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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那鬼嬰原來坐著的地方留下一個大坑。 “小伙子,好厲害的雷火彈,爺?shù)故菑膩矶紱]見過這玩意,有意思!”濃霧中響起了中年男子陰森森的聲音。 “果然是你!終于被爺給轟出來了!”姜茉茉落地,也學(xué)著他的口吻。 “哼,可惜你那些玩意,只能傷了那些傀儡的皮rou,卻奈何不得爺,今日既然陷入爺?shù)陌僮庸黻?,不如就留下來陪爺吧!?/br> 說話間,四下的鬼嬰越聚越多,周遭的霧氣帶著徹骨的寒意,催人心脾。 姜茉茉被這些鬼怪包圍,仿佛永遠趕不盡殺不絕。她想到倦夜和月隱都曾經(jīng)對她說過,自己的這些火器在這個世界,遇到真正厲害的角色是沒用的,不由得心頭惱火,殺意更濃。 就在她殺心四起的一瞬間,腦海中有什么冰涼的東西劃過,她像是靈光乍現(xiàn)般飛躍而起,運起魔道心訣,周身煞氣轟然爆出,手中赫然多了一只三尺長的利器,一只張牙舞爪的金龍盤旋欲出,兩側(cè)龍翼猙獰,尖鋒上一點猩紅,正是玄金龍刺。 龍刺一出,金色的光波呼嘯震蕩開去,原本滿地的鬼嬰悉數(shù)發(fā)出崩裂聲,之后從近及遠,盡數(shù)炸裂成灰。 只是轉(zhuǎn)眼之間,塵埃落定,濃霧散盡,姜茉茉緩緩抬起頭,不遠處,只留下那一個會說話的鬼嬰,正匍匐在地,瑟瑟發(fā)抖。 姜茉茉手執(zhí)龍刺,尖鋒指向那鬼嬰:“說,現(xiàn)在誰是爺!” “你是爺,你是爺,我是孫子,你是爺!”那鬼嬰小小的身子在地上跪了起來,搗蒜般的磕頭。 月隱不知何時牽了兩匹馬,立在了姜茉茉身后,冷冷道:“逆鱗也是你這等雜碎可以攀附的,還不快快現(xiàn)了真身!” 那鬼嬰乍一聽逆鱗兩字,猛然抬起頭,身軀變大,卻變成了一個破衣爛衫的成年男子,哆哆嗦嗦地向著姜茉茉五體投地行了個大禮道:“百子鬼范劍,叩見逆鱗。 姜茉茉神色森嚴(yán),問道:“這林子里,可是你一直在作怪?” “回逆鱗,小人在此盤踞有段時日了。” 姜茉茉微微皺眉,這些妖魔鬼怪的規(guī)矩,她不是很懂,于是看向月隱。 月隱道:“這百子鬼,專門食人魂魄,被害之人留下軀殼,被他化作傀儡,供其驅(qū)使。說起來,此人不算是妖,倒是個有點道行的魔修?!?/br> “是人變的?”姜茉茉挑了挑眉頭。 “正是。天下魔道,皆伏于逆鱗,見逆鱗如見魔神本尊?!?/br> 提到魔神,姜茉茉握著龍刺的手不由得一緊。 “逆鱗,此人,你打算如何處置?” 換了是他,會如何處置? 姜茉茉的眼神望向遠處,又旋即收了回來,看也沒看那跪在地上的范劍,手中龍刺隨意一會,一道金色的鋒芒破空而去,直直將范劍穿透,死死釘在不遠處的樹上,范劍被龍刺鋒芒刺穿,抽搐了幾下,便周身焦枯,轉(zhuǎn)眼砰地化作飛灰。 “犯上,死。” 姜茉茉冷冷的丟下三個字,轉(zhuǎn)身反提著龍刺,向來時的路走去,身后無數(shù)明暗不定的光點飛旋著飛向她周身,之后隱入在黑袍中。 四下漸漸放晴,頭頂重現(xiàn)了青天白日。 月隱終于在姜茉茉身上感受到了那種該有的氣勢,面上稍加掠過了一絲欣慰之色,隨著她身后出了樹林。 從林中出來,外面仍然是大晴天。 姜茉茉收了龍刺,坐在馬上,由著小白馬慢步前行,雙目緊閉,剛才龍刺在手之時,她的所為已經(jīng)超出了自己的認知范圍,仿佛那是一個從來不曾認識到的自己,她心中有種隱秘的恐懼,但是這種情緒,不能被月隱察覺,她必須慢慢地、悄無聲息地將這些轉(zhuǎn)變適應(yīng)下來。 龍刺的存在較之從前,變得十分清晰,它就赫然立在倦夜曾帶她去的那個叫做識海的地方。 “逆鱗,你可是感受到了自己在變強?” 姜茉茉睜開眼睛,“你怎么知道?” “殺-戮與摧心?!?/br> “什么意思?” “除了潛心修煉,殺-戮正是魔道修行的捷徑?!?/br> 第152章 殺戮捷徑(二更) 姜茉茉眼光一閃,“就如同修仙要行善救人一樣?” “沒錯,正是反其道而行之?!?/br> “殺人越多,我便提升得更快,便可以更早沖上拜月?” “并非多,而在于對手有多強。剛剛的魔修雖然不入流,可他身邊聚斂了極多的生魂,你將他處決,便吸收了他手中的無數(shù)生魂,因此提升得較快。” 姜茉茉回首,涼涼的看了一眼身后隨行的月隱,面無表情地回過頭去,“如果我殺的是仙呢?” “誅仙可得仙萃,道行越高仙萃品階越高,自是提升修為的好東西。” “那摧心是什么?” “承受殺戮帶來的一切后果。” “為什么蘇燃從來沒跟我提過這個?” “此乃立地成魔之道,痛苦非常,主上必是不忍?!?/br> “好,我知道了?!?/br> 姜茉茉不再作聲。 “逆鱗,剛剛百子鬼死了,留下個東西。” “什么?” “全體傳送符文?!?/br> “有何用?” “平日里沒什么大用,但是戰(zhàn)場上卻是個好東西?!?/br> “那你替我收著?!?/br> “是?!?/br> 月隱如影隨形跟在姜茉茉后面,比起這個忽然變得比自己還要冰冷的人,她忽然有點懷念整天喝的爛醉的那一只。 臨近傍晚,兩人在前往般若城的路上經(jīng)過一處小湖,湖邊棧橋上,有人垂釣。 姜茉茉瞥了那人一眼,又看向湖邊的涼亭中,備了酒菜,知道是垂釣的人在等人。 她此刻心情復(fù)雜,懶得多事,于是繼續(xù)催促銀子前行,卻被湖邊垂釣的人叫住。 “姜茉茉,好久不見。” 回頭看去,那人扔了頭上的斗笠、身上的蓑衣,卻是周身寶藍錦袍,滿頭黑發(fā)的半夏笙,那錦袍的底邊細密地繡著大團的繡球花,淺藍淡紫,妖艷非常。 “半夏笙?”姜茉茉心情不好,見到他尤其厭煩。 “久候多時。” “等我揍你?” 半夏笙燦然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你現(xiàn)在周身的煞氣,再加上一旁這位大眼睛姑娘,只怕我是打不過的。只是知道你要經(jīng)過此處,特意備了薄酒,想與你敘舊?!?/br> 姜茉茉經(jīng)他點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任由著魔道心訣的煞氣四溢,于是不動聲色地斂了氣息,道:“你我有什么舊可敘,難道要與我重溫你當(dāng)日逍遙之戰(zhàn)上挨揍的情景?” 說話間,下了馬,跟著半夏笙來到?jīng)鐾ぁ?/br> 半夏笙卻是臉皮厚的,將她說的話全然未放在心上,倒了一杯酒,微笑著遞了過去,“時隔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姜茉茉,你如今男子裝扮,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