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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無異,但是一旦瓜熟蒂落,你便是個無用的了,到時候到底是灰飛煙滅還是化成一攤血水都未可知?!?/br> 楊傾顏一聽,當(dāng)時腳就軟了,勉強(qiáng)扶著一旁的桌子立好,忙道:“姜姑娘今日來,可是為了救我?” “果然是京城才女,大家閨秀,一點(diǎn)就透。我給你的這個東西,有無上回天之力,不但可保你不死,也可保你母子平安,務(wù)必時時藏在身上,寸步不離,萬不可再讓任何人知曉。今后只需好好的帶著孩子等稀星回來,記住我說的話,一定要好好的等,十年、一百年,都要好好的等,若是被我知道你起了二心,一定立時回來收了這鱗甲,取了你的性命!” 楊傾顏聽她這樣一說,當(dāng)場跪了下來,“多謝姜姑娘大恩,我一定小心將這片鱗甲收好。” 姜茉茉見事情辦妥了,渾身覺得輕松了不少,“好了,既然辦完了,那就走吧?!庇谑菍υ码[道:“走,我們森羅萬象殿去看看?!?/br> 月隱:“逆鱗,不去也罷?!?/br> “要去,那個男人是我用過的,不聲不響就給了別人,讓我如何咽下這口氣!” 說著便拉著月隱,出了門翻上房頂,直奔皇城飛去。 森羅萬象殿中,果然是張燈結(jié)彩,蘇燃的寢殿極其安靜,該是行過禮,拜了堂,入了洞房了。 守門的十幾個太監(jiān)宮女侍衛(wèi)悉數(shù)被月隱眨眼間放倒,沒來得及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 姜茉茉立在寢殿的門外,額頭貼著門,眼觀鼻,鼻觀心。 她只有在猶豫要不要見他的時候才會這樣舉棋不定,這樣尷尬的貼在門上。 房中傳來女子的輕哼。 只是極輕的一聲,姜茉茉周身的煞氣驟然暴漲,腳邊躺在地上本被催眠的宮人登時七竅流血,轉(zhuǎn)眼間斷了氣。 他的rou身,即便沒了魂魄,也容不得旁人這樣褻瀆! 她手中化出玄金龍刺,便要直接拆了這森羅萬象殿! 一只冰涼的手,輕輕按在她的肩上,“逆鱗,不可?!?/br> “有何不可!”姜茉茉猛地回轉(zhuǎn)頭,一雙眼睛爬滿了血絲,瞪著月隱。 “蘇燃與魏潼靈有血契在身,若不圓房,必將皮囊盡數(shù)僵死,即便沒有魂魄,卻也是個活人,日夜痛苦不堪啊?!?/br> “僵死?”姜茉茉想起倦夜臨走前胸口那紫色的僵硬的斑紋,“可是紫色斑紋?” “逆鱗已見過了?” “我以為那是他受鎮(zhèn)魔符侵蝕留下的,這個死賤人又騙我!” “主上不提婚約之事,是怕姑娘傷心?!?/br> “月隱,那他可是會痛?” “據(jù)我所知,該是極痛的?!?/br> 姜茉茉跌坐在地,顧不上身邊都是爆血而亡的尸體,“他那樣痛,卻從未皺過一下眉。所以我臨走之前,逍遙無論如何都不愿讓我見到他。所以她每日里給他用那些奇香的藥物洗澡,只是為了幫他減輕痛苦。他沒有魂魄,有苦不能言……” 房中再次傳出魏潼靈舒爽的聲音。 頹然坐在地上的人再也無法忍受,拎起玄金龍刺腳下一踏,轉(zhuǎn)眼翻出了宮墻。 姜茉茉一路狂奔,也不去分辨哪里是路,一直跑到精疲力竭,才停了下來。 如果計(jì)劃順利,過了明天我不就可以見到他了嗎,為什么現(xiàn)在為了他的一具被放棄的身外化身如此狼狽! “倦夜!你這個死賤人——!” 姜茉茉向著前面看不到盡頭的黑暗用盡全部氣力去呼喊! 明天,明天我一定會見到你! 她手中龍刺向天一劃,當(dāng)下引下一道天雷,直直劈在身上!緊接著又是一連串的引雷,漫天的雷霆一道接一道,每一道霹靂都重重地引向自己。 她在雷電交加中狂舞手中龍刺,幾乎要將所有的精力全部揮灑干凈,幾個月來所有的隱忍、壓抑全部通過這些雷霆釋放出去。 直到最后終于跌倒在地,四周的樹林山石已是雷暴之后面目全非。 姜茉茉將臉埋在泥土中,壓抑地失聲痛哭,淚水和泥土混在一起,痛苦地蜷縮在地,懷中緊緊抱著那根龍刺。 第163章 屠魔(一更) 一直立在暗處的月隱見她終于安靜了下來,輕輕走上前來,將她抱在懷中,替她拂去面上的泥土,用手梳攏了頭發(fā)。她就蜷縮在她懷中,沒了所有的凌厲和自尊,像個受了欺負(fù)的孩子,默默抽泣。 “月隱,你帶我去找他!你帶我去找他!” “好,我?guī)闳ィ ?/br> 兩個人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就在離她們不遠(yuǎn)處,還有第三個人,周身白衣飄飄,散發(fā)著朦朧的月華般的光芒,正清清冷冷地注視著這里。 —— 清晨,姜茉茉從碧波城的住處醒來,平靜淡泊,仿佛昨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般。 她剛一起身,月隱便進(jìn)來幫她梳洗。 “記得他第一次帶我回辟邪城時,我?guī)退崃宋覀兡抢锖芰餍械睦坠戆l(fā)辮,他那天真的帥炸了。不如你也給我那樣梳吧,我教你?!?/br> 等到姜茉茉從房中走出來時,她便是蘇燃那日的樣子——黃金錚龍發(fā)冠,一側(cè)的頭發(fā)編成細(xì)細(xì)的雷鬼辮。綴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血紅離恨珠,紫金暗紋黑袍外披著九龍奪珠猩紅大氅。 辰宿已經(jīng)立在院中靜候多時,見兩個人從房中出來,楞了一下,姜茉茉笑道:“怎么,亮瞎了你的眼?” 辰宿向來不會開玩笑,被她這樣一說,也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卻看見她身后的月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逆鱗,以虛空山為首的仙軍打著屠魔的旗號,已經(jīng)在城外安營扎寨了?!?/br> 姜茉茉在院子里吃早餐,這戶人家很會種葡萄,院子里的葡萄架上掛滿們個頭不大卻香味極足的紫黑色葡萄。 “都誰來了?”姜茉茉隨便吃了幾口粥,便開始跳著摘葡萄吃,舉止與那一身行頭極為不搭。 “虛空山各峰峰主都來了,不但他們來了,把拿得出手的徒弟也都帶來了。還有其他璃光修仙界叫得出名的仙派,大大小小也跟著來了幾十個?!?/br> “屠魔這種已經(jīng)十萬年不曾有過的增進(jìn)修為之事,自然是能來的都會來?!痹码[冷冷道。 “都來了?那大概有多少人?我的陣擺一次不容易,務(wù)必一網(wǎng)打盡?!苯攒宰谧雷由?,手里攥著一串葡萄,也不洗,直接咯嘣咯嘣地一個一個扔進(jìn)嘴里,再一個一個咬爆。 “有近十八萬人,營帳擠擠挨挨地鋪了十里?!?/br> “城門口裝得下嗎?” “陣足夠大,按照您的陣譜,是盤算著把整個璃光界修仙的全部一網(wǎng)撈起來做的?!?/br> “不是我的陣譜,是倦夜的。他既然隨手寫了這陣,便是有心要這樣干,我先替他試試。” 月隱一旁憂心道:“逆鱗,萬一今日失敗了,怎么辦?” “失???”姜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