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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皇帝的寢宮。走到門口,卻見太后已經(jīng)帶著她的太監(jiān)宮女們來了,正被幾個虎賁押住在門前,她一看見雍馳步出寢宮就喊道:“攝政王,你……你深夜進宮,是為何?”雍馳笑了笑,指了指臉上的傷痕:“你兒子要殺我,可惜沒殺成。也不想想他是怎么坐到這個位置上的,不自量力?!?/br>說著雍馳翻身便上了烏騅,帶著人一路馳出了皇宮:“走!捉拿反賊!”“是!”車騎將軍、長水校尉、議郎諸人、御史仇信、太醫(yī)太史深夜被擒,牽連九族的消息傳到北地的時候,古驁正在與虞君樊、陳江等人商討軍務(wù)事宜。古驁先看了密報,隨后將密報遞給了虞君樊,虞君樊嘆息了一聲:“……看來本朝這氣數(shù),是要盡了。”說罷虞君樊將密報給陳江過目,陳江抬頭道:“這皇帝也是忒沒志氣,這事就被雍馳這么壓下來了?皇上登基這么久,一開始的時候還不至于淪落如此,怎么幾年下來,竟被雍馳盤弄于掌中,如斯!”虞君樊道:“一個富貴鄉(xiāng)中長大的稚子罷了,好不容易熬了這么些年,又怎么及得上攝政王自小就有九州之志?他也是可憐……所以我才說,本朝這氣數(shù),怕是要盡了?!?/br>“怎么,雍馳已有踐位之想?”古驁問道,“可有依據(jù)?”陳江道:“雍馳這些年數(shù)次率軍北攻,都有朝廷之人齟齬在后,他才次次無功而返。他每回朝后,都會借戰(zhàn)事清理異己,這么一來一去之間,倒早已是獨斷朝綱,朝中再也沒有人能與他抗衡了,與他不睦的貴族子弟,不是來了北地抗戎,就是去了江衢避禍。如今出了衣帶詔的事,他再次血洗朝廷,也是情理之中,似乎也未必有踐位之意?!?/br>虞君樊微微一笑:“郡丞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雍馳若沒有踐位之想,為何這次如此心狠手辣,不給皇上留一絲顏面余地?”古驁靠在椅子內(nèi),閉上了眼睛:“再看看……再等一等?!?/br>第174章陳江離去后,虞君樊起身走到古驁身側(cè)坐下了,屏退了左右。輕輕地為古驁捏了捏肩,虞君樊道:“最近典不識回來要招待封賞,郡務(wù)的事情又多,天下也不安寧,這些日子可累了罷?”古驁睜開了眼:“……也還好。”虞君樊道:“我們雖料到必有這么一天,可真沒想到來的這么快。如今雍馳下此重手,直接囚帝于深宮之中,看來是決心已定。上京的事,也要早作準(zhǔn)備了?!?/br>古驁點了點頭:“我知道。”虞君樊抬手,緩緩地梳理著古驁腦后的發(fā):“你是不是還在擔(dān)心戎地的事?”古驁道:“……南征之前,不見到懷歆,我心里還是有些不踏實?!?/br>“他和典不識鎮(zhèn)守戎地,一文一武,這些年也算相得益彰。你要見他也不難,不過要等典不識先回了戎地,再換懷歆前來,否則戎地那些宵小之輩,見兩員大將都赴了漁陽,怕是要趁機作亂了?!?/br>古驁道:“最近戎地動蕩,女戎王新薨,小戎王新立,還有許多事等著他們處理。典不識離開戎地,尚有其他將領(lǐng)可為驅(qū)策,可若是懷歆離了戎地,這戎地那么多事務(wù),誰是主心骨呢?懷歆不能來漁陽,不如我去北地見他,也看看他治戎之功究竟如何,也聽一聽,他對南下的意見?!?/br>虞君樊道:“如今天之將變,漢王輕動,怕是不宜啊。”古驁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君樊,正是因為天之將變,我得去戎地一趟,整理好后方,才能在今后有朝一日,放手一搏?!?/br>虞君樊低下了頭:“那好罷,依你,不過我要多派些人護衛(wèi)你,明日我就把駐守牧場的白羽軍召回來?!?/br>古驁拍了拍虞君樊的手背:“輕車簡從罷,大張旗鼓的,反而引人注目,再說有典不識在,你還怕什么?!?/br>虞君樊抬起臉:“一路行來,漢中、黔中、漁陽,我們好不容易走到今日,有城池有兵甲,萬不能出紕漏?!?/br>古驁道:“我此次去戎地,沒有太多的時間。書言兵貴神速,現(xiàn)在四海激蕩,事也貴神速。若你實在是擔(dān)心,便多派些暗曲跟著我便是,又是調(diào)防、又是召白羽軍,時候就耽誤了?!?/br>虞君樊道:“你這就要走?”古驁道:“我與典不識一道去戎地,午后便動身。”虞君樊道:“……那好罷?!?/br>“我去十日,若有什么變故,我們書信聯(lián)絡(luò)?!?/br>虞君樊道:“你小心些?!?/br>古驁笑了笑:“嗯?!?/br>古驁當(dāng)日便與典不識一道踏上了歸往戎地的旅途,虞君樊到城門相送。典不識與古驁同乘一車,向北面駛?cè)ァ5洳蛔R笑道:“大哥,我上次與你日夜同乘,還是那時游歷天下的時候,那會兒咱們剛來到這北地這地界呀,雪花就飄,還是虞太守在上京送了我們衣物皮草,為我們御寒,現(xiàn)在想起來,歷歷在目,就好像是昨日才發(fā)生的一樣?!?/br>古驁點點頭,笑道:“我也記得,那時候,你說你要學(xué)大明天王,要為天下寒門申義,在北地,懷太守還教了你懷家的功夫。記得從那會起,你就看不上雍馳,酒席間你還罵了他?!?/br>典不識嗤笑了一聲:“我到現(xiàn)在也看不上他,他是什么東西?咱們在這兒抗戎,他別說不幫忙了,還盡可地cao亂子。就他也配當(dāng)攝政王?我meimei的帳也算他一筆,我今后饒不了他?!?/br>古驁道:“為小女報仇這件事,我也一直放在心里?!?/br>典不識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才說:“大哥,咱們好久沒有這么坐著一塊聊天了,也沒別人,就像以前一樣,咱們聊點有意思的?!?/br>古驁苦笑:“……那好罷,你知道么?廖清輝現(xiàn)在啊,可出息了,已升任義軍左將軍,帳下統(tǒng)帥三萬輕騎兵,這些年來對戎作戰(zhàn),連戰(zhàn)連捷。聽說他在江衢、河間那些世家子中,聲望不可謂不高。怎么樣,你當(dāng)初第一眼見他的時候,可想到了他今日?”典不識嘿嘿一笑:“沒想到!沒想到!我第一眼在別館看見他,他嚇得往后直退,我心想這小子怎么如此膽?。]想道他今天還真是讓人刮目相待!”“戰(zhàn)爭歷練人吶?!?/br>“也是,陳家子那么些人,我以前也就覺得陳江還算條漢子,至少小時候看了我不跑,其他的都是些飯桶,沒想到這次他們來給我送賀禮,竟然一個個都出落得又伶俐,又威風(fēng),人模狗樣的。”“你看你說的。你也是念過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