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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存在。 而他又作妖了。 集體力量 是的,趙大皋又邀請她們?nèi)ネ媪?。秦三卿頗能腦補出趙大皋第一次邀請她們的目的——白洛雪,并且游戲過程中故意接近陳灝讓白洛雪有“獵物脫離掌控”的危機感,從而讓白洛雪對他更上心。或許趙大皋有這樣的目的,或許沒有,確切的只有白洛雪和趙大皋的關系只?!皫熗健绷T了。想成為白洛雪裙下之臣的男生慢慢變多,綴在白洛雪身后,烏泱泱的,白洛雪實在不在意趙大皋。 所以趙大皋又邀請她們是要做什么? 秦三卿依舊不打算去,這回的理由是“他們都不玩三國殺太無聊了”,柳螢若笑她:“這游戲我們都不會玩,干瞪眼嗎?”她忙討?zhàn)垼瑓s又說“面殺一對一也是可以的”,柳螢若就對秦三卿比了個“羞羞臉”的手勢,卻也不再鼓動她去了。查潛終究還是趙大皋的舍友,就算只是單純?nèi)ネ娑加幸粚訉擂卧凇?/br> 而白洛雪依舊是熱愛社交,“哇又邀請我們了?去啊去?。 比绱诉@般,陸施施當即撂下臉說她部門有資料要整理,不去。 這話實在是借口,因為真忙的李喬從教案——她的兼職是去補習機構當代課老師——中抬頭問:“什么時候去?” “還沒定呢,”陳灝頗為淡定,“他問我們什么時候有空?!?/br> “只有周六晚上我們大家才都有空?!鼻厝涿牖?。 周六早上睡覺,下午選修課;周日一整天白天白洛雪都去排練,陸施施有她薛定諤的部門工作,李喬要去補習機構,正常情況下葉晴和陸涵還會去圖書館,晚上就各自早睡,周一早上有課…… 都不用解釋大家就都反應過來了,柳螢若煞有其事地點點頭補充:“周六晚上其實也沒空,陳灝要看游戲直播?!本W(wǎng)癮少女陳灝皺鼻子“哼”柳螢若。 最后時間還是定在周六晚上,秦三卿目送她們下樓,鶯鶯燕燕,毫無芥蒂地走了。 風有些冷,冬天要到了。 =========================== 冬天的確到了。 陸涵的身體狀態(tài)愈加不好,一天她mama來接了她回家。陸涵甚至還笑著說:“回家玩一周。”直讓絮絮叨叨說著保重身體飲食規(guī)律作息正常寄來的快遞會幫她收好衣服也會收好的陸施施又笑又氣地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陸涵身子一晃,陸施施臉上又滿是緊張,淚都要蹦出來了,陸涵才不逗她,擠出蘋果肌說,“一周后見啦?!?/br> 秦三卿悶悶地沖陸涵揮揮手,陸涵也揮揮手,轉(zhuǎn)身和她mama走了。 宿舍的門關了之后,秦三卿又是悶悶地咳了兩聲。 “你也病了?”柳螢若從上鋪探頭。 “從秋天一直有些不舒服,突然冷了,大概是更嚴重點了——其實也沒事,一會兒就好了。”秦三卿說,嗓子有些啞。 柳螢若也不免關懷兩聲,最后說著萬能話:“多喝熱水。” 秦三卿悶悶地笑了一聲,這時候李喬驚恐萬狀失魂落魄地回來了,腮上還掛著兩行淚。秦三卿便不笑了。 葉晴忙去打熱水,陳灝也詫異地看向李喬,問:“怎么了?” 李喬深吸一口氣:“趙大皋這個神經(jīng)病!瘋子!??!” “怎么了?!”柳螢若從上鋪爬下來,坐李喬旁邊,葉晴遞了熱毛巾,柳螢若就替李喬擦著。 李喬就著柳螢若手里熱騰騰的毛巾緩著神,一會兒后身子終于不再戰(zhàn)栗,說道:“第一次聚會后趙大皋就加了我的QQ,我也沒多想,可第二次聚會后趙大皋就經(jīng)常給我發(fā)一些很曖昧的話,我不理他,他就一直發(fā),我今天把他拉黑了,他就去了教學樓堵我,讓我別把他拉黑!幸好當時人多,我把他從拉黑列表移出來后他就讓我走了……但真的很可怕!他知不知道我們的寢室號?”說到最后,她渾身抖了起來,整個人陷入了恐懼中。柳螢若輕輕環(huán)住她,嘆了一口氣。 陳灝的語氣則有些僵硬了:“在你回寢室前,趙大皋剛問我,我告訴他了……” 萬籟俱寂。 葉晴把毛巾拿去洗,遙遙的嘩嘩水聲,幾乎能逼出眾人的心跳。秦三卿想著趙大皋是個去酒吧的不良人士,心也一顫,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是單純的吃瓜群眾了。盡管她心里這時候瘋狂腹誹著“他們寢室的人都什么毛病”,卻也給出了個解決方案: “……最近,我們還是同起同睡,同去同歸吧?!?/br> 柳螢若不由噴笑,李喬卻毫無動容,甚至有些咬牙切齒:“他這哪里是在追人,他這是在恐嚇,在威脅!……” 秦三卿自顧自地說,她放棄揣摩奇葩的心理去安慰李喬——白洛雪的心理她便從來沒揣摩過:“我們平常上課的時候都是在一起,部門有事的話什么時候結束說一聲,可以到時候去接你……總之不讓你單獨行動就好,如果不得已,你也發(fā)消息說平安,如何?” 葉晴晾好毛巾,便也說,淡淡地,卻令人安心:“我平常都有空,可以陪你?!?/br> 李喬松口氣,笑:“好……謝謝?!?/br> 集體的力量,在這種時候格外的有力。 這時,門卻突然被敲響。 眾人悚然,秦三卿淡漠地去外門,開防盜眼一看,便開了門。 秦三卿頗為無語:“陸涵的外賣,忘了退了?!?/br> “她說送我們吃了,”陸施施說,“她和她男朋友分手了,又生著病,心情不太好。” 陸涵異國的男朋友。秦三卿記起來了,把外賣放陸涵桌子上,也不動它。 “所以我們寢室里現(xiàn)在都是單身狗了?”陳灝問。 “我寧愿我能安穩(wěn)地當單身狗?!崩顔逃魫?。 “嗯,都是單身?!鼻厝湔f。 =========================== 白洛雪現(xiàn)在也還算單身,單身,可撩。 晚上回來的時候?qū)嬍覛夥找呀?jīng)變?yōu)槠匠5膽猩?,她卻并不在意,只把寢室當秀場,一甩頭發(fā),像是小孩子炫耀剛得的彩色玻璃:“看,我的頭發(fā)怎么樣!” 柳螢若這回難得沒戴著耳機,探出頭來隨意一瞟,敷衍地說:“好看好看?!?/br> 秦三卿撩開床簾,一看,卻不由屏住呼吸。 白洛雪的頭發(fā)成了亞麻色,發(fā)尾挑染成了淺棕色,還做了燙發(fā),發(fā)尾朝內(nèi)蜷曲,愈發(fā)襯著她的瓜子臉和大眼睛。秦三卿說著便比較真情實感了:“挺好看的?!笨伤o接著就問:“多少錢呀?” 白洛雪回答的時候遲疑了一下,似乎沒想到秦三卿的關注重點又不對。不過她笑了笑,還是回答了:“五百左右,不記得具體了?!?/br> 因著這昂貴的價格,秦三卿縮回頭去,不再說話。而白洛雪也不甚在意,轉(zhuǎn)而問李喬。 李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