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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內(nèi)心給蘇總跪下了,偏生表面上不敢有任何舉動。 好在到了宴會所在地,蘇琰也沒繼續(xù)之前的話題。 此時門口早已停了不少轎車,還有成群的媒體駐守在門外。 這排場看的林歡喜內(nèi)心又是一陣忐忑。 “沒什么好怕的,聚光燈會在我這里多一些。” 似是察覺出林歡喜的不安一樣,蘇琰斜睨過來,語氣漫不經(jīng)心。 跟著蘇琰下了車,冷風(fēng)迎面而來。 她打了個戰(zhàn),又很快掛上得體的笑容。 由于蘇琰不喜與人觸碰的原因,林歡喜并沒有攬著他的臂膀走在他的身側(cè),他們一個前一個后,迎著鏡頭步伐優(yōu)雅的進入到酒莊內(nèi)部。 大廳內(nèi),交杯換盞,衣鬢生香。懸掛在頭頂?shù)陌私堑鯚粼诘孛嫱堵湎聹\淺碎影。 音樂清淺,蘇琰一抬眸看到了自樓上走下來的愛德華.李。 愛德華.李面容說不上俊逸,勝在氣質(zhì)灑脫,笑容溫雅,剛一出場就成為人群中的焦點。 “難得蘇總賞臉過來。”愛德華.李端著酒杯向二人走來。 他掃了眼蘇琰身邊的林歡喜:“這是?” 林歡喜趕忙向?qū)Ψ浇榻B自己:“您好,我是林歡喜,蘇總的助理。” “你換助理了?”愛德華眼神困惑,“我記得之前的助理可不是長這個樣子的?!?/br> 蘇琰笑了笑:“她很有天分,留在身邊培養(yǎng)培養(yǎng)?!?/br> 說完,愛德華看著二人的眼神深邃起來。 他眼神突然劃過一抹戲謔,沖二人笑了下后,轉(zhuǎn)身上了正前方的講臺。 調(diào)整好話筒后,所有的光點都籠罩在了愛德華的身上。 見他要發(fā)言,剛還嘈雜的大廳頓時陷入寂靜。 林歡喜若無其事晃動著酒杯,眼神飄散,掃過一張張陌生的面孔和身影,然而在這一群人中間,卻并未見到自己最想見的那個。 失望之余,聽到愛德華純正的美腔:“很開心各位能來參加這次聚會,接下來光束打到的人將會為我們的此次宴會開舞。” 話音落下,整個大廳陷入到濃郁的黑暗中。 一束劇烈的強光在黑暗中巡視,接著緩緩向林歡喜所在方向移動,最后停留,定格。 緊接著,第二束光芒落在了蘇琰身上。 眾人屏息看著這對男女,正當(dāng)愛德華要繼續(xù)開口時,卻聽蘇琰聲線冷淡:“抱歉,我不會跳舞?!?/br> 她揚了揚頭,身旁的男人臉上沒什么表情,一雙眼睛卻似寒潭,透著濃郁地陰冷之氣。 愛德華愣了下,正要想辦法扭轉(zhuǎn)局面時,眼前的情況突然峰回路轉(zhuǎn)。 只見一抹修長的身影走向光圈,他挺直的背影將林歡喜牢牢擋在身前。 景易垂著眸,目光深邃,他緩緩沖她攤開手掌,行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不介意的話,我能當(dāng)你的舞伴嗎?” 景易…… 他真真切切的站在她面前,一如既往的熟悉氣息。 細碎的記憶涌入腦海,原本的思念之意在此刻突然破石而出,幾乎讓她按捺不住壓抑已久的思緒。 林歡喜抿唇笑著,雙眸水光瀲滟,她緩緩抬手放了上去,幾乎是瞬間,景易將她帶入到了那寬厚的胸懷里。 進入舞池,他guntang的掌心緊貼著她纖細的腰身,輕柔而又曖昧地音樂響起,男男女女一個接一個踏入到舞池中央。 景易牽引著她,一雙眸子從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始終死鎖在她臉上,灼熱而又深情。 那雙眼似是火,讓她全身guntang,內(nèi)里更是燥熱難安。 指尖微微動了動,鼓起勇氣抬眸:“你……” 接下來的話卻沒有說出來。 燈光又滅了,他的唇覆了過來,滿是侵略和思念之情。 林歡喜長睫微顫,她扣在他肩上的手有些抖,心跳更是混亂無比。 似是身不由己,又似是情難自抑,林歡喜閉上眼睛,粉嫩的舌尖勾上了他的唇角。 這個羞澀又小心翼翼的回應(yīng)頓時讓男人僵了身子。 從妻子失憶到現(xiàn)在,一切的親密行為都是他先主動的,可現(xiàn)在…… 她回應(yīng)了。 小小地,輕輕地,卻足以讓他陷入情欲。 “我想你了?!本耙孜⑽⒋⒅谒希硢〉穆曇粢宦暯又宦?,“好想你,非常想你?!?/br> 男人濃郁的荷爾蒙之氣死死將林歡喜包裹,在這舞池中,她腹部竟騰升起酥酥麻麻的欲望來,尤其他那似是迷魂春藥的聲音,讓她雙腿發(fā)麻,站都站不穩(wěn)。 燈又亮了,同時他氣息微微遠離。 音樂又換了一首,他卻沒有松開她的意思。 望著舞池中衣鬢交錯的二人,蘇琰手上的雞尾酒一杯接著一杯。 偶有人前來邀請,被他如數(shù)拒絕。 片刻,愛德華坐到了蘇琰身邊:“蘇琰,你是怎么回事?” 蘇琰晃了晃酒杯,聲音冷淡:“以后不要做這種無聊的事?!?/br> 像是沒聽到蘇琰的話一樣,愛德華說:“你來前安亞已經(jīng)給我打過電話了,如果你對人家小姑娘沒意思,怎么會帶著她出現(xiàn)在這里?” 蘇琰受邀過不少宴會,可每次到場的只有他一個人,沒有女伴亦不會有助理。 “她很有天分,這次帶她過來主要是想見見你,沒有其他意思。” 愛德華正要說些什么時,卻見蘇琰皺著眉離開了座位。 他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舞池中央剛還跳舞的兩人突然沒了蹤影。 * 到了空無一人的后院,冷風(fēng)一吹頓時讓她打了個激靈。 景易褪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從后將她緊緊環(huán)在了懷里。 二人貼的很近,她很清楚的感受到從他身體某處傳來的蓬勃的欲望,抵在她身上非常難耐。 林歡喜紅了耳朵,輕輕叫了聲:“易哥……” “嗯?” “你那個……碰到我了?!?/br> 林歡喜很是不好意思。 他垂下眼瞼,注視著她著微紅的耳垂,唇邊勾起抹不易覺察的清淺弧度。 “你現(xiàn)在住在哪里?” 林歡喜吶吶的報出了地址。 景易眉梢往上揚了揚,眼底帶了笑意:“好巧,我在你街對面的酒店?!?/br> “那……那還真是巧?!?/br> 景易伸手揉了揉她圓潤的耳垂,壓低了聲音:“趁著我老婆不在,你要不……去我那里留宿一夜?” 她心中微動,掙扎著離開他的懷抱,水波粼粼的雙眸略顯飄忽:“易哥,你這個人滿腦子黃色廢料?!?/br> 景易板著臉,一本正經(jīng)說:“胡說,我滿腦子都是林歡喜?!?/br> “我……” 沒等林歡喜把話說完,他的身體逼近,將她推靠在粗壯的樹干上后,彎腰含上了她柔軟而又飽滿的雙唇。 似是品嘗一道美食一般,他細細吮吸,舔舐,口水交錯的聲音穿在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