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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實在是……衛(wèi)頔第一次感覺自己語言匱乏。他隔著衣物泄憤般地頂了幾下,隨即將他拉到床邊,毫不猶豫地扯掉他的靴子,從里面翻出了一疊銀票。數(shù)了數(shù),不多不少,剛好與之前遺失的數(shù)目吻合。衛(wèi)頔看了看正在生悶氣的聶不凡,暗忖他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身無分文了。“你想要什么就告訴我,我會給你準備?!毙l(wèi)頔揚了揚銀票,說道,“所以,這些東西對你來說是多余的?!?/br>聶不凡嘀咕:“這不是變相被收監(jiān)嗎?”“怎會是收監(jiān)呢?”衛(wèi)頔安慰道,“應該說‘豢養(yǎng)’更合適。”這有什么不同嗎?聶不凡鄙夷地瞪了他一眼。衛(wèi)頔摸了摸他的腦袋,像逗弄寵物一般道:“乖,收拾下,準備用膳了?!?/br>“有什么好收拾的?!甭櫜环岔斨活^松散的頭發(fā),衣衫凌亂,兩腳只套著布襪,“我就這么去吃飯?!?/br>衛(wèi)頔瞇起眼,威脅道:“你不將自己收拾好就別想吃飯?!?/br>“你讓我餓一頓,我就裸奔!”衛(wèi)頔默,死死盯著他,似乎想洞穿他那顆不知道是什么構(gòu)造的腦袋。好半晌,衛(wèi)頔甩袖轉(zhuǎn)身,打開房門下令道:“待會將晚膳拿進來!我今天要在房中用膳?!?/br>聶不凡倒在床上,拉過被子蒙住頭,無聲哀嚎:好想揍死他!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眾攻:“聶不凡,為什么你會放過俊美無雙的翩翩公子沈慕然呢?”聶村長:“俊美無雙?我覺得他像一只草泥馬啊?!?/br>眾攻:“……”沈慕然淚奔。眾攻:“那你覺得我們長相如何?”聶村長一一指道:“蛇(司辰宇),豹子(李翊),孔雀(李淮),忠犬(張君實),白頭翁(王詩禪)”眾攻:“……難為你了,竟然這么重口搞人獸?!?/br>聶村長疑惑:“人獸?我一直以為是獸獸啊。”……第69章泰白衛(wèi)頔等人只在錦源待了一天就繼續(xù)上路了。為了裝載聶不凡,衛(wèi)頔特意租了一輛馬車,從來只騎馬的他也破天荒和他一起乘坐馬車。聶不凡四仰八叉地霸占了車內(nèi)大部分空間,無聊地在編草人。衛(wèi)頔則在一旁看書,只是偶爾會用余光瞥瞥他,心中暗自嘀咕:這家伙怎么一路上都這么安靜?正這么想著,就聽聶不凡突然問道:“對了,我以前送給你的蛋呢?”“蛋?”衛(wèi)頔愣了一下,想起那次在客棧共餐時他確實送了他一顆蛋。他回道:“那顆蛋被我扔了?!?/br>“扔了?”聶不凡瞪著眼睛,質(zhì)問道,“為什么要扔掉?”“那是顆已經(jīng)壞掉的雞蛋,我不扔留著做什么?”衛(wèi)頔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特意問起一顆蛋。聶不凡嘖嘖幾聲。他隨身攜帶的受精蛋并不一定全都能孵化,衛(wèi)頔得到的那顆無疑就是一顆壞蛋。人品啊,果然很重要。正在這時,一名侍從的聲音從車外傳來:“府主,已經(jīng)近晌午,是否要在路邊停歇片刻?”“不了,全速趕路,務必在黃昏時趕到晏舜?!?/br>不待侍從回應,聶不凡已經(jīng)先一步插嘴道:“等等,我現(xiàn)在腰酸背痛,又累又餓,非常需要休息!”衛(wèi)頔瞥了他一眼,意思是你坐著馬車有什么可累的?聶不凡攀著車窗,一臉痛苦欲吐的模樣,有氣無力道:“再不休息,我就要散架了?!?/br>衛(wèi)頔沒理他,轉(zhuǎn)頭正要下令繼續(xù)趕路,聶不凡突然撲過來,勾住他的脖子,用控訴的眼神直盯著他,陰聲道:“衛(wèi)大叔,做人不能這么不厚道,你不為我這脆弱的小身板著想,至少也要照顧下我身為rou票而低落彷徨的復雜情緒,若是把我逼急了,我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哦?”衛(wèi)頔恥笑道,“那我就等著看你究竟能會做出什么好事。”“別這樣。”聶不凡伸出一根手指在衛(wèi)頔的喉結(jié)處劃來劃去,吐氣道:“我們?yōu)楹尾幌萝嚭粑粑迈r空氣,欣賞欣賞風景什么的呢?坐了這么久的車,你不覺得渾身僵硬,屁屁生疼嗎?”衛(wèi)頔的視線移到聶不凡的腰部以下,似笑非笑道:“會疼的大概只有你。”昨晚他可沒放過他,足足做了半個晚上。聶不凡憂郁了,用看負心漢一般的眼神看著衛(wèi)頔,哀怨道:“所以,你一點都不覺得愧疚,或者稍微補償一下?”衛(wèi)頔嘴角勾起笑意,似乎很享受被他撒嬌的感覺。他作為人人敬畏的武林盟主,從來沒有人敢如此隨意地親近他,不帶一絲目的和矯情。他也從未對某個人如此放任過,并且毫無芥蒂地接受。聶不凡是唯一一個。“好吧,就停下來休息會?!毙l(wèi)頔終于松口。“耶。”聶不凡比出剪刀手,啪唧一下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口水印。馬車一靠邊,他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去,張開雙手深呼一口氣,一臉滿足。衛(wèi)頔望著他的樣子,眼中不自覺地盈滿笑意。聶不凡跑到一條小湖邊洗了把臉,抬頭看了看,一只雄鷹依然在天空翱翔。重新低下頭,對著湖面照了照自己的帥樣,梳理了下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各種滿意。正在自戀中,距離他不到半米的湖面突然冒出一個人頭,水花隨著他的出現(xiàn)向外濺開。聶不凡一個不慎,也被濺了一臉。湖中的人摸了一把臉,朝聶不凡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聶不凡被嚇了好大一跳,但因為面部表情跟不上神經(jīng)刺激,以至于驚嚇的情緒被掩蓋在不為所動的表情中。待情緒平復,聶不凡開始打量眼前這個突然從水里冒出來的男人。二十四五歲,皮膚黝黑,高鼻梁,深眼窩,眼珠是澄凈的湛藍色,五官帶著幾分西方人的特色,笑起來很是爽朗。聶不凡下意識回頭望了望,發(fā)現(xiàn)衛(wèi)頔正在與侍從說著什么,沒有注意這邊。他于是小聲問:“閣下是何方高人?”“高人不敢擔,在下泰白?!蹦凶油瑯有÷暤鼗氐?。太白?你個黑人取這么一個名是不是有點不太搭調(diào)?“泰白兄從何而來?”聶不凡看著水下那具隱約可見的赤裸身體,繼續(xù)文鄒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