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1
說,玄鶴生差點驚掉了下巴。江湖上這些天來早就炸開了鍋,因為天機禪院慧僧善哉忽然出現(xiàn)從斜風山莊莊主陸帆手中救走了大魔頭沈獨,后來蓬山第一仙顧昭趕到,沒發(fā)現(xiàn)別的,倒是撕下了戴在那已經(jīng)掉了腦袋的池飲臉上的面具,揭穿了這一位少盟主一直是上一任妖魔道道主關門弟子、也就是沈獨師兄東方戟假扮的事實。而沈獨與善哉卻是就此銷聲匿跡。誰能想到他們忽然出現(xiàn)在八陣圖?玄鶴生之前癡迷陣法,又對沈獨好奇無比,所以以雪鹿劍與沈獨打賭,為他布了一陣,最終還是輸給了沈獨,被他破陣出來還拿走了雪鹿劍。忽然見著他出現(xiàn),身邊還帶個和尚,表情那叫一個精彩。只是沈獨卻懶得搭理他,半點也不客氣地讓他擺陣,說想讓自己一個朋友試試能不能在半個時辰之內(nèi)破陣。玄鶴生是何等驕傲之人?他悉心布置的陣法怎么可能有人能在半個時辰之內(nèi)破陣?明知是激將法,可他還是中計了。而且,更令人倍感打擊的是,沈獨帶來的那個和尚,竟然真的在半個時辰之內(nèi)破去了他所有的陣法……一點渣都不剩。在那一個瞬間,便是素為人稱作神鬼莫測之奇才的玄鶴生,都生出了一種輕生的念頭,更想要立刻把沈獨這大魔頭就在八陣圖的消息捅給天底下所有人,讓正道的偽君子們沖過來砍死他!只是還未等他將這想法付諸于行動,沈獨那賤人便已經(jīng)帶著他的和尚瀟灑地告辭了。玄鶴生氣昏了頭。所以他媽的你來一趟只是為了帶人來羞辱老子嗎?!“哈哈哈,笑死我了……”江邊的碼頭上,傷已經(jīng)好了許多的沈獨踏上了船,卻還止不住地笑,若不是扶著身旁和尚的肩膀,這會兒怕都掉進了水里去。“你剛才看見他表情了嗎?讓他在老子面前裝……”上回到八陣圖,破陣可花了沈獨好一陣的心思。出來之后那玄鶴生還皺眉,說這陣法可以更好,保管讓他下次來的時候花十天半個月都出不來。哪里想到,打臉來得這么快呢?沈獨純粹是閑著沒事兒蛋疼,正好路過八陣圖,心想自己死前這段日子過得這么痛快,怎么著也得給旁人添幾分不痛快,所以才跑去給玄鶴生添堵。善哉是知道他的。雖然覺得這似乎不大好,但似乎也沒什么不好,便也隨他去了。眼下是黃昏時分,殘陽將盡,只有一點艷紅的影子鋪在澄碧的江水上,粼粼的波光揉碎了光影,打小的船帆大都??吭诹硕煽?,只有幾條晚歸的漁船掛上了漁燈,還在返航的路上。兩人登上了那烏篷小船,順江而下。江景看了小半夜,沈獨便開始犯困,于是善哉停船靠在了江邊的葦蕩里,與他一道并躺在窄窄的船中,聽著江水流淌的聲音入睡。他是佛門弟子,雖離開了禪院,可并非就不向佛了,更不用說打小養(yǎng)成的嚴謹又自持的習慣。人躺下時的姿勢都很好看。只是他越如此,沈獨越睡不著。風吹過葦蕩的聲音,明顯極了,混在江水流淌的聲音里,可無論如何也掩不了此刻他心跳的聲音。跟和尚睡覺,著實是一種折磨。這些天來沈獨已經(jīng)算是看清自己的本性了,打從第一天和尚睡在他旁邊起,他腦子里種種齷齪的念頭就沒下去過。天知道有多難入睡!光是肢體有意無意間的觸碰,都能引得他口干舌燥,因愛而起的欲根本壓不下去。事實上這些天來沈獨晚上就沒睡著過。他是想對和尚動手動腳,可動一半又會被和尚按下來,看得見吃不著,可偏偏和尚又是為了他好,他還不能說什么,便只好忍了。連日下來,他并沒有哪怕一丁點的縱欲過度,可眼下卻多了一圈青黑,看著就跟一天到晚沒干什么正經(jīng)事一樣。沈獨很郁結。今晚也一樣,規(guī)規(guī)矩矩地躺在和尚旁邊,然后瞪著眼睛看那低矮的船頂,聽著身旁和尚平順和緩的呼吸,火氣莫名地就上來了。憑什么他睡老子不能睡?!越想越生氣。報復心一下就起來了。沈獨咬了咬牙,只暗道是忍無可忍:今天老子睡不著,誰他媽也別想睡!念頭一冒便壓不下去。他轉頭看了身邊和尚一眼,外面為江水映照的月光有一些映在他清雋的輪廓上,簡直像是佛堂上最完美的雕塑。于是他手腳并用,八爪魚似的翻過去,自己褪下了褻褲,光著兩腿就坐在了他腰腹間。然后扒開他的衣裳,修長的手指按住他結實寬闊的胸膛,居高臨下地睨視著已被他吵醒睜開了眼的僧人:“別睡了,起來,老子想caoi你?!?/br>第89章情相悅┃也很,喜歡你……善哉的修為是很高的,睡得也不很深,早在沈獨翻身坐他身上那一刻就已經(jīng)醒過來了。一雙眼在昏沉的黑暗里望著他。沈獨忽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但轉念一想,情之所至則生欲,連生死都看淡了,面對自己內(nèi)心這些欲念,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埋下頭去吻他。濕潤的唇瓣緊緊貼著他的唇瓣,舌尖也帶著些微的顫抖滑了進去,勾留著他與自己一道。很快就聽見了一聲無奈的嘆息。于是僧人原本溫和寡淡的唇舌,開始逐漸升溫,是緩慢而有序的回應,并不雜亂,感受上也并不給人狂熱之感。可帶給沈獨的,偏偏是一種幾乎讓他整個人頭皮都為之炸麻的灼燙。沈獨突然覺得有些丟臉。于是他帶著微微報復性地咬了他嘴唇,想咬出血來,但真到了用力的時候又舍不得,便成了一種說輕不輕說重不重的啃咬。“你知不知道,上一次我想弄死你?”他喘息著,緩緩退了開,唇瓣微紅,話語出口時卻蕩漾出一種讓人魂酥骨軟的曖昧。一雙眼是平靜的,但又有一種危險的擇人而噬。僧人幾乎一下就明白沈獨說的“上一次”指的是哪一次了,只用淡靜的目光注視著他,而后靜默無言。但這無疑更激怒了沈獨。他想起了當初差點氣得和尚吐血的第一次來,喉嚨里便溢出了些許笑聲,順著僧人下頜往下,吻住他喉結,照著那凸起處便輕啃了一口,引得僧人微微吸了一口涼氣。接著那吻便越發(fā)往下,似知道僧人此刻內(nèi)心己掀起了波瀾一般,越加放肆起來,很快就到了僧人的腰腹位置。只是并不將他己然情動的物事釋放。沈獨起了壞心,非要隔著那一層略顯粗糙的布料親吻它,含住它,用舌頭描摹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