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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絲殘余的稚嫩。一進門,便遮擋住了燭光,蔭下好大一片黑影。“原來是你,我當(dāng)是你哥哥呢。”懷歆再一次低下頭,關(guān)注于他手頭的事。典彪?yún)s把頭盔取了下來,掛在了門邊,走到懷歆身后,帶著些討好地笑道:“姐夫,剛才我?guī)е鴰讉€人去打狼了,有些上好的狼皮呢。姐夫,我瞧你冬天護手也沒個換的,不如我給你做一幅護手罷,好不好?”“不用了?!?/br>“姐夫……”典彪拖長了聲音。“……嗯?”“我想和你說說話,你能別看地圖了好么?”典彪問。懷歆這才抬起臉,看著典彪:“……怎么還像個孩子似的?,F(xiàn)在都做千夫長了,還毛毛躁躁的?”“嘿嘿……”典彪一屁股往榻上一坐,“我不管,姐夫你說過我姐走了,你要好好照顧我的,你今日累不累?也坐過來嘛,休息一會兒!”懷歆嘆息一聲,只好走到榻前,坐在典彪對面了,典彪道:“姐夫,害死jiejie的仇人已經(jīng)被我們殺了一些,但那個勾結(jié)戎人的上京的攝政王,我們卻一直沒機會下手,漢王有沒有跟你說,他什么時候帶我們南下殺賊?”懷歆給典彪倒了一杯羊奶,推到典彪面前,道:“南下的事,總有這么一天的,你放安心。你哥哥和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典彪聳拉下了腦袋,撓了撓頭:“這件事我可一直記在心里,有消息了,你得告訴我。”懷歆點了點頭,道:“把羊奶喝了,正是你長身體的時候?!?/br>“喔?!钡浔雽⒚媲暗难蚰桃伙嫸M。懷歆又問道:“……你今日,打了多少只狼?”典彪見懷歆相問,臉上立即出現(xiàn)興奮的神情,他抬手擦了擦嘴邊殘余的奶漬,笑道:“四十多只呢,狼王也落在我們手里了!”“真的?”懷歆問道。典彪笑道:“真的,而且狼王與眾不同,脖子上這一圈長了白毛,特別顯眼,好看極了?!?/br>懷歆道:“這是個好兆頭,既然如此,你為何不把狼王的皮毛獻給漢王呢?”典彪愣了一下:“……我……我想留給姐夫做護手的?!?/br>懷歆道:“我也不缺這一個護手,你還是獻給漢王罷?!?/br>典彪忽然僵硬了臉色,“蹭”地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掀簾快步走了出去。懷歆搖了搖頭,撐起身子,再一次走到地圖邊,繼續(xù)看著地圖。過了一會兒,只聽門外“嘭”的一聲,重物落地,典彪背著狼王的尸體,扔在了懷歆的帳子門口。懷歆走上前,喊道:“……典彪!”典彪這才轉(zhuǎn)過身來,雙目噴火地看著懷歆。懷歆緩緩走了過去,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緩聲問道:“……怎么啦?”典彪別開了臉,一副氣鼓鼓的模樣,懷歆道:“你在生什么氣啊?”典彪一頭鉆進了懷歆的帳中,叉著腰,背對著懷歆,道:“若是jiejie給你說想為你做個護手,你也讓她把毛皮獻給漢王么?”懷歆道:“怕是不會。”典彪怒道:“……那為何對我就如此?”懷歆沒說話,自己走到榻上坐了,沉默了半晌,這才沉聲道:“在我心中,沒人能和你jiejie的地位相比。”典彪低下了頭:“……姐……姐夫,我錯了?!?/br>“知道錯了,就把這頭狼扛出去,獻給漢王,跟漢王說,這是你打的?!?/br>典彪站起身,一把就把那狼王的尸體扛在肩膀上了,轉(zhuǎn)身,他向門口走去。挑起簾子的時候,典彪回頭對懷歆說:“……姐夫,你別生我的氣?!?/br>懷歆擺了擺手:“……你快去罷?!?/br>而正在這時,不遠處腳步聲起,門外響起古驁的聲音:“這不是典彪么?這么晚了,這肩上背著的是什么?”懷歆一怔,忙走到門口,道:“漢王來了?”只見古驁身后跟著一個侍者,那侍者手中拎著一只烤雞,和一壺酒,古驁笑道:“三年未見,一直不曾好好聊一聊,晚上有些睡不著,便過來了,看你睡了沒有。怎么,有事要出去?”懷歆道:“哪里,今夜呀,典彪出去打狼,可巧打了一匹狼王,適才正和我商量著,準(zhǔn)備獻給漢王呢?!?/br>古驁笑道:“那可巧了,我看看?”典彪一把將那狼從肩上放了下來,古驁招了招手,侍者上前,將燈籠遞給古驁,古驁引著燭火看了一看,道:“這條狼身形不僅健碩非常,而且最獨特的,是脖子上有這么一圈白毛,倒是好看。典彪好本事啊?!?/br>懷歆招呼那侍者道:“叫人來,給漢王抬回去?!?/br>古驁伸手止住了,對懷歆道:“這是戎地的狼,你看這皮毛,最保暖了。我要著有什么用,你們長年在戎地,不如你跟典彪,一人做個護手、披肩的,多好啊?!?/br>典彪一愣,張口就道:“我也是這么說,可是姐夫說要獻給漢王?!?/br>懷歆瞪了典彪一眼,古驁哈哈笑了,對典彪道:“那行,我收下了,多謝你。不過我再將它賜給你,你想拿它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不好?”典彪大喜道:“多謝漢王?!?/br>第179章此時的北地還風(fēng)平浪靜,可上京卻早已是草木皆兵,暗潮洶涌。這日,雍馳令人抱著一個器物,叩開了封禁了許久的后宅院門。院中一顆古木,旁邊架著一個梯子,落葉蕭索,一片殘葉落在雍馳腳下,雍馳仰頭而望,只見仇牧正坐在分叉的樹干上,蕩著腳。他手里拿著半個臟兮兮的果子,口水糊了滿臉。仇牧一看見雍馳,就高興地喊道:“小馳來了?”一邊說著,仇牧一邊把果子塞進衣服里,順著樹干滑了下來,褲腳前衣上,又多出了幾道劃口。腳落了地,他向雍馳跑來:“小馳,你從哪里來的?累不累?我讓人給你倒水!”說著仇牧朝屋內(nèi)喊道:“來人,倒水來!”過了一會兒,一個中年的仆婦端出一套臟兮兮的杯具,推開了吱吱呀呀的木門,一看雍馳,她手中的杯子‘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那仆婦跪了下來:“不知攝政王駕到?!?/br>雍馳擺了擺手:“還不快下去?”“是。”那仆婦拾起碎片,忙匆匆離開了?;①S守在門口,將大門掩上。雍馳上下打量著仇牧,只見仇牧臉上臟兮兮的,倒將他清俊的面目遮蔽了起來,只露出一雙眼,愣愣地盯著雍馳。兩人這么對視了一陣,仇牧小心翼翼地道:“小馳,你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有些不一樣。”雍馳挑眉:“有什么不一樣?”仇牧用伸出左手撓了撓頭,將右邊的袖子藏在了身后:“你臉上多了一道好長的疤。是不是壞人害你的?”雍馳眼神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