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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漢王都囑咐過,讓我們到了戎地,學(xué)著戎人那般吃rou彎弓、涉獵趟河、制皮衣、釀乳酪、蓄遒須?,F(xiàn)在出去,換了衣衫,不開口,怕是沒什么人能認(rèn)出來我們是中原人!”懷歆點了點頭,道:“很好。”典不識跟在懷歆身后,那軍統(tǒng)走到典不識面前,笑道:“典將軍終于來了,兄弟們還以為典將軍把我們忘了呢。”典不識聞言,一時間羞愧難當(dāng),不由得低下頭。那軍統(tǒng)又對懷歆道:“我現(xiàn)在方知,戎人行軍,真是便捷,只要趕著羊群馬群,喝的吃的全在馬背上解決了,難怪行如風(fēng),奔如雷?!?/br>“是啊……”懷歆嘆道:“……走,里面去說?!?/br>說話間,四人一行進(jìn)了營帳,立即召集軍官議事,不在話下。————此時漁陽這邊,古驁則帶著虞君樊、陳江一行,前往劉之山所轄之牧場,了解戰(zhàn)馬飼養(yǎng)的情況。虞君樊把古疆抱上了他的汗血赤駒,自己隨之翻身跨上,將古疆圈在臂彎中。古疆靠在虞君樊懷里,望向眼前開闊的草原,開心地道:“義父,這是我第一次騎馬!”虞君樊輕抖了韁繩,馬緩緩地走起來,馬背也隨之顛簸:“害怕嗎?”古疆搖了搖頭,伸出小手,試探般地摸了摸馬鞍,又摸了摸馬脖上的鬃毛,笑道:“我不害怕!好好玩,我喜歡騎馬!我還喜歡木刀、木劍!”陳江跟在后側(cè)不遠(yuǎn)處,笑道:“看來世子長大以后,一定能成為一位為漢王征戰(zhàn)四方的猛將。”古驁駕著他那匹純棕色駿馬,走在前面,虞君樊勒馬趕上了幾步,與古驁并駕齊驅(qū)。古疆側(cè)頭望向古驁道:“父王,你早上寫的是什么呀?”古驁道:“為父寫的是給皇上的信,如今已經(jīng)往上京送去了?!?/br>古疆好奇地問道:“那里面講的是什么呢?能不能告訴我?”古驁勾了勾嘴角:“你想知道?”古疆大力地點頭:“嗯!”“為父是這樣寫的:‘臣聞,周公體國為忠,然管蔡忌之。樂毅勤王,然謗誹四起。嫉賢妒能、惡直丑正,何代無之?’”“父王,這是什么意思?”“你讓義父給你說。”虞君樊含笑看了古驁一眼,道:“你父王給皇上寫信,開頭就說,像周公那樣的大圣賢,都有管叔和蔡叔在成王面前進(jìn)讒言。樂毅那樣佐王的猛將,都有人誹謗。嫉賢妒能這樣的事,哪朝哪代都有?!?/br>古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古驁道:“臣蒙受浩蕩皇恩,封于漢中,常愿以死報朝廷之德,因而北上,為朝廷扼守北面門戶?!?/br>古疆眨了眨眼,面上忽然出現(xiàn)了難過的表情:“……父王,你要為皇上死么?”虞君樊輕按住了古疆的唇:“……疆兒。”古疆撅起了嘴:“可是父王剛才說‘愿以死報朝廷之德’?!?/br>古驁看著古疆微微一笑:“你小子反應(yīng)倒是挺快,誰教你的文章?”古疆道:“爺爺教的?!?/br>古驁道:“那我再說下一句,看你明不明白是什么意思?!?/br>古疆點點頭,道:“好!”古驁繼續(xù)道:“臣三戰(zhàn)三捷,全賴圣上征北之策明斷,北地將士,無不瞻仰圣上英明。如今抗戎雪恥,天下振奮,亦乃圣上之功績也。然朝中權(quán)門日盛,有攝政王雍氏者,食君之祿,卻以威權(quán)蒙蔽圣聰,以讒言毀天子功績,以私兵禍宮廷內(nèi)外?!?/br>古疆轉(zhuǎn)頭問虞君樊道:“義父,這一段是什么意思?”虞君樊笑道:“這一段意思是說,漢王忠于朝廷,漢王所取得的戰(zhàn)功,也都賴皇上信任??墒怯械膩y臣賊子,卻故意挑撥君臣。讓皇上的功績,無法布于天下,不過是為了私利,損了天威罷了?!?/br>古疆皺著眉頭,道:“這個人是誰,好生可惡!”古驁笑了笑,接著道:“圣上嘉獎義軍以糧草一事,本乃美談。奈何有心人不愿成此之美,唯圖四海諸侯與天子離心,因而蔑臣有貳。臣之存世,本賴圣上之憐,如今有何面目茍全于圣明之世?竊望圣上少垂恩憫,洗臣冤屈?!?/br>古疆道:“這又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皇上誤會父王了?”虞君樊道:“是這個意思。皇上賞賜義軍糧草的事,漢王是被陷害的。有人整天挑撥各地諸侯與天子的關(guān)系,不外乎是為了自己的陰謀。皇上英明果決,望能明辨此事?!?/br>古疆道:“這皇上也太糊涂了些,怎么就被人騙了呢?”虞君樊道:“皇上一個人,也只有一雙眼,哪里看得了那么多?又怎么能知道,誰說的是真的,誰說的是假的?”古疆道:“……那……那怎么辦?”虞君樊笑道:“所以皇上要有親信、要有羽翼、要有耳目?!?/br>古疆問:“那這個皇上有親信、羽翼、耳目嗎?”虞君樊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就是沒有呢。”古疆問:“那皇上會信父王嗎?”古驁勒馬揚(yáng)鞭道:“疆兒,你看?!?/br>“……那是什么?”古疆問。只見眼前出現(xiàn)了一片廣闊的牧場,湛藍(lán)的天空下,薄云遠(yuǎn)日,那翠綠的草原上和蜿蜒的清流邊,羊群白碩肥美,馬群奔騰暗啞……如點綴般散落在綠意中的帳篷,時不時走出些牧民打扮的人來。虞君樊笑道:“那是你父王今后的利刃,虎豹騎。”“可是那只是馬群和羊群呀!”虞君樊摸了摸古疆的腦袋:“馬群是戰(zhàn)馬、羊群是補(bǔ)給,漁陽城內(nèi)又有鑄鐵之所。疆兒你看到的,不是虎豹騎又是什么?”古疆鎖了眉頭,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古驁為古疆舉鞭而指,示意道:“有了這個,日后皇上就算不愿信我,也不得不信我。只要此處飼養(yǎng)的馬匹能為我所用,一日之內(nèi)便可馳抵上京腳下。”陳江在一邊翻身下馬:“恭喜漢王!”古驁笑道:“等虎豹騎成軍之后,再恭喜也不遲,你快起來?!?/br>陳江擦了擦額上的汗,道:“是!臣適才在一旁聽著,一高興就糊涂了?!?/br>————不久,戎地傳來了戎公主立子為王,自尊為太后代為攝政的消息。據(jù)說十三部中有五部投靠效忠,有兩部出言不遜,余下六部尚無動靜。后典不識與戎地二大將率兵征伐不遜之二部,古驁亦派兵策應(yīng),大敗之,六部從此遂歸心。此時右賢王獾狄在營帳之中,正被他手下的眾將圍繞著:“王爺!趁那邊新戰(zhàn)未穩(wěn),宜急攻之!”獾狄面色陰沉地看著自己的手下,在帳中來回地踱步……他終是嘆了口氣,道:“我本以為,meimei是個著眼大局的人。當(dāng)年為了我,與阿狁在父王面前,左右周旋……沒想到今日,居然……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