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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份? 傅冉面上帶了幾分惱喪:“可是臣妾考不上呢,您要是考了,穩(wěn)定是大學(xué)生,臣妾只有初中文化水平...” 顏冬青笑了,神色里說不出的柔和:“朕娶你當(dāng)皇后那會兒,就知道你肚里沒幾兩墨水?!?/br> 其實萬歲想表達(dá)的意思是,沒幾兩墨水也無所謂,他不嫌棄。 可這話聽在傅冉耳朵里,就變成了嘲諷,不由哼了聲:“您還說臣妾大智若愚呢!” 夸腦子不好使的人,除了大智若愚還能找到別的詞兒? 當(dāng)然,這番話萬歲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說出來,有些話說太過直白就是干仗的事兒。 “對,朕的皇后是個有智慧的人,還是個有生活智慧的人?!比f歲變著法的夸她。 傅冉總算高興了點(diǎn),興致勃勃的問:“皇上,那您說臣妾這樣的,能念上大學(xué)不?” 顏冬青想了想,還是選擇說實話:“恐怕有些難呢?!?/br> 傅冉:“......” 這樣水平的都能上大學(xué),不是拉低大學(xué)水平么。 沉默中,顏冬青又補(bǔ)了一句:“冉兒,你真是太傅家的二姑娘?莫不是抱錯了胎?” 傅太傅好賴是當(dāng)朝大儒,能給皇帝當(dāng)老師,必然有幾把刷子,可輪到二姑娘頭上,就跟變了種似的,看不出大儒的半分影子。 傅冉哪好意思告訴萬歲,她隨了她娘太傅夫人,約莫也是個傻的,白的,甜的,擅長討傅太傅喜歡。 傅冉也知道她不是那塊料,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她還有雙巧手,在南州城也混出了幾分名堂。 王廠長話里話外想招攬她去服裝廠,申請給她行政二十級的工資,比原來的行政級別高五級,算是個副科級干部。 人往高處走,傅冉在猶豫,跟顏冬青商量。 顏冬青想也不想就否決了。 傅冉不解:“您為什么不讓臣妾去?” 顏冬青唔了聲,直接道:“因為里面有個蒼蠅,那個姓孟的,不是么?” 傅冉轉(zhuǎn)了半天才醒味過來,萬歲這是把她形容成屎呢! “您太壞了?!备等綋v他一拳。 自知失言,顏冬青擺了擺臉道:“朕不容許有坨糞惦記你?!?/br> 比起受約束,傅冉其實也沒太想進(jìn)廠,裁縫鋪她說了算,氣氛也融洽,要是她走了,跟著她吃飯的幾個大姐要咋辦,都是麻煩事兒! 所以當(dāng)王廠長再問時,傅冉干脆的拒了。 “大閨女,你傻了吶,在個小裁縫鋪有啥盼頭,大好的機(jī)會擺眼前,可得把握住呀!”王廠長是真有心招攬她。 傅冉?jīng)]把話說太絕,笑道:“這樣,往后去廠里要是有啥困難,我能幫指定幫一把?!?/br> 王廠長一聽,立馬樂呵呵笑了,要真這樣,再好不過! “不過您也得應(yīng)我個事兒?!?/br> “啥事兒?” 傅冉壓低了聲音:“您從哪進(jìn)的布料,得給我?guī)灼??!?/br> 街道辦的工廠,跟外地的紡織廠印染廠都有聯(lián)系,比起跟在別人屁股后頭,皇后娘娘更想獨(dú)當(dāng)一面,她想做更多樣式不同的衣裳,必須有充足的布匹來源。 王廠長沒吱聲,直嘬牙花子。 廠里每趟從外地拉貨回來,都有數(shù)目,會計核賬之后,還得報到上頭,要是留幾匹布下來,就得做假賬吶... 傅冉斟酌補(bǔ)了一句:“您這邊要是同意,其他好商量?!?/br> “中!”王廠長咬咬牙:“回頭我先弄幾匹布給你,眼見開了春,百貨商店柜臺得上新貨,廠里趕著制成衣,你抽空給去指點(diǎn)指點(diǎn),盡量整點(diǎn)新樣式出來?!?/br> 傅冉爽快應(yīng)聲。 開春之后,天氣一日暖過一日,磚窯也蓋了起來,顏冬青和劉二柱打算開窯,先燒一窯孔紅磚出來看看火候把握的怎樣。 挖土,風(fēng)干,手工粉碎,過篩,加水打坯,制坯模,進(jìn)磚窯...哪一步都是費(fèi)時費(fèi)力的事! 兩人沒日沒夜的忙活,磚窯進(jìn)孔時,還得打鋪蓋在地里守夜。 劉二柱要守,顏冬青沒讓:“你媳婦才生過奶娃,剛出生的奶娃難帶,幫著照看點(diǎn)?!?/br> 到底是當(dāng)過爹的,顏冬青有經(jīng)驗。 蛋蛋剛出生那會兒,夜夜哭鬧,不讓人睡個安穩(wěn)覺,傅冉剛生產(chǎn)過,干啥都不方便,幾乎都是顏冬青在帶。 大丫又沒奶水,娃要更難帶些。 劉二柱悶悶應(yīng)聲。 顏冬青多少聽傅冉提過劉家的事,這會兒沒外人,他多說了兩句:“閨女兒子哪個養(yǎng)好了都貼心,別管你爹娘怎么說,重要是你跟大丫好好過日子,我想要個閨女都沒有,你啊,知足吧?!?/br> 萬歲難得推心置腹,他惦記小公主惦記了一兩年,到現(xiàn)在都沒個動靜。 傍晚劉二柱先看著火候,顏冬青回城拿鋪蓋,順帶在家里吃口飯。 大河灣底下到處是田,連個住戶都沒有,讓萬歲一個人在地里過夜,傅冉哪能放心,要跟著去。 蛋蛋聽見了,立馬放下碗勺,奶聲奶氣道:“蛋蛋也要去!” 顏冬青斥他:“好好吃飯,你哪都想去?!?/br> 蛋蛋哼哼唧唧,轉(zhuǎn)問他娘:“蛋蛋能去嗎?” 傅冉揉揉額,好聲好氣的哄:“蛋蛋在家跟奶奶睡,娘明早就回來。” 蛋蛋還想說話,就聽顏冬青悠悠道了句:“我聽說地里有蟲子,專咬小蛋蛋?!?/br> 蛋蛋忙夾緊腿,低頭陷入沉思。 比起當(dāng)小尾巴,蛋蛋還是更關(guān)心他的小蛋蛋。 吃過飯,顏冬青騎上自行車,傅冉坐前面橫梁上打手電筒,兩口子踏著月色朝劉溝子鄉(xiāng)走。 不播種不收割的季節(jié),鄉(xiāng)下田地鬼影也不見一只,四處黑黢黢一片,只有一簇手電筒的光亮,伴著輕聲細(xì)語。 “三哥,您不害怕吶?!?/br> 傅冉膽子小,在家說得好聽,要跟出來護(hù)駕,真出來了,就慫了,不敢離萬歲超過半米遠(yuǎn)。 “有冉兒在,朕有什么好怕的?!比f歲膽子大著呢。 到窯廠才好些,起碼窯孔里還有火光,鋪蓋打在窯孔跟前也暖和,傅冉窩在顏冬青懷里,舒服到喟嘆:“三哥,您說咱們這樣,算以地為床以天為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