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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分吧!……哎喲!”胡子又掉了幾根。 “好好好,”鹿長老眼眶里都疼出了眼淚,“唯一有機(jī)會能為天尊做菜的就是天璇峰的大廚房,歷年逍遙之戰(zhàn)大會,天尊都會在勝雪殿前大宴璃光群英。” 姜茉茉點點頭,繼續(xù)壓著聲音道:“好,就安排我去天璇峰大廚房?!?/br> “這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去了也未必有機(jī)會下廚,就算下廚了,大宴那日的酒席也不一定輪得到你來動手,就算你能有幸參與制作一兩道菜,也未必能上得了正殿,上得了正殿……”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胡子還你!這就算是答應(yīng)我了哦!”姜茉茉將扯下來的幾根胡子塞進(jìn)他手中,滿意地拍了一下鹿長老的后背,機(jī)械手勁道大得將老頭險些拍了個趔趄,之后一蹦一跳地自顧自走了。 蘇燃面沉如水地跟在后面,見姜茉茉歡脫地跳走了,路過鹿長老身邊,定定地盯著老頭兒看。 鹿長老被他看得從頭到腳都發(fā)麻,不知該怎么解釋。 蘇燃:“鹿鹿——,胡子長得不錯!”說罷啪、啪、啪,在老頭兒的后背上拍了三下,鹿長老一口老血幾乎到了嘴邊,痛啊! 第65章 哄我睡覺 姜茉茉得了鹿長老的允諾,徑直回了小趣園,剛踏進(jìn)房門,正巧姜苑苑和姜茉茉兩人在爭搶一件首飾,猛然見她回來,二人嚇得尖叫著抱作一團(tuán)。 姜苑苑雖然吃了慕云極的神丹,但是當(dāng)時十三刀的慘烈依然記憶猶新,此時見到姜茉茉,便不由自主的護(hù)緊了腹部。姜若若天生膽小,那日見了姜茉茉殺神一般的猙獰,更是對她怕極了。 姜茉茉瞄了兩人一眼,見姜苑苑手還在肚子上,嘲弄地丟下一句:“你懷孕了?”轉(zhuǎn)身便躺回自己床上去了。 留下姐妹花呆立在一旁,待到反應(yīng)過來姜茉茉那句話說的是什么,姜若若忍不住偷笑了一下,姜苑苑則氣得渾身發(fā)抖,牙根咬得咯嘣響,而姜茉茉則已經(jīng)躺在床上鼾聲雷動了。 她此番下山與蘇燃奮戰(zhàn)三日,實在是有點累了,蘇燃,你果然好身手、好體力,大寫的服?。?! 入夜,姜茉茉翻了個身,覺得好擠,虛空山的床怎么越睡越窄,都快翻不開身了,她用力挪了挪,怎么這么擠啊,睜眼一看,身邊赫然躺著個人——蘇燃! “你又來干什么!”姜茉茉翻身坐起來,伸腿便將蘇燃往地上踹。 “睡不著,想找你給我唱歌聽?!碧K燃一個骨碌躲開,滾到姜茉茉身后,躺在了里面?!斑€是你睡過的地方暖和。” “死開!你壞了我的大事,我還沒找你算賬!” “那好啊,新賬舊賬一起算,來!”蘇燃翻過身來,就去捉她。 姜茉茉轉(zhuǎn)身避開,抓反手起被子直接將蘇燃蒙在了里面,跳上被子騎在上面壓住,一頓亂拳暴揍。 蘇燃在被子下面被錘得筋骨通暢,舒服??!小妞手藝不錯?。?/br> 順便還要配合的“哎喲”兩聲滿足她的虛榮心。 直到姜茉茉錘夠了,他才從被子底下鉆出來,“打也打夠了,可以哄我睡覺了嗎?” 說完湊近姜茉茉,一雙眼睛眨啊眨啊,卻是他扮蜥蜴時候慣用的伎倆。 姜茉茉被蘇燃奇長的睫毛晃得頭暈,“不行!屋里還有別人呢,哎?她倆哪去了?” 姜家姐妹花的床鋪赫然是空蕩蕩的。 “我怕她倆偷看咱們,剛進(jìn)來就把她們請出去了?!?/br> “弄哪去了?” “不知道,隨手一揮,就不見了?!碧K燃攤手。 “……” “現(xiàn)在可以哄我睡覺了,雪山上夜里冷,我若是不泡在溫泉里,就得找個暖和的地方睡?!碧K燃說完,大大方方躺在了姜茉茉腿上,閉上眼睛,等著被哄睡。 姜茉茉不知為何,雖然他害自己錯失了給倦夜報仇的機(jī)會,卻無論如何也生不起氣來,如今人死皮賴臉躺在懷里,自己的兩根手指二龍搶珠的招式,就準(zhǔn)備戳他的眼睛,可就懸在半空,怎么也下不去手。 算了,最后一次! “娃娃國,娃娃兵,金發(fā)藍(lán)眼睛……”姜茉茉開始慢悠悠用她的女低音唱那首試煉結(jié)界中唱的兒歌。 “為什么是藍(lán)眼睛?我不喜歡藍(lán)眼睛的人,所有藍(lán)眼睛的都不喜歡。”特別是慕云極! “那好吧,重新來,娃娃國,娃娃兵,紅發(fā)金眼睛……” 這一次,蘇燃滿意了,笑瞇瞇的閉著眼睛,享受著女孩兒在肩膀上輕拍。 “你這首歌,是來自你那個世界吧?”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本來只有我一個人在猜測,現(xiàn)在只怕虛空山所有人都知道了。” “那你之前為何不問我?” “問了你未必說,你若是一下子都說了,我就失了探尋的趣味。況且,你人在我這兒,便是跑不掉了,你是誰,從哪來,要做什么,全都不重要?!?/br> “你好大的自信。” “這兒沒人比我自信?!?/br> “你吹牛吹得這么歡,還睡不睡?” “睡!”蘇燃依然閉著眼睛,這次不說話了,靜靜聽姜茉茉改得亂七八糟的歌。 良久,蘇燃依然沒有動靜,似是睡著了。 不是說好了你死定了嗎,怎么捶一頓就算了? 姜茉茉篤定一定是自己太溫柔太軟弱,所以才拿這個賴皮的死賤人無可奈何。 她輕輕梳攏他的長發(fā),像是說給他聽,又像是在喃喃自語:“這首歌是小時候mama每晚唱給我聽的,可惜自從那次大蟲災(zāi)之后,就再也聽不見了。我根本不是一個完整意義上的人,這身體是假的,因為我原本的身體已經(jīng)不能要了,爸爸mama犧牲了自己才護(hù)住了我,我才可以活到現(xiàn)在。你可知道我有多想有一個自己的身體,一具完整的、真正的身體,旁人巴不得有一具能變形的多元鈦合金身子,而我,愿意用任何代價,換一副血rou之軀?!?/br> 她有些激動,不知不覺說了很多個“我”字。 蘇燃依然一動不動,姜茉茉見他睡得安穩(wěn),身上卻是冰涼,便輕輕將他的頭放在床上,隨他一同躺下,用被子將兩人蓋好,依偎在蘇燃的肩膀旁,抱著他一起睡了。 待到女孩兒的呼吸變得均勻,蘇燃奇長的睫毛簇動了一下,睜開了眼睛。 原來你想要的是這個,那待我推倒了虛空山,倒也不是什么難事。 一夜睡得安穩(wěn)。 姜茉茉再次醒來,已是天明時分,她要一早去大廚房報道。 身邊的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了。 枕邊有一張字條,璃光古篆字依然認(rèn)識的不多,姜茉茉拿起來讀:“紅什么我拿走了?!?/br> 紅什么呢?她下意識向床邊衣架望去,洗好的紅氅不見了,不覺會心一笑。 她翻身起床,看到枕頭上一根紅燦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