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書迷正在閱讀:禽貨聶不凡、我和先帝相愛相殺日常、為什么被打臉的總是老板、前男友搖身一變成了我哥、洋畫+斡勤+酥油花+老斗、公爵與子爵、(HP同人)Yorkshire Puddings/約克郡布丁、渣攻都隨風(fēng)、囚妃傳、[全職]當(dāng)國家隊沉迷臉上刻字
手指巡游在她嬌嫩的肌膚,遠(yuǎn)山般的黛眉與形狀美好的眼睛,指尖掠過她細(xì)密纖長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輕輕刷過他手指,帶來一陣戰(zhàn)栗,迅速傳進他大腦。 閉上眼,費里強行驅(qū)散想要用唇舌取代手指的沖動,星星之火有燎原之勢,他是個成熟的男人,面對她毫無防備,純真的誘惑,他當(dāng)然會動念。但是他總是能控制好自己,即使讓他自傲的控制力,在喬珊荃面前越來越不堪一擊。 他回想著她睜開眼,笑盈盈的模樣。 費里承認(rèn),自己很喜歡看她那副骨子里高傲不服輸?shù)?,永遠(yuǎn)斗志昂揚的架勢。但是他又感到很頭疼,為什么這個女人完全不怕他,他的權(quán)威受到了質(zhì)疑和挑戰(zhàn),這讓他微微不悅。 她看著自己時,漂亮得像黑寶石的眼睛里會綻放出奪目的光彩,費里為此感到雀躍欣喜,冷靜下來,他滿心不解。 她真的決定嫁給自己,嫁給一個聲名狼藉帶著一個兒子,離過婚的男人?他沒有情趣,也不會說好聽話哄女人開心,就像她叫他的那樣,他是一個又臭又硬的大胡子。 費里總覺得這像是一場夢,她的出現(xiàn),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場夢。 很不真實。 而他……他想要試著把美夢留下,無論她對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覺,他都無比渴盼著能擁抱她,內(nèi)心的欲|念比身體更加強烈,卑鄙地想要占有她全部,讓她成為自己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次呼吸,都屬于自己,屬于他費里·蒙特羅。 這究竟是男人的征服欲,還是他真的為她著迷? 費里眼神恢復(fù)清明,他有些抵觸,不愿意直面真心,找出問題的答案。 他把喬珊荃推開,想讓她繼續(xù)自己一個人入睡。好不容易托著她手臂,把她小心放平在床上,喬珊荃嘟噥著翻個身,另一條胳膊砸在他身上,五指精準(zhǔn)地按在他腰帶以下的地方。 轟一下,費里理智的弦斷了。 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 該死的女人,她連在睡夢中都不安分,挑釁地張牙舞爪,試探他容忍的底線。 作為一個男人,還能忍受這種有意無心的撩撥,那就是活見鬼了! 費里無聲咒罵,沖回自己房間,在浴室里呆了很長時間,他才帶著釋放后的淡淡疲憊,倒進床上。 第二天早晨,費里醒的比平時晚,他來到樓下,看見喬珊荃與胡安坐在餐桌旁有說有笑。 “嘿,快看啊,胡安你今天真棒,比你父親起得還要早!”喬珊荃戳戳胡安胖胖的小臉蛋,瞅著男人亂糟糟的胡子,笑容止不住地逸出來。 費里一頭毛躁,瞪了兒子一眼,胡安臉上的笑容僵住,他在椅子上扭了扭,捏著一把大勺子,扁著嘴吃麥片,淚花兒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眼看就要砸下來。 喬珊荃最看不得別人哭,尤其是美人兒梨花帶雨,多讓人心疼。她立即把胡安摟過去,親了又親,沒好氣地對費里說:“你能不能對自己兒子態(tài)度溫和一點?!?/br> “他是個男人,成天哭哭啼啼的,我看了就來氣!” “誰讓你那么兇,你照照鏡子,一張熊臉,誰看了能不害怕?”翻個白眼,喬珊荃毫不客氣地諷刺他,“你越兇,他越害怕。惡性循環(huán),你懂不懂?” 費里靜靜盯著她,坐下來埋頭吃早餐。 吃完了,他擦擦嘴角,聲音平靜:“趁我現(xiàn)在有時間,你沒什么要問我的?” 喬珊荃以為他是在說昨天來訪的那個漂亮女鄰居,她不以為意地擺擺手:“沒什么,你去忙你的吧。對了,你今天是在書房處理事務(wù),還是去外面?”對于明顯在覬覦自己未婚夫的雌性生物,喬珊荃絕對不會犯傻,在男人面前加深他對別人的印象。女人的戰(zhàn)役要用女人的方式來解決,捍衛(wèi)自己的地盤。 費里不解,這女人昨天找外人問了那么多,對著他這個當(dāng)事人,真的一點疑慮都沒有?他回想起馬克西姆模仿她口吻說的那番話。 “……如果當(dāng)年那位夫人沒有這樣做,我大概就不會遇到這樣的費里。所以,我想我應(yīng)該會找機會去看望她,對她說一聲謝謝。” 即將脫口而出的冷硬拒絕繞了個彎,費里哼了聲,告訴她:“上午在書房,下午出去?!?/br> 喬珊荃高興起來,她趕緊喝掉麥片粥,抱著繪本跟上去。他在書房處理公務(wù),她就安靜地坐在角落,專心致志地描摹他陽剛的輪廓,勾勒他一舉一動充滿了力與美的身體線條。下午,她跟他去了馬圈,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與工人牛仔們一起干活,照料馬匹,仔細(xì)檢查它們的狀況。認(rèn)真的男人特別有吸引力,在喬珊荃眼里,費里礙眼的大胡子存在感越來越淡,他整個人猶如發(fā)光體,讓她心跳加速,不能自己。 一天下來,本子上留下了無數(shù)個男人的剪影、速寫。側(cè)面的,正面的,坐著的,站立的……旁邊空白處,喬珊荃寥寥數(shù)筆,用線條勾勒出她腦海里浮現(xiàn)的一件又一件設(shè)計。 這些設(shè)計線稿很潦草,很隨意,卻根本停不下來。喬珊荃發(fā)現(xiàn)只要自己握住筆,再看著那個男人,靈感就不斷涌現(xiàn),血液沸騰,讓她燃燒。 跟一個多月前留在紐約時的自己完全不同,喬珊荃甚至快要想不起,那個靈感枯竭的自己是多么暴躁,冷漠,壓抑,把自己重重封鎖在堅硬的殼子里。 遙遙眺望遠(yuǎn)方落入地平線的紅日,喬珊荃沉醉在大自然即將沉入暮色中的這一刻。 風(fēng)吹來遠(yuǎn)方小麥成熟的自然香氣,不遠(yuǎn)處馬匹輕輕發(fā)出嘶鳴,牛仔們低聲交談,交織在一起,成為充滿了鮮活的生命力的音樂篇章。 筆被人突然抽走,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 “光線不好,別畫了,當(dāng)心你的眼睛?!?/br> 喬珊荃飛快地用一張個人速寫蓋住下面的設(shè)計線稿,晚霞染紅了她臉頰,映出絨絨的一層金邊。 “忙完了,我們可以回去了?”她以為他還要忙到天黑。 費里嗯了聲,拉她起來,往主屋方向走。他趕著今天把手里的事情全都處理完,安排工人們提前裝好莊園自制的產(chǎn)品和優(yōu)質(zhì)半成品,明天一早帶到展會上去,那是一個推銷自己的好機會,正好,他打算帶著喬珊荃去玩一玩,免得她在莊園里憋壞了,看她已經(jīng)無聊到像胡安一樣,玩五顏六色的畫筆,費里不自覺地嘆氣搖頭,轉(zhuǎn)身捉過她的手,掏出手帕,清理她指間的碎屑。 “要吃飯了嗎?”胡安下午在后院挖土坑種小花小樹苗,玩得滿頭大汗,身后追著老管家他們,咚咚咚跑回屋,他撲到喬珊荃膝頭,歪著脖子看父親專注輕柔的動作,好奇地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