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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是這樣他心里就越不是滋味,這時候再看見站在面前的蠢兒子,卞城氣的直接把辦公桌上的文件扔在卞林的臉上:“你這個敗家子,好好看看,你拿不到的項目被人家做的有聲有色,你想過光這一個度假村,他可以賺多少錢嘛,而這些錢本來都應該是我們的,是我們的?!本徚藘煽跉猓^續(xù)道:“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如果我們失去更多的項目,在京城不要說頂替那些世家了,我們原本站住的腳跟恐怕都要歪啊?!?/br>“爸,沒你說的那么嚴重吧,我們之前不是賺了很多錢嘛,用那些錢再投資不就行了?!北焕习纸逃柕暮翢o顏面的卞林一時間有點忍受不了,他在外面怎么說都是個人物吧,可在自己父親的面前卻被說的分文不值,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那個叫白漢的基佬。媽的,這口氣,想想就咽不下去。“沒這么嚴重?”卞城冷笑道:“呵呵,很快你就知道嚴不嚴重了!”卞林撇撇嘴,突然想到什么,立即道:“爸,您也別太擔心了,那個白漢囂張不了多久,您恐怕不知道吧,那個蘇臨江要和他分手,現(xiàn)在他正求著人家呢,我估計不久這兩人就掰了,到時候沒了蘇家的幫助,光憑一個白漢,怎么囂張的起來。”看了眼自家的蠢兒子,卞城無語的搖搖頭:“你沒見過他,就以為他是個靠吃軟飯的孬種,難怪人家要說我再聰明如何,自己的兒子沒用,做再多又有什么意義。”卞林臉色也變得很難看,他也算是被父親從小罵到大的,但他從來沒見過父親如此失望的神情,‘這些都是那個喜歡男人的死基佬害的?!@一瞬間他被對白漢的恨意沖擊的腦仁發(fā)暈。只是卞家的失勢超出了他們的想象,工程上面接二連三的傳來消息,不是哪里被檢查了就是哪里發(fā)生糾紛,整個京城都知道卞家這回怕是要完了。卞城眼看著公司因為這些事情惹上一場場的官司,錢也賠的財務空虛,那些盡量掩蓋的工程事故都被揭發(fā)了出來,就連他的名聲在業(yè)內(nèi)都被毀了,人到老年竟然鬧這么一出,晚節(jié)不保,恐怕指的就是這種情況了,他很快承受不住了,直接躺進了醫(yī)院。這下子卞家所有的重擔全壓在卞林一人身上了,面對繁雜的社會質(zhì)問還有數(shù)不盡的官司,卞林整個人都煩躁了起來,在他痛苦的同時他無意識的關注著青龍集團的發(fā)展,每次青龍集團有什么新創(chuàng)新的時候,他都雙目通紅盯著他們的官網(wǎng),眼神中的嫉妒仿佛能把電腦屏幕燙出一個洞。‘這一切都是白漢造成的!’卞林雙手緩緩握緊,猛然間他抬頭,腦子里回蕩著之前聽到的一個傳聞,‘白漢和蘇臨江分手了,現(xiàn)在正在重新追求對方?!?/br>‘既然你讓我不好過,你也別想逍遙快活?!辶炙⒌膹囊巫由险酒饋?,滿臉翳氣的走了出去,‘我一定也要讓你嘗嘗這失敗的滋味,你不是最在乎蘇臨江了嗎,那我就讓你求而不得!’看來兩人分手的事情再次傳遍整個貴圈了,沒辦法,誰讓他們的愛情太驚世駭俗,受關注的人一多就出現(xiàn)了現(xiàn)在這么個狀況,有點分吹草動,仿佛能傳遍整個世界。不過,這真的是分手嗎?青龍集團的員工最近每天都能驚掉下巴,短短的幾天內(nèi)他們見識到了自家老板的花式追求,簡直閃瞎單身狗的雙眼好嘛。鮮花、玫瑰、香車、美男,以前對炫富并不熱衷的白漢今天開了一輛蘭博跑車,通體藍色的跑車配上一后座火紅的玫瑰停在集團門口,在視覺上就令人心醉,更別說此時的他一身休閑裝略帶懶散的靠在車門口,這要是有攝影師,都以為在拍雜志了。其實,以上都是白漢被逼出來的,為了重新追求蘇臨江他不得不強行把人留下,可蘇臨江那種說一不二的性子,讓他留下來可沒那么簡單,最后他只能用激將法把人留在公司。“怎么,你是怕被我重新追求到是嗎?”“怎么可能?!?/br>“那就留在這里啊,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一定讓你重新愛上我?!?/br>“我憑什么聽你的,我要走,你攔不住。”“呵呵,你害怕你會重新愛上我,你不敢打這個堵!”兩人視線交匯,噼里啪啦的火星四濺,高傲如蘇臨江,被白漢這么一激,果然不再說走的事情,反正只要待滿一個月,他就走人,在他心里面從來沒有一個月過后他是否會真的愛上白漢這個可能。因此他會在青龍集團多呆一個月,然而他從來沒想到白漢對他的追求能猛烈到這種程度。蘇臨江的病情除了把白漢忘記之外看上去并沒有別的惡化,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越來越多的時候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好好吃著飯,手里的筷子就松了,有時候喝著湯,勺子都能從他手里掉出來,越往后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這樣的自己令蘇臨江無所適從,一開始發(fā)現(xiàn)他這個樣子的人還是吳流兒,那天兩人在外面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渾身僵硬,叉子瞬間從手中掉落,口中的食物混合著淡淡酒水撒在衣服上,好不難堪。對面的吳流兒驚叫一聲,她立即起身站在蘇臨江的身邊,雙手很想去幫助他,卻無所適從,正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了,原來白漢自從回來之后一直擔心著臨江的病情,打聽到對方的行程之后,基本上都會偷偷的跟在他身后,今天這種情況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毋庸置疑,臨江的病情加重了。一定要抓緊讓臨江松口吃藥,否則這么下去傷害到的只能是他自己,白漢知道等臨江答應吃藥的那一天,也是對方接受他的那一天。一身的殘渣是很惡心的,可白漢沒有絲毫的嫌棄,他直接用手揩掉蘇臨江嘴角邊的唾液,一把把渾身僵硬的人從椅子上抱起來,看都不看身邊的吳流兒徑自出門而去。“白漢!你帶他去哪里?”白漢腳步一頓:“吳流兒,你應該知道我和他之前的感情,他不是不愛我,他只是把我忘了,你如果還想在他面前留點好映像的話就不應該在這種時候趁人之危。”吳流兒身體一僵,白漢的話戳中了她的心,其實她不是不知道她和蘇臨江是不可能了,只是誰沒點幻想,本以為蘇臨江忘了對方是再好不過的機會,可現(xiàn)在看到白漢的舉動,她就知道他是不可能放手的,這樣的兩個人早晚還是會走到一起的,吳流兒淡然一笑,恐怕她真的要釋懷了。把人帶回去之后,白漢親手處理蘇臨江身上的污穢,又親手給人洗澡、穿衣,也不管后者如何用殺死人的眼神瞪著他。“你本來就是我的人,你的身體我里里外外都摸過、碰過,憑什么現(xiàn)在不能碰,你就死心吧,我除了現(xiàn)在碰你,以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