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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昨晚做的夢居然成功了一大半,心就撲通撲通地跳,胸口的紋身都快燒起來了,他求了那么久的婚,終于等到了希望的曙光。 沈柯風卷云殘地將食物一掃而空,恨恨地放下筷子,大步走到客房去洗漱了。 巴塞羅那的天氣很好,別墅里都透著藍色的光,可沈柯一想到遙遙無期的第二十八次相親和牢牢把持在他臉上的黑眼圈,心就哇涼哇涼的。 他想好好睡一覺,真的,心好累。 當然,沈柯還是不能睡,他沖了個熱水澡,洗去一身的風塵,擦干頭發(fā),捧著電腦走到了沙發(fā)上。 小金毛把沙發(fā)搞得亂糟糟的,地上全是畫報,他撿起一張看了看,問:“你要選訂婚的禮服?”這些都是各大品牌的禮服,很漂亮,清新唯美。 小金毛眼睛蹭蹭亮了,他點點頭,巴巴地湊過來,小心翼翼地抓著幾張指指點點:“你幫我看看,貝拉會喜歡這個,還是這個?我覺得這個也好看,還有這個,貝拉穿這個應該也漂亮。” 沈柯一下被他打敗了,這些衣服看得他也一陣恍惚,覺得都長得差不多,不過就是長短顏色的不同罷了,他皺著眉思考了一會建議道:“要不,你去問貝拉,看她選哪個?” 卡洛斯臉頰紅紅地搖搖頭,竊喜地說:“不要,貝拉在幫我選衣服,我們說好要給對方選個最適合的,我要給她一個驚喜~”他笑得甜蜜又蕩漾,耳朵都冒著熱氣,忽閃忽閃動個不停。 莫名其妙被秀了一臉血的沈柯:“……” 好在鬧了一會,卡洛斯還是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的,遂把東西收拾了聽沈柯分析。 現在曼城做足了受害者的姿態(tài),接受采訪時半句不離道歉這回事,大有卡洛斯不道歉就死磕下去的架勢,而他們越是這樣,卡洛斯的名聲也就越是下跌,曼城很樂意見到這樣的場面。 “我不會道歉?!笨逅沟溃拔覜]必要向一支沒有道德和底線的球隊道歉。”他將球場上曼城合力圍堵他,然后借由身體的阻擋,對他惡語相向的事情和盤托出。 沈柯點點頭,他也料想是如此:“那這樣一來,我們的處境就會非常尷尬。” “他們是一早看準了我的弱點,就想利用這個大作文章。沈柯,我是打了他沒錯,但我不可能低頭,我只是對不起我的球隊和球迷,可作為一個球員之前,我首先是一個男人?!笨逅固ь^看著他,他的臉一半在光里,一半在暗影里,可偏偏一雙眼出奇地璀璨。 “沈柯,從我十四歲開始,我就告訴自己,一定要好好保護她?!?/br> 卡洛斯的聲線低沉而堅毅,讓沈柯想到了山間的流水,又想到了一望無際的地中海,他心底升騰起一股沖動,徐徐開口:“所以,你已經想好了對策?” “你讓我發(fā)條推特。”卡洛斯說。 沈柯嘴巴張了張,最后還是把電腦給了他,自從卡洛斯上次發(fā)了一條類似“破處”的動態(tài)后,沈柯就把推特的密碼改了,牢牢把持在自己手里,小金毛實在是太能鬧騰,他每次擦屁股都很艱辛。 他寫了很簡短的一句話,還沒有發(fā)送,沈柯又揉揉太陽xue,點了個確認。 “我絕不道歉?!边@是卡洛斯的立場,他在推特上寫得很明白了。 他閉門不出,沈柯也謝絕所有的采訪,沒有人窺探地到他的態(tài)度,可現在,一切都清晰了。他告訴曼城,他絕不道歉。 這句話一發(fā)送,媒體和網友全都被震了震,之后就是瘋狂地評論和報道。 有少數人力挺他的氣概,但大多數人認為他是死鴨子嘴硬。 三天過去,事態(tài)的影響愈發(fā)擴大。 卡洛斯抱著畫冊很是悠閑自在。 這就是他要看到的局面,他要把事情鬧大,鬧得巨大,讓曼城騎虎難下。 他不道歉,只要有人冷靜下來,就會細細思考其中的利害,思考他這樣做的舉動有何緣由;而他一旦道歉,這件事情的性質就會被拍板定案。 偌大一個球場,數萬名觀眾,他不相信曼城逃過了攝影機之后,能不留下一點把柄。 他們只需要等。 而當天晚上,他卻等來了蘇清嘉有些沙啞的哭腔…… 第一百二十五章 5月4日,晴,微風。 蘇清嘉一席黑裙,頭發(fā)挽起,卡洛斯一路上都在用冰袋給她敷著眼睛。 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昨天夜里她一直都在哭,哭得他心都碎了,連夜趕到了蘇家,就這么抱著她。 他是記得劉夢雅的,他還一度嫌棄過劉夢雅自不量力地跟他搶女朋友,貝拉還幫著她讓他去溜那只丑不拉幾的斗牛犬。 然而就是眨眼的功夫,說沒就沒了。 生命有時候并不比一朵花更能經受地住年月風雨。 蘇清嘉恍然間明白了沈從文老先生寫下這句話時候的感慨,她靜靜地在劉夢雅的巨幅黑白照片前站了許久。照片里的小姑娘還是純真可愛的模樣,偏瘦的臉頰配著圓溜溜的眼睛,莫名讓人生出幾分憐惜。 她的生命就這么被永遠地留在了青春里,在巴塞羅那的艷陽里,鮮活的生命仿若一顆泡泡,輕輕一吹,就破碎不見。 耳畔是劉母的哭聲,劉父一直抿著唇沒有說話,脊背佝僂間顯出了滄桑的老邁。 蘇清嘉被卡洛斯半擁著走到一旁。 明靈和蘇靖康也是心情沉重,這是一個同他們的女兒一般大的姑娘,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堪堪十八歲而已,就這么去了,誰能釋懷的了? 這是一場小型的葬禮,前來吊唁的也都是劉父劉母的同事和友人,在吊唁過后,劉夢雅的遺體將會被送去火化,以骨灰的形式遣送回國。她在巴塞羅那生活了這么多年,到頭來竟是一把火燒得干干凈凈。 照片前擺著叢叢白玫瑰,還有許多精美的盒子,里面都是造型各異的芭比娃娃——這是這件靈堂里最明亮的顏色了。 氣氛沉重壓抑,讓人喘不過氣來。 蘇清嘉突然想起了好多好多事情,她回憶起第一次和劉夢雅見面,小女孩遠遠臉蛋怯怯地說著自我介紹,那時候的白天鵝很高傲,周策和賀雁鳴很狗腿;后來他們一起上了二年級,沒有家庭作業(yè),白天鵝總是討不到好,她們總在一起玩芭比娃娃;然后她去了六年級,劉夢雅還是一個胖嘟嘟的姑娘,白天鵝和周策在一起了之后,小姑娘看著他們的背影向往起巧克力味道的愛情;之后的之后,記憶就變得斷斷續(xù)續(xù)了,她去到了美國,帶著劉夢雅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