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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緩緩地道:“馳兒,我之前一直沒有問你。今日朝廷上爭得那樣厲害,我不得不來問一問。”雍馳收起了往常神態(tài),鄭重地道:“伯父請說?!?/br>雍相道:“之前你對我說過,要安天下,首先要定京城,將京城牢牢握于手中,執(zhí)世家之牛耳;然后再通過和戎人,平漢中,整合五王兵甲以削諸藩,令四海安定;最后以虎賁為糾察,重塑世家風(fēng)氣,以征不肖。也正是因為如此,我與諸位老臣,才舉你為攝政王,便是想尊你名號,讓你大刀闊斧為世家,做一番事業(yè),你若是真做得好,我們再讓你更進一步,也未可知……可如今,漢中失利,削藩也失利,而那寒門的小子,已經(jīng)在北地破戎了……你接下來,準備怎么辦?”雍馳道:“……御史那幫人,盛贊征戎義勇,可征戎,之前數(shù)百年都功無所成,甚至幾朝幾代,皆因征戎而亡,世家?guī)状文线w便是為此,百姓更是流離失所,這不是徒然勞民傷財?天下人怎么就不懂?”雍相道:“太平久了,有的人忘了干戈帶血,有的人圖謀不軌。但不管怎么說,天下人都是盼著收復(fù)北地的……前幾日,江衢廖家還送了‘還我河山’的錦繡,去了漁陽……”雍馳咬牙道:“再這樣下去……寒門怕是比呂老兒在的時候,還要……”雍相道:“所以,你得想個辦法啊,攝政王!”雍馳沉默了半晌,終道:“辦法是有,只是之前伯父在朝堂上不發(fā)一言,我不愿冒然。”“尊你為王,便是讓你便宜行事。朝堂上我若說話,我也卷入,你又將我置于何地?”雍馳道:“我知道了,伯父請回吧,日后你只用看戲就好,用不著cao半分心,我已有忖度……”“你這句話倒是令人聽得順耳,我便是看重你這番氣度,”說著,雍相站了起來,微笑道:“府中幾位新納的歌姬,倒是音色婉轉(zhuǎn),你也不要太累了,我派幾個來伺候你?”雍馳道:“多謝伯父好意,不過暫且不用,我還有事要做?!?/br>第128章相比于京城的紛亂,北地兩郡早已沉浸在旗開得勝的喜悅中。古驁來到城頭,親自迎接了得勝班師的虞君樊、廖清輝一行。站在城樓上,只見北地的大道從城門處一直延伸道天的盡頭,蒼茫蕭蕭,一隊騎兵拖著繳獲的輜重,馬蹄輕快地昂首邁步在陽關(guān)大道上。日光灑下,光影勾勒出戰(zhàn)馬赳赳、朝氣蓬勃。為首的白甲青年帶著輕盔,遮住了眉目,抬眼,他似乎望見了立在城頭的古驁,不由得笑了笑。拍了拍身旁并馬而行的廖清輝,指了指城頭上的古驁,廖清輝仰起臉來,滿面的塵土血跡,卻陽光燦爛,他高舉起手臂,使勁地朝古驁揮舞著。古驁看著他們兩人漸行漸近,笑了起來。城門開了,古驁從城頭走下馬道相迎,廖清輝跳下馬就朝古驁奔來,道:“漢王用兵如神,你怎么知道戎人定會等在天水?”古驁笑道:“因為我昭告天下,說我的義軍要出天水,戎人不善使詐,不由得他不信?!?/br>廖清輝眼眸亮亮:“所以你就走安陽,出隴西,從背后繞過了他們,直擊漁陽?”古驁點點頭:“正是?!?/br>“所以你讓我等在天水,好待戎人撤退的時候,讓我率軍掩殺?”古驁道:“正是,你看得不錯?!?/br>廖清輝摸了摸心口:“……我……我就知道你不會害我?!?/br>古驁笑道:“怎么,我讓你等在天水的時候,你有疑慮?”廖清輝連忙擺手:“我沒有疑慮……只是我部下那些人不了解漢王你,才會對我說,你讓我守在天水,自己卻不知哪里去了,是想把我作為與戎爭鋒的rou靶子,將我推在前面。”古驁道:“多謝清輝信我。”廖清輝臉上一笑:“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從別的地方出北地去了!”古驁道:“抗戎義軍在漢中城內(nèi)外誓師正隆,你怎么知道?”廖清輝道:“嘿嘿,那些誓師的兵甲,都是留下來守備漢中的,雖然兵甲出城看似朝夕不停,但是我發(fā)現(xiàn),你不過是讓同一隊人來回轉(zhuǎn)圈兒地走罷了。而且他們坐下,也沒有戰(zhàn)馬,你要征戎,怎么可能誓師的人全都沒有戰(zhàn)馬?”古驁笑道:“廖公子好眼力。”廖清輝哈哈地笑了幾聲,道:“我斬首了兩千人,你看我還不賴吧?”“豈止是不賴,可謂勇武?!?/br>“我首戰(zhàn)告捷,斬兩千人,還是打的戎人,我堂哥當年第一次領(lǐng)兵,也比不上我?!?/br>“正是……”古驁笑道:“光顧著說話了,一日一夜的奔襲也累了吧,還不趕快帶著隨部去安頓?”“嗯,那我這就去了。有什么事就叫我?!?/br>“好?!?/br>古驁與廖清輝說話間,虞君樊已經(jīng)安排部眾下馬牽入馬廄,各自回營進食安寢,歇息療傷。見廖清輝爬上馬招來自己所帥的河間軍部離去了,虞君樊這才走上前對古驁笑道:“廖公子真是爛漫心性,適才已經(jīng)跟我說了一路了?!?/br>古驁攜起虞君樊的手,往城內(nèi)邊走邊道:“累著你了,連番征戰(zhàn),幾日都沒睡了吧?”虞君樊搖了搖頭:“……只要能得勝,累一點,又算得了什么……”古驁頓下腳步,注視著虞君樊:“有時……我總覺得我對于你,無以為報?!?/br>虞君樊道:“你若真是覺得無以為報,以后便該總要信我才好?!?/br>古驁怔了一下,問:“君樊何出此言,我何時不信你了?”虞君樊微笑:“你現(xiàn)在信我,是因為我們兩人親近,若有一日生疏了,又或者你漸履高位,我怕便不及今日情誼。”古驁握緊了虞君樊的雙手:“……君樊。”虞君樊道:“……進屋吧?!?/br>“也好,進屋讓我看看,哪里有傷著了么?”虞君樊道:“在外征戰(zhàn),皮外傷都是小事,我路上都已處理了?!?/br>兩人說著話就入了府邸中,燒了暖融融的炭火,進了門侍者立即端上來一盞清茶,虞君樊仰頭喝了,古驁簡單地幾下便為虞君樊解下戰(zhàn)袍披風(fēng),虞君樊自己一邊解開甲衣,一邊回頭望了古驁一眼,兩人目光對上,古驁俯首輕吻了一下虞君樊,虞君樊側(cè)頭避過:“都是外面的風(fēng)沙,臟?!?/br>拉著虞君樊坐到榻上,古驁問道:“怎么忽然這么說……倒讓我惶恐?!?/br>虞君樊道:“這幾日征戰(zhàn),看著漫天血色,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