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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胳膊和胳膊撞在了一起。 他的胳膊可真硬??! “對不起,賴哥。”倪南音趕緊坐正,緊貼著車門。 溫熱的溫度剛剛貼上了手臂,還來不及讓人適應,就陡然離開。 林三籟翻了下眼睛,沒出聲音。 莫名奇妙地感覺燥的慌。 他一腳蹬上了前面的座位,冷著臉說:“熱?!?/br> “小結(jié)巴”一個激靈,趕緊調(diào)低了空調(diào)的溫度。 作者有話要說: 三籟這個名字其實是個梗啦,你們很快就知道了我這個親媽有多愛他。 PS,上章都說陳玘是乒乓男神,我真不知道,所以我把名字改了。陳玘改成了陳玨。 ☆、05 十五分鐘之后,到了巴蜀火鍋店。 一行人要了一個大包間。 牛rou、肚尖、蝦滑、丸子,要了整整一桌。 rou多素少,guntang燙的火鍋咕嘟咕嘟冒起了泡泡。 牛rou才下到鍋里,范城的電話就響了。 那邊也是一個飯局,約飯的人舉足輕重,肯定不能不去。 范城掛了電話,掃眼問眼前這群小子:“夠嗎?” 陳秋嚼著燙嘴的rou,含糊不清地說:“再來兩盤rou?!?/br> 范城瞪了他一下,倒是也沒話可說。老話說了,半大小子吃窮老子,他像他們這么大的時候,一看見吃的就跟沒命似的,下一鍋面,他自己一個人可以搞定。 范城扔在桌子上一千塊錢,準備提前撤。 臨走的時候想拿商務車的鑰匙來著,林三籟沒有抬頭,把擱在他和陳玨中間的鑰匙,往自己這邊挪了挪。 范城又瞪了一下眼睛,夾著包走了。 小縣城的消費沒那么高的,六個人吃一千塊肯定夠了。 起初,倪南音真的是這么想。 后來就不了。 額滴個神啊,一個一個跟餓了好幾百年似的。 rou加了一盤又一盤,加的倪南音直咋舌,后來一結(jié)帳,一千一百零七,零頭抹了,一千一百塊。 一頓飯吃了倪家一個月的生活費。 倪南音也顧不上心疼錢,仍舊驚訝于他們“氣吞山河”一般的戰(zhàn)斗力。 四人打牌小組自己都數(shù)不清喝了多少罐啤酒,林三籟滴酒未沾,開車的人只能是他。 在鳳四路口放下了陳秋、陳玨兩兄弟。 在未明路口放下了小結(jié)巴。 下一個路口又放下了二愣子。 他們四個住的很近。 其實安縣本來就不算大,一座橋隔了南北,橋以南是老街,橋以北是新區(qū)。這些年,拆拆蓋蓋,老街也變了大樣, 四人打牌小組基本都住在橋東南邊,倪南音的家在橋的西南邊。 “賴哥,你在十三中對面把我放下來就行了?!?/br> 倪南音不等“流氓頭子”來問,便主動說。 林三籟沒有言語,只挑了下眼皮。 十三中的門口可以停車,就是不知道這個時候,還有沒有停車的地方了,畢竟都九點半了。 還沒到十三中的門口,林三籟就放慢了車速。 一眼就看見路邊的垃圾箱旁還有一個不太寬敞的位置,他把方向盤往右邊一打,直奔而去。 倪南音以為他要送她回家,趕忙道:“賴哥,不用不用,我家就在對面的巷子里,你在巷子口停一下車就行了?!?/br> 林三籟沒理她,看了眼倒車儀,很利索地一把把車倒了進去。 緊跟著,更加利索地開門,長腿一撩,下了車。 倪南音一頭黑線地跟了下去,為了和他并排走,她一陣小跑。 兩個人過了馬路,倪南音都還來不及阻止,林三籟的大腳已經(jīng)邁進了巷子里。 倪南音真的要奔潰了。 老倪萬一在家門口等她的話,“流氓頭子”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樣子,老倪還會不會讓她去上班??! 已經(jīng)快走到了她家門口,倪南音忽然伸出了手,擋在了他的面前。 她閉著眼睛咬著牙說:“賴哥,我家已經(jīng)到了,要是被我爸爸看見你,他會誤會的?!?/br> 半晌沒有聲音,倪南音睜開了眼睛。 “流氓頭子”沒有搭理她,并且繞開了她,往她家門口…… 倪南音伸出了手,差點兒就要抓住他的手臂。 可是,他又往里走了走,停在了林叔叔家的門前。 倪南音驚訝地張大了嘴。 只見“流氓頭子”很淡定地拿出了鑰匙,插|進了鎖眼,推門進去的那一刻,還回頭看了她一下,依舊是冷淡的腔調(diào):“明天早上七點半?!?/br> 說著,推門走了進去。 倪南音像見了鬼一樣,沖進了自己的家門。 老倪嚇了一跳,驚問:“怎么了?倪倪!”還以為她被人尾隨。 “爸爸,林叔叔的兒子真的回來了!”倪南音瞪著眼睛,驚愕地說。 “是啊是啊?!崩夏哌B聲道,心里卻想著,這丫頭也太奇怪了,這件事情都說第三次了。 “三籟回來的時候,你快高考了,整天天沒亮就出門半夜才回來,你沒見到他,我見了,長的和你林叔叔一樣高大,很帥的,也很懂禮貌?!崩夏咭膊恢琅畠簽槭裁磿谝膺@個,干脆把知道的都告訴她。 倪南音已經(jīng)緩過了剛剛那個驚恐勁兒,翻了下眼睛。 因為她爸爸說“流氓頭子”懂禮貌。 呵,他們見的真的是一個人? 倪南音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流氓頭子”的名字,又問:“爸爸,你剛剛說他叫什么名字啊?” “林三籟?!?/br> “什么?”倪南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問了一遍。 “的三籟啊。” “什么鬼?。克麨槭裁唇羞@個名字???”倪南音跳著腳叫。 老倪笑,“你林叔叔剛搬過來的時候,我還說是緣分啊!給孩子起名字想到一塊兒去了?!?/br> 老倪和林藪算是一見如故,一個會拉二胡,一個會吹竹笛。然后,一個的女兒叫南音,一個的兒子叫三籟,合在一起,是本書啊,明元兩代的戲曲選集。 想想自己的名字和他的名字能連在一起,這么微小概率的事情,都能被她碰上。 倪南音覺得自己接受不了,在家里把凳子踢的咚咚作響,氣憤又不講道理地嗷嗷著:“叫他改名字?!?/br> 她對自己的名字很滿意,倒是他什么天籟人籟地籟的,賴皮的賴最合適他了。 林三籟沖了個澡回房,剛好聽見了隔壁傳來的聲音。 老房子就是這樣的,隔音效果很一般。 還有院子里的那個院墻,也就只有兩米高,他要是想翻的話,不費力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翻過去。 可能,這也是他爸爸出海了那么多年,死活也不肯把房子租給別人的原因。 他關(guān)了屋里的主燈,打開了臺燈,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