滾。我哪里生氣了?!?/br> “那脾氣這么沖干什么?” “我哪兒沖了。我是被你吵醒了?!?/br> 沈從南笑了聲,“你哥打電話給我,許延河接了電話。你哥讓許延河轉(zhuǎn)告我,說她meimei今天一天脾氣都不太好,整個人悶著臉,這要是上了電視,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怨婦。” 阮恬:“……” 阮恬躺上床,側(cè)著身子,有點委屈,說:“我給你買了禮物了?!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嗯。我早上收到了?!?/br> “還是我先說的七夕快樂?!?/br> “……” “你自己說說,你算哪門子男朋友?!?/br> 阮恬脾氣發(fā)出來了,聲音就不自覺軟了。 沈從南就喜歡她這種沒兩下就在他面前敗下陣來的感覺。 他說:“來,開門?!?/br> 阮恬:“?。?!” “開門。我給你送禮物來了?!?/br> —67— —67— 阮恬想表現(xiàn)得內(nèi)斂點, 故意慢吞吞地從床上起來,一邊問:“帶了什么,不會是把你自己送給我這種?” 沈從南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