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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補充:“……母親大人的意思?!?/br>龍君澤嘴角一抽,看看下座一團紅彤彤毛絨絨一本正經(jīng)端坐的幼崽,由衷為鳳長歌感到同情。宴會很快就開始了,無非也就是吃吃喝喝順帶著彼此敬酒說些喜氣慶祝話的事,氣氛還算是不錯,只是因為龍祖鳳祖的身體實在太小,基本也就是一個拳頭大小,很容易就被忽視了,偏偏他們還不安分,老是要往崽崽們身邊竄,底下人群朝兩位敬酒的時候往往就找不到人去了哪里,敬著敬著干脆就不敬了,自己鬧著喝。宴會過半,鳳長歌覺得有些悶熱,去外面散心,剛走到一個隱蔽處的小亭子,就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玫紅色的宮裝衣裙,高貴優(yōu)雅的氣質(zhì),端方美麗的容貌。是龍九音。只是比起以前那清麗脫俗的氣質(zhì),現(xiàn)在多了一股穩(wěn)重成熟的感覺。鳳長歌在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心下咯噔一跳,不是心動,是心驚。他壓根沒有做好見她的準(zhǔn)備。正當(dāng)他猶豫是不是該回避的時候,龍九音像是已經(jīng)感覺到了他,忽的轉(zhuǎn)身,朝他一笑,霎時如繁花似錦,迤邐不可方物,“冕下不過來坐坐嗎?”鳳長歌見已然行蹤暴露,干脆也不再猶豫,微笑著走上前去,在亭中石凳上坐了下來,“這么多年不見,九音公主出落得越發(fā)美麗了?!?/br>龍九音端起桌上的茶水,為他倒了一杯,笑道:“我這又算得了什么,冕下才是讓九音驚為天人?!?/br>鳳長歌笑了笑,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想了想,終于開口道:“這些年,他待你可還好?”龍九音徐徐坐下,臉上浮出一抹甜蜜的笑,一手輕輕抬起,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柔聲道:“他是位好人,也是位合格的丈夫,待我也是極好的,雖不是我心之所愛,但我與他相處覺得很輕松,日子也過得很不錯,他敬我愛我珍我,得夫如此,九音此生無憾了?!?/br>鳳長歌也為他感到高興,“那便不錯了?!?/br>氣氛一時又尷尬起來,兩人都微低著頭品著茶,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半響,鳳長歌輕輕嘆了口氣,還是問出了那句話,“你怨我嗎?”龍九音品茶的動作一頓,無奈道:“冕下想聽實話嗎?”鳳長歌大概知道她要說什么,還是點頭道:“自然是想的?!?/br>龍九音放下茶杯,苦澀一笑,“怨肯定是怨過的,他們再有不是,也畢竟是我的父母,做女兒的,又哪有希望他們?nèi)ニ赖牡览?,只是我也知道,他們所犯之過不容饒恕,本來剔除龍骨還可保得一命,是他們不知適可而止,龍帝容他們不得,既是他們之過,報仇一事便想不得,但他們連個尸骨都沒留下來,我只能對著一個衣冠冢睹物思人,想不開的時候也怨過,恨過,恨他們怎么就那么固執(zhí)不肯回頭,恨龍帝怎么就那么狠心把他們獻祭,恨鳳凰族重生了,他們卻死了,但自從有了孩子,我也慢慢的想開了,終歸這事怨不得其他人,還是他們咎由自取,若他們?yōu)槲铱紤]過一分半點,而不是一直追逐著自己的野心,若他們多少有一點悔悟之心,事情也不至于鬧成這樣,人已經(jīng)去了,我這么每天折磨自己,只會是累人累己。”她笑著搖了搖頭,“所以我不怨了,也不恨了,我已經(jīng)是一個母親,我得為我的孩子,為我的丈夫考慮,沒必要為了死去的人,把活著的人逼入絕境,他那么在乎我,我也不該讓他憂心。”鳳長歌靜靜聽她說完,沉默了好半響,嘆息一聲,“你是個好孩子?!?/br>龍九音微微一笑,“好孩子也有調(diào)皮的時候。”鳳長歌一愣。龍九音朝他眨眨眼,抬起一根纖纖玉指,指了指他手中端著的茶杯,戲謔道:“茶里我放了點東西,冕下還是回去找天帝陛下一起解毒吧,不過放心,藥效很小,幾天時間下不了床而已?!?/br>鳳長歌感覺著體內(nèi)升起的一股火熱感覺,無奈搖頭,“這算是懲罰?”龍九音眨眨眼,笑容略有些調(diào)皮的感覺,“我雖不怨了,但總有些芥蒂,不看冕下難受一次,我也過不了這一關(guān),如今這事算是揭過去了,我等著冕下的好消息?!?/br>她說完,拍拍手,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轉(zhuǎn)身走了。鳳長歌閉上眼睛,嘆口氣,“為什么所有人都覺得,我是在下面那個呢?”當(dāng)天晚上的時候,龍君澤興致沖沖準(zhǔn)備了很長時間,覺得自己肯定可以一展雄風(fēng)了,他可是在床上涂了很多可以禁錮靈力的仙草,保準(zhǔn)鳳長歌一躺上去就全身無力任由他擺弄。鳳長歌半途離席再也沒回來,說不準(zhǔn)就是回屋休息,然后就起不來了呢?他等著宴會完了,嘿嘿jian笑著回了屋子,不出意外在床上發(fā)現(xiàn)了一抹熟悉的紅色身影。他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登徒子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笑,“哈哈哈,這次總算被我得逞了,本帝總算可以一展雄風(fēng)了!”鳳長歌睜開眼睛,很無奈的看著他,“你這笑聲很奇怪?!?/br>美人在前,龍君澤迫不及待的撲上去,一邊撕他衣服一邊在他身上啃啃啃,得意洋洋道:“那是因為我的夢想總算可以實現(xiàn)了,激動的!”鳳長歌淡淡“哦”了一聲,一抬手,也給他解衣服,“慢點,衣服都被你撕破了?!?/br>龍君澤哪顧得了那么多,一邊把身子湊過去讓他更方便的脫自己衣服,一邊jian笑著在他身上胡亂撕扯,撕了一半忽的想起什么,愣愣低頭看去。鳳長歌剛剛給他脫了外衣,見他動作停住,奇怪的抬眼,“怎么了?”龍君澤心里“咯噔”一跳,隱約有些不好的預(yù)感,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能動?”鳳長歌眨眨眼,笑,“我什么時候不能動了?”龍君澤懵逼,“我的藥沒效果?”鳳長歌忍著笑,提醒他,“我體內(nèi)都是鳳凰真火,你往一座比熔巖溫度還高的熔爐里投毒,除了把毒融化掉,還有什么其它結(jié)果?”龍君澤愣愣的呆在那里,沒動。鳳長歌意味深長道:“除了我愿意讓它留下的毒才能存在,比如說,一點□□?!?/br>龍君澤呆呆的張嘴:“……啊?”鳳長歌同情的摸了摸他腦門,說:“我剛遇到九音了,她給我下了點□□,讓我?guī)滋煜虏涣舜?,算是揭過這件事的方法?!?/br>龍君澤臉色慘白,下意識捂著屁股落荒而逃,“我我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我出去一趟……”鳳長歌一把拉住他,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笑道:“晚了,誰讓你勾搭我的,你得負責(zé)滅火。”說罷,在龍君澤又期待又忐忑的眼神又有點小興奮的眼神下,傾身吻了下去。天帝寢宮的大門足足有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