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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又說:“原來如此?!?/br>“漢王……?”廖清輝道。古驁道:“濟北城怕是有詐……”“報——漢王,典彪求見!”這時,遠處傳來傳令兵的喝聲。第207章廖清輝一愣:“他怎么來了?他不是該守著田先生的么?”“傳他過來!”古驁道。“是!”不過一會兒,就看見典彪穿著尋常百姓的破衣爛衫,騎在一匹駿馬上,臉上全是臟污,他跳下馬,跑到古驁馬前,邊跑邊擦了擦臉,向古驁跪拜,仰頭道:“漢王,大事不好了,田先生要我出城傳信,濟北是個圈套……”古驁皺眉:“是怎么回事,你原原本本地講給我聽。”典彪于是把送田榕入城,王府召見,忽現(xiàn)田榕之師,夜里刀斧手驟出一一都講了,直講到他潛入了囚禁田榕之處,看見了田榕與濟北王世子被關(guān)押。典彪說的時候,古驁座下之馬一直踏著碎步,似乎急躁,古驁勒緊了韁繩,那馬喘著氣,別過了腦袋,嘶鳴一聲,古驁面色沉冷地一言不發(fā)聽完。“田先生還說,他一直把漢王看成兄長,一直記著議政堂的事?!钡浔胱詈蟮?,“求漢王示下?!?/br>廖清輝望著古驁,見古驁在聽到‘議政堂’三字的時候,臉色微變。古驁?zhí)а劭粗浔耄骸啊锵壬屇銇韴笮?,你就來了,是不是??/br>“是!”典彪道,“畢竟?jié)h王安危比什么都重要……”“……你在軍令狀中,是怎么寫的?”古驁厲聲道:“你忘了?你要保護的是田先生。田榕既然身陷囹圄,你便該救他!你在戎地,多次周旋于王帳之中,因此我才委你重任,讓你護衛(wèi)田榕,你為何擅自改了本王的軍令?”“可是……田先生說……濟北城是陷阱,怕漢王不知……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因此彪擅自便決定了……”典彪臉上還掛著長途奔走的汗水,這時不由得抬手擦了一下,目光有些怔忡。“本王怕雍馳包圍?”古驁揚眉,冷道:“本王只怕他龜縮在關(guān)內(nèi)城中,不出來與我交手!漢軍兵尖甲利,自從北軍有了馬場與鑄刀之方,又平戎定了后方,虎賁就已然不是對手!擊潰虎賁,指日可待,不過是難與易的問題,哪怕本王不在,虞君樊也能做到……若能以本王一人之身,引出京畿世家全部的家底,速戰(zhàn)速決,又未嘗不可!你懂什么?!”古驁重重地咳嗽起來……廖清輝見古驁額上再次滲出細汗,臉色也更加蒼白,不禁上前一步,牽住棕馬的韁繩,道:“漢王息怒,漢王息怒……典彪這孩子,也是護主之心太切,這份忠心還是難得的。”隨即又對典彪道:“你……你怎么擅自改漢王給你的軍令?虧你還立了軍令狀,怎么如此糊涂?還不快認錯?”典彪回過神來:“……漢王,我不懂。書上說擒賊擒王,我不愿漢王讓人家給擒了,有什么不對?若說我違反了軍令狀,這個我知罪,漢王要拿,就把我的腦袋拿走罷!”廖清輝情急道:“你……你這小子,怎么這么倔?你沒懂漢王的意思么?漢王若在濟北,縱然雍馳想圍點打援,本王又何嘗不能以中心開花?雍馳之計,未必不是自誤?!?/br>古驁咳嗽止了,平了呼吸,啞聲對典彪道:“你不服,那本王便等你服了再罰你。腦袋先寄在你脖子上,起來罷,跟著本王,現(xiàn)在就去濟北,你可知道田榕之舌可頂百萬軍,他若是有三長兩短,你便壞了本王的大計?!?/br>廖清輝跟在古驁身后:“……漢王?”“來人?!?/br>一名虞家暗曲來到古驁馬下,古驁看著他,嘆息了一聲,道:“當年,虞太守讓你跟著本王游歷諸郡,你也曾帶本王進漢中郡府見虞太守,還從萬軍中保護過本王的性命?!?/br>“漢王之命,無不遵從,漢王有何吩咐?”那虞家暗曲道。“此無紙筆,今天借你之口,本王有幾句話要傳給虞太守,你務(wù)必傳到,過來?!蹦怯菁野登锨?,古驁彎下腰,俯耳吩咐了他幾句,“……你去罷。”“是!”廖清輝道:“漢王……難道說……”古驁冷笑了一聲:“少時,人都說我腦后有反骨,雍馳既以為我無知才去,知道了便不會去,我倒偏偏要去!”說著古驁望向廖清輝,“走罷,隨我去會一會濟北王!”————濟北城下,濟北王派出了隆重的儀仗相迎。田榕則被破門而入兵甲抓出,拖拽至于城墻之上,有人用匕首頂住他的后背。蕭先生從遠處信步而來,笑道:“榕兒,到了你將功贖罪的時候了?!?/br>田榕小心翼翼地問:“……師父……要我怎么做?”“漢王等會兒入城的時候,若在城樓下問你話,你得小心著答了。若不問你話,你就笑著,看著漢王入城就行。若是漢王發(fā)現(xiàn)了什么,為師便不再會原諒你當初潁川所為了?!?/br>田榕笑道:“師父放心,我定然不讓漢王發(fā)覺?!?/br>果然不過一會兒,遠處揚起沙塵,古驁率著虎豹騎飛馳,一路來到了濟北郡城腳下。古驁仰目而視,見田榕立在城樓上,見濟北城門戶大開,儀仗齊列,田榕正在微笑。這時有濟北的將領(lǐng)上前一步,來到虎豹騎前,道:“漢王,您與濟北王約好,只能帶親隨衛(wèi)兵三千,不能帶騎兵入內(nèi)?!?/br>古驁點了點頭,一擺手,廖清輝便率部停住了腳步,古驁一個人在前,駕馬緩行,三千衛(wèi)兵在后,向濟北城門內(nèi)行去。田榕看在眼里,焦急起來,他仔細查看,并未在古驁的隨行人員中看見典彪……難道典彪沒能出城去?他并不知道,古驁此時已經(jīng)讓典彪先潛入城中營救自己。他并不知道,古驁只是將計就計,為典彪贏得時間,分散城中守衛(wèi)的注目。他看著古驁帶著衛(wèi)兵越行越近,一時間只覺血全都沖到了頭頂,咬了咬牙,他忽然大喊了一聲:“驁兄!濟北有——”他話音未落,已戛然而止……他只感到一陣冰涼……低下頭,胸口露出利刃之尖,原來頂在背后的匕首已經(jīng)穿胸刺入……田榕最后的意識里,他感到自己飛了起來,耳畔有風聲,他的身體從城墻墜下。“啪——”的一聲,一攤血rou模糊,古驁馬匹見墜物受驚,揚起前蹄,長嘶了一聲,馬蹄落下,蹄下是田榕的血。古驁看著血泊中的田榕,抬起了右手,身后遠處的虎豹騎得令,如風般奔騰而起,向濟北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