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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 當年的卡洛斯,不照樣也只是替補嗎?因為主力中場受傷,才一戰(zhàn)成名。 “巴薩教練決心換下卡洛斯,我們看到,替補已經(jīng)在場邊熱身??逅姑黠@臉色不好。”解說指出,“這也算是個很有意思的現(xiàn)象吧,當年卡洛斯就是在諾坎普替補上場,憑借第一次出征歐冠就捧回冠軍的威名擠下了中場,成為巴薩主力,而現(xiàn)在,不知道這位替補是否有實力成為下一個幸運兒呢?” 解說的話字字戳心,蘇清嘉胡亂地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將護照和錢包裝起來,出門打車去機場。 她住的離機場有些遠,戴高樂航空公司告訴她,一個半小時候有一趟飛往巴塞羅那的客機,她握著手機再三感謝。 對球迷而言,比賽看得是兩隊的爭斗;可對她而言,比賽她需要看的,只有她的愛人而已??逅沟谋硌菀呀?jīng)結束,這場比賽已經(jīng)毫無意義了。 “沈柯,你告訴我,卡洛斯這是怎么了?他今天狀態(tài)出了什么問題?”現(xiàn)在比賽還在繼續(xù),作為球員,卡洛斯必須等待結束才能離場,她打不通他的電話,只能再去問沈柯。 沈柯也是才知道卡洛斯的事故,他開著車在球場外停車,雨水打在車頂上啪啪響,他連連安撫道:“貝拉,你先別急,我現(xiàn)在也剛到球場,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別著急,我馬上就進去。” 機場在播報登機提示,蘇清嘉嘆了口氣道:“我現(xiàn)在馬上回來,要是你見到卡洛斯,一定要讓他穩(wěn)定情緒,不要沖動,沈柯,你一定要幫他?!?/br> “嗯,我會搞清楚的,你放心?!鄙蚩骂櫜坏么騻阒苯記_出去。 蘇清嘉看了看時間道:“我要出發(fā)了,先掛了,待會聯(lián)系,記得,要讓卡洛斯冷靜。” 沈柯答應,可事態(tài)轉(zhuǎn)變得太快,讓他無力挽回…… 第一百一十二章 這場雨一直沒有停下來,諾坎普球場在風雨里顯出了經(jīng)歷百年的飄搖。 主帥對著南看臺虔誠地鞠躬——因為他的判斷失誤,沒有即使換下隊員,這種種原因讓巴薩戰(zhàn)敗,國家德比尊嚴掃地。隊長伏跪在草皮上遲遲沒有起來,雨水打在他的背上,掩蓋了他的聲音。 可所有人都看得出,這位世界足球先生在哭泣。 三比零。 他們從來不曾在這樣的豪門對決上看到過如此慘烈的成績,整整九十分鐘的比賽,巴薩一再失利,在隊伍明顯具有又是的情況下,將勝利拱手讓人。 有球迷大聲呼喊:“卡洛斯?jié)L出巴薩!”意外得到了一眾觀眾的支持,場面陷入混亂與斗爭當中。 卡洛斯坐在替補席上癡癡傻傻地看著大屏幕上鮮紅的數(shù)字,他裹了件黑色的大衣,那么安靜地坐著,像是一件脆弱的瓷器。 回到更衣室,誰也沒有說話,寂靜的房子里都是沉重的呼吸聲。 里杰卡爾德勉強撐起微笑周旋了一會記者,走了進來。 地板還有些濕滑,隊員們各自在擦著頭發(fā),整理著行囊。 教練敲了敲門板,他的眼神有沉重的疲憊:“不想相信也必須相信,我們輸?shù)袅诉@場比賽,這場比賽,我們大家都有責任,我會找個機會和大家還有董事會作出檢討。太久沒有嘗過失敗的滋味了,巴薩太驕傲了?!彬湴恋捷p敵,驕傲到失敗。主席臺上的標語在閃爍,可他們沒有貫徹這樣的一份精神——“不止一家俱樂部”。 教練轉(zhuǎn)過身,準備離開,卻又停住腳步,沙啞地說道:“還有……卡洛斯……算了?!苯叹氂謬@了口氣,最終還是沒有將話說完就離開了。 卡洛斯坐在地上木木地看著藍白色球鞋,恍若未覺。 燈光白嘎嘎地照著地上的積水,沒人來和他說話。 沈柯找到他的時候,其他球員都已經(jīng)離開了,他披著大衣努力把自己蜷縮起來,骨骼因為緊張而發(fā)顫。 “走吧,別這樣。”沈柯從他的柜子里翻出毛巾來,“卡洛斯,我們回家吧。” 卡洛斯依舊是置若罔聞,沈柯摸著他身上冰涼地可憐,他故意站起來沒好氣地道:“貝拉在路上了,你要是準備呆在這就呆吧,要是貝拉回來了,我……” 還沒等他說完,卡洛斯就把他整個提了起來,掐著他的脖子前后搖晃:“你說貝拉回來了,她在哪,她回來多久了?你說啊,說??!” 沈柯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失控的卡洛斯,他的喉嚨被卡住了,眼前的男孩臉色慘白雙目灰暗,他感覺的脖子上的力道在一點點加重,“你……咳咳……放開我,卡洛斯……我現(xiàn)在,說不出話來,咳…咳…” 卡洛斯似乎被驚嚇到了,他趕緊收回手,藏到背后去,吞吞吐吐地說:“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他一直后退,直到貼到墻壁上,他才覺得有一點點的安心。 人與陌生人交往的心里安全距離是1.22米,而他離沈柯離了兩米遠。 他眼神定格在門外,沒有與沈柯直視,話語模糊。沈柯從他剛剛過激的反應中醒過來,他終于知道為什么貝拉要再三提醒他一定要讓卡洛斯冷靜下來了。在他的印象里,小金毛一直靦腆無害,卻從未想過,他有一天會變成一只發(fā)怒的猛獸,不,不像是發(fā)怒,更像是害怕得尋求著一切力量來保護自己的幼獸。 沈柯往前踏了一步,卻看見卡洛斯緊張地把手擺成了防御的姿勢,他只好悄然退回去,對著他喊道:“沒關系,你不用緊張。卡洛斯,貝拉讓我叫你去接她,她今晚要回來,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聽到“貝拉”這個單詞,卡洛斯才垂下了手,點點頭:“我要給她打電話?!彼氖謾C還在沈柯手里。 沈柯將手機給他,“貝拉現(xiàn)在應該還在飛機上,我們先出去,等會再說好嗎?”作為一個巧言善辯的律師,沈柯用了十足的耐心在勸著他。 足足說了五分鐘,卡洛斯才把手機放回衣兜里,說什么也不讓沈柯碰,沈柯想給他拆根棒棒糖,可卡洛斯瞪著眼睛搖頭。 他們從球場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沈柯找工作人員借了把傘,雨勢依舊。 一群想著搶占頭條的記者還是堅定地守在外邊,見到兩人出來,就跟蚊子見到了鮮血似的,一窩蜂地涌上來,前后左右將他們團團圍住,閃光燈“喀嚓喀嚓”灼得人疼。 沈柯盡可能地護住身后的男孩,可記者的差點沒把他一把推到地上去。 話筒和攝像頭像長槍短炮般對準了卡洛斯。 “卡洛斯,對于這次比賽你有什么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