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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驁便支臂坐起,道:“夫子,我想到了一法,能解此局!”簡璞心下一震,想,他居然真能想出來!果然是反間計并用金蟬脫殼么?卻聽古驁緩緩地開口:“既然我是太尉,手握四十萬兵馬,何不弒王自立?”見簡璞站在那兒如僵立了一般,古驁?zhí)嵝阉骸胺蜃樱阍趺戳???/br>“你……”說了半句,簡璞便說不下去了。古驁悠悠地道:“夫子莫要誆我,我推演過許多遍,據(jù)武關(guān),囚宗室,太尉本就是公子,這定然不錯的?!?/br>第9章古驁被打了。第二日再次上學(xué)的時候,田氏兄弟就看見古驁被簡夫子綁在椅子上,整個背部袒露在外面,被竹條抽得皮開rou綻……就連一向沉不住氣的田柏看了這個場面,都不禁噤住了聲,不言不語了,還想:這該多疼??!古驁上身的衣服被除下,背部的一道道血痕鮮紅刺眼。隨著一聲聲響,田榕不由得縮起了脖子,打累了的簡璞丟下了手中的竹條,對圍觀的田氏兄弟道:“今日都散了罷。”田氏兄弟聞言,只好把剛擺好在桌上的書簡又再次放入書袋中,一前一后地出了家塾內(nèi)堂。田榕走之前,回頭看了古驁一眼,滿臉的不忍。等人都走了以后,簡璞這才松了古驁,嘆了口氣說:“我打你,是因為你逃學(xué),不是因為你答得不對。”古驁點了點頭,他知道。如果答錯了簡夫子就要把他趕走了,哪里還輪得到他回到家塾里挨打?然后古驁就聽見簡夫子似乎沒了力氣般地道,“我教不了你了,我準備帶你去見我的老師山云子?!?/br>古驁一怔,簡璞擺擺手道:“你回去罷!”古驁抽了口氣,背上如火燒一般生生地疼,他咬牙忍住了,取過衣服,還是作禮道:“夫子,古驁告退了。”有些艱難地走出了門,田榕從旁邊跑了出來,立即攙扶住了古驁,道:“疼不疼?”古驁搖了搖頭,他還在想剛才簡夫子說得那句“我準備帶你去見我的老師山云子”是什么意思……就聽見田榕小心翼翼地問他:“適才夫子與你說什么?”“夫子許要帶我出山了……”古驁若有所思地答道,“不知是帶我訪友還是外出求學(xué)……”田榕聞言,心下一驚,他本就覺得田松田柏啟蒙應(yīng)已快學(xué)完,簡夫子怕是留不了那么長時間了。沒想到簡夫子真的要走,還要帶著古驁一道?田榕這些年來,也漸漸知道簡夫子是個不得了的人物,他如果能帶誰出山,那個人便是真的出山了,而且自己也是舍不得古驁,便又問:“那我能和你一起去嗎?”“這個我做不了主?!惫膨埖?。田榕抿了抿唇,說:“你等一會兒?!北惴砰_了古驁,去追簡夫子了。簡璞剛收了東西,慢慢往回走呢,就看見田榕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的:“夫子,我能和古驁一道出山嗎?”簡璞愣了一下,問道:“你出山做什么?”簡璞問的是田榕的志向,這幾年他看著田榕,也知道他是個乖巧的,如果生在士族大家里,封官印爵都不是難事,因為田榕似乎生來就善于與人交際,性子又溫柔不出格。但可惜就可惜在田榕的出身了。他一個地主老農(nóng)的兒子,再善于交際也不可能進入世家的圈子,還不如古驁這樣能讀書來得好。只是簡璞見田榕自己跑來問了,便知道他是個有心的,想考他一考。田榕從前從未被簡璞這般考校過,哪里知道簡夫子是在度量自己,聽簡夫子這么一說,還以為他看不上自己,就慌道:“為什么我不能去呢?當(dāng)初古驁是我的陪讀才來的,如今我愿意當(dāng)他的陪讀,跟著他一起出山,不行么?”說著田榕的眼睛里就醞釀了淚水,幾乎就要流落下來。簡璞失笑,也是,并非每個孩子都如古驁一般經(jīng)得起他的考校的,這田榕,還是個普通的孩子而已,這樣的答法,已算機巧了,便道:“你做陪讀,老爺答應(yīng)?”田榕這才收了淚意,道:“他必然答應(yīng),我這就去找他?!?/br>回到古驁的身邊,田榕忙過去將他扶住了,笑中帶淚道:“我跟夫子說了,他答應(yīng)了?!?/br>古驁點了點頭,他背上的傷口越發(fā)疼痛起來,田榕扶著他一路將他送回了古氏院子。古氏一見古驁便迎了出來,再細看了,便不禁流淚道:“怎么給打成這樣……”說著便和田榕一道把古驁扶了進去,古賁大約知道古驁會挨打,倒是早早讓古氏去求了藥,如今古驁在床上趴好了,古氏便用酒小心翼翼地給古驁擦了污血,那帕子上全是紅紅的一片,看得古氏心疼得不得了,卻還是將藥粉灑在古驁背上了。做完這些,卻見田榕還站在門口看著呢,古氏這才想起他來,說:“今天多謝三少爺了。”田榕點點頭,對古驁道:“有什么事來找我。”古驁啞聲答道:“好?!?/br>見田榕走了,古驁的老爹古賁也過來坐在兒子的身邊,古賁聽見古氏在那兒抽抽噎噎地哭著:“怎么給打成這樣呢……怎么給打成這樣呢……”古賁總覺得逃學(xué)不至于打得這樣重,最多是戒尺打手心罷了,這樣的打法,怕是想讓古驁記一輩子的,于是古賁問古驁道:“昨天你與夫子說了什么?”古驁一五一十地說了,古賁聽在耳里,心想,這的確該打。弒君這樣的事,言之于口,行之不秘,那牽連的就不是一個人了,而是九族。如今古驁小小年紀,居然就把這樣的話掛在嘴邊上,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呢。向來謀反這種事,是只能做,不能說的。于是古賁就道:“打得好!”古氏聽了哭得更兇了:“……你這個死老頭子,你怎么就不疼你兒子?!”古賁道:“我怎么不疼,只是我與你婦人不同?!?/br>“娘,水……”古驁見父母要爭起來的樣子,便啞聲插話。古氏這才抹著淚去給兒子端水了,古驁就問古賁:“爹覺得打得好?”古賁道:“有些事情,可是說不得的?!?/br>“可夫子說,打我是因為我逃學(xué)?!?/br>“噫!非也!”父子間的對話到此結(jié)束,古驁被古氏伺候著喝了水,便躺著沉沉地睡去了。他這幾天思維過度,早就累了,如今一放松下來,倒是入睡極快……古驁就感覺著,背上清清涼涼的還有些麻,居然就不疼了,看來這藥是的確是好呢。讓古驁沒有想到的是,在他睡著的這么一會兒,田老爺居然親自來了。原來田榕下了學(xué)就直跑到了他爹田老爺那兒,說:“夫子今天說,日后出山,他要帶我和古驁一道去!”田榕說這句話的時候,田老爺正在和管家商討收租子的事,一聽兒子這么說,田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