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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帶著什么?”董霞眨了眨眼,眉心皺了起來,“好像是帶了個什么,因?yàn)樗氊惸菢訓(xùn)|西的,從來不讓人碰,不過具體是什么我真不記得了,太多年了啊?!?/br>“這樣?xùn)|西對孟先生很重要嗎?”葉夏問。孟舒盛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認(rèn)真地看著他。葉夏被他瞧得莫名其妙,好在孟舒盛很快又移開了目光,微笑著說“確實(shí)很重要,外婆要是想起了,可以給我打個電話嗎?”董霞點(diǎn)點(diǎn)頭,“沒問題,要是想起了一定給你打電話,啊,別著急孩子?!?/br>“好,那就先謝謝您了?!?/br>“嗨,要能想起來,那都是小事兒?!?/br>他們正聊著,電視上突然插播了一條新聞。主持人通報(bào)最近發(fā)生了一起惡性殺人強(qiáng)|jian案,死者是一名非常年輕的女性,被人跟蹤尾隨殺害在了出租房內(nèi),案發(fā)現(xiàn)場的照片涂了大量的馬賽克,但盡管如此,觀眾還是能看出那個無辜女生的死狀有多慘烈。“天啦,這么年輕的孩子,這殺千刀的怎么下得去手!”外婆氣得手抖,在她眼里那還是一個孩子,現(xiàn)在的孩子哪個不是家里的寶貝,這一出事,家里人得多傷心,那個早逝的孩子多可憐!葉夏做為一個知識份子,對這種事更是嫉惡如仇,可惜他一介手無敷雞之力的書生,就算再氣憤,也不能為那個無辜的女孩做些什么。這個時(shí)候,他倒是有些理解敖湛的堅(jiān)持了,就是因?yàn)橛兴麄冊诤诎抵胁粩嗟那靶泻蛨?jiān)持,才保護(hù)了更多無辜的人。孟舒盛忽然問道“葉博士覺得那個那個犯罪者該下地獄嗎?”葉夏斬釘截鐵地說“當(dāng)然!否則那個女孩死不瞑目!她的家人還要繼續(xù)和這個惡魔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該有多絕望痛苦!”孟舒盛點(diǎn)點(diǎn)頭,臉上緩緩笑了。葉夏皺眉,孟舒盛帶給他的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孟舒盛沒待多久就離開了。他離開之后,外婆告訴葉夏要出門走走,葉夏還要回學(xué)校便沒有陪她,只交待她有事給他打電話。回學(xué)校后,葉夏瞧見敖湛竟然也來學(xué)校了。瞧著那人頂著的兩個黑眼圈,葉夏心里的氣便不打一處來,完全不想給他好臉色。敖湛狗腿子似地跟上來,討好地問“師兄吃飯了嗎?”葉博士臉沉得能滴墨,如秋風(fēng)掃落葉一般從他身邊大步走過,連一個眼角余光都沒有遞給他,非常的冷酷無情。被丟下的敖湛如同喪家犬,頭頂看不見的一對大耳朵都耷拉了下來。圍觀全程的好事者羅宛陽趕緊湊過來,小聲問他“你怎么得罪博士啦?我看他這次氣得不輕呢!”敖湛心里隱約猜到師兄可能是氣他沒有好好休息,又不敢確定,當(dāng)真是又甜蜜又酸澀,個中滋味不足以為外人道??!第37章37.異類葉夏這次氣大發(fā)了,連一向不將私人情緒帶入工作中的原則都被他打破,看到敖湛跟沒瞧見似的。敖湛各種伏小做低,研究院的人都在笑話他,說他這哄師兄跟哄媳婦兒似的,就差沒當(dāng)眾拿個鍵盤出來跪著認(rèn)錯了。郎教授給學(xué)生授完課回來,正好瞧見兩人間氣氛緊繃,又見葉夏臉拉得老長,想起他之前說要把敖湛還給自己帶,本來他還沒當(dāng)回事,這會兒一想,這兩人之間難道真的產(chǎn)生了什么不可化解的矛盾了?他嘆了口氣,沖敖湛喊道“敖湛啊,你過來一下,有點(diǎn)事兒跟你說。”敖湛正好聲好氣地哄著葉夏,想晚上去吃外婆做的飯,順帶還想去蹭他的床睡,這邊人還沒哄好呢,就聽到教授的召喚,趕緊對葉夏說“師兄,你等著我啊,我去看看教授有什么事,你等我回來啊?!钡任一貋斫硬鐑汉灏。?/br>葉夏臉板得嚴(yán)絲合縫的,瞧著特別難哄,其實(shí)內(nèi)芯兒早就跟外殼不是一個樣兒了。眼角余光瞅著敖湛從他跟前兒跑開,葉夏輕哼了一聲,猶豫了一下,轉(zhuǎn)身去了陳列室。陳列室最近越來越熱鬧了,雖然以前是不是真的熱鬧他也不知道,但他就是有這種感覺,似乎打從古董們知道他能聽懂它們說的話之后,它們的話嘮模式便全面開啟了,什么都聊一整天不帶閑的。葉夏剛走進(jìn)去,就有古董特八卦地問“葉博士葉博士,你是怎么訓(xùn)練的?。堪涯切±枪否Z得這么聽話,好羨慕??!是不是有什么絕招啊?”“你一個金器,羨慕個屁啊,難不成你學(xué)會了還能去找個對象調(diào)|教不成?”毫不留情吐槽的是一幅字畫,泛黃的宣紙上勾勒著一位身材曼妙瘦弱的女子,它說話的聲音也如那畫中女子般柔美動人,就是說的內(nèi)容一點(diǎn)也不動人。“人家羨慕嘛……”葉夏被那件瞧起來五大三粗一看就特別暴發(fā)戶的金器一句“人家”給雷得不輕,不是他歧視,是真心覺得這倆……古董的性子應(yīng)該換一換。意識到自己想到了奇怪的地方,葉夏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家,我還想再問一下,你們以前有聽說過像小狼……像敖湛那樣天生就自帶強(qiáng)大力量的人類嗎?他們、他們是怎么樣的?”……“教授,您找我有事兒???”敖湛推開郎教授辦公室的門,走到辦公桌前的椅子邊坐下,整個人看起來自信又從容,一點(diǎn)也不似在葉夏跟前兒那般狗腿。于是郎教授越發(fā)覺得這兩人的矛盾估計(jì)不是一天兩天了。葉夏是他一手帶起來的,他自然知道這孩子雖然性格別扭了一點(diǎn),冷淡了一點(diǎn),但絕對不是會故意為難人的那種人,反而是他那嫉惡如仇的脾氣,最看不慣的就是有人仗勢欺人。但敖湛肯定不了解這一點(diǎn)啊,估計(jì)他還以為葉夏對他冷淡就是想故意為難他呢,但是這個年輕人為了學(xué)業(yè),只能打碎了牙齒和血吞,耐著性子在葉夏面前伏小做低,而偏偏葉夏又最看不慣這種溜須拍馬的行為……于是如此惡性循環(huán),這兩人的關(guān)系能好才是怪了!不得不說郎教授能享有現(xiàn)在的地位,他的高智商功不可沒,而他的腦補(bǔ)能力真是一點(diǎn)也不給他的高智商丟臉!“教授?”敖湛坐下后,瞧見教授一臉悲天憫人地發(fā)起了呆,十分莫名。郎教授回過神,心懷愧疚地瞧了他一眼,聲音柔和地說道“小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