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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不凡在意識中笑了笑,人生總是充滿驚喜。他沒有死,他穿越了,還遇到一個很像老爹的老頭,繼承了他的小山村。然后,無所不能的先知們來了。接著,張三,李四,王五,濕兄,壞壞,天女,沈慕然,盟主也來了。后來還遇到了小白,國師,朙皇等等好多好多人。哈哈,真的好開心!啊,不知道自己到底死了沒?張三他們現(xiàn)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在準備給他舉辦喪禮?還是在罵他?嗯,罵他的可能性更大一點。誰叫他不明不白地作死呢?他應該留下遺言的,就說:作死一個聶不凡,還有千千萬萬只的聶不凡的雞站起來!所以,不會寂寞。“聶不凡!”客棧中,李翊一聲震吼。他提著昏睡的聶不凡的衣領,滿臉怒色:“你倒是給我醒來啊!”第一天,聶不凡沒有醒。第二天,他還沒有醒。第三天,他依然沒有醒。直到第四天,眾人終于不再心存僥幸,某人確實就這么睡過去了。毫無征兆地就這么睡過去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幾天前明明還是好好的。神色如常,除了說了幾句莫名其妙地鬼話,并沒有其他異狀。他說,他要在雞窩村“永垂不朽”……他說,他就要“與世長辭”……這種鬼話,誰信?。≡诒娙诵闹?,這家伙大概要等到老得連氣都喘不了的時候,才會不情不愿、磨磨唧唧地去死。那時,他們這些人恐怕早就化成骨灰碾成泥巴了。只有他給他們送終的份,哪輪得到他身先士卒?但如今這是怎么個狀況?樊落突然說道:“在皇宮時,御醫(yī)曾給他看過病,說他的脈象是早夭之象,但看他中期十足,便以為只是他體質特殊所致,并沒有深思?!?/br>泰白也叫道:“我想起來了,我和不凡剛進晏舜時也去找大夫看過一次病,那位大夫也說他命不久矣,我追問時,卻被他蒙混過去了。”眾人一齊看向正在昏睡中微笑的聶不凡,群怒!這家伙就不能正經(jīng)一次?連死也要死得這么不安分!“我不相信!”張君實面沉如水,雙拳緊握,死死地盯著聶不凡。王詩禪將人從李翊手中抱過來,淡淡道:“我們先帶他回村吧?!?/br>眾人于是雇上馬車,載著聶不凡朝雞窩村行去。他的雞占據(jù)了聶不凡所在的那輛馬車,其余人只能讓出位置。旅途很沉默,眾人不時朝馬車望去,心中總是有那么一種感覺,也許某人會突然從車里跳出來,囂張地大喊:“哈哈,被我嚇到了吧!我可是雞窩村村長,哪有那么容易死?你們真傻!”可惜,一直等到雞窩村,他都沒有醒來。留守在雞窩村的司辰宇等人見到昏迷的聶不凡,又是一陣驚愕。“等他醒來,我一定要……”李翊咬牙切齒,卻不知該用什么狠話才能宣泄心中的憤懣。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就像心里缺了一塊什么東西。“我派人去請神醫(yī)了,也許他有辦法救他。”衛(wèi)頔說道。他此刻也沒有了與其他人斗狠的心思,只希望某人能醒過來。樊落一圈砸在木桌上,咔嚓一聲,木桌四分五裂,灰塵彌漫。“咳咳?!北娙诉B連后退,咳嗽聲此起彼伏。其實樊落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不過他沒有來過雞窩村,所以不清楚這里的所有桌椅板凳都跟陷阱一樣,具有自殘式的被動攻擊性。“土崩是不是偷懶了?居然沒有好好打理房間,留下這么多灰塵?!睆埦龑嵼p哼。土崩躲在屋外,不發(fā)一語。“哎呀!”泰白一聲驚呼,剛才隨手搭了一把椅子,誰知竟然搭到了一團軟乎乎的粘稠物。“砰!”泰延不小心把門靠倒,仰頭就向后摔去,頓時摔出幾片雞毛。張三李四王五等幾個土著鎮(zhèn)定自若,對這些狀況早已習以為常。他們同時向床上的人看去——這家伙即使昏死了,也依然是個禍害。他們堅信,只要雞窩村還在,他就一定能醒過來。第98章聞香識基友聶不凡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意識是清晰的,卻怎么也醒不來。腦中還時不時浮現(xiàn)很久之前的記憶,就像是有意再讓他以旁觀者的身份重新經(jīng)歷一遍般。但他以后總不能一直在回憶中活著吧?如果就此死去,其實也沒有什么遺憾了……額,好吧,坦白說,他確實舍不得走。這大概才是他半死不活的真相?因為他磨磨唧唧地死賴著不走。嘿嘿,不好意思,老天爺,如果你給我這個賴皮的機會,我一定不會客氣地笑納的。聶不凡暗自想著。每天挺尸,百無聊賴,唯一的樂趣就是等著雞窩村眾人來探望他。他們會在他床邊說話,偶爾摸一摸,親一親,順便利用幫忙梳洗的機會揩揩油。聶不凡有時覺得自己像個神父,天天聽著迷途羔羊的告解,分享他們內(nèi)心的秘密和悲喜??上荒荛_口對他們進行心理輔導,安撫他們受創(chuàng)的心靈。但他并非毫無收獲,至少學會了聞香識基友。比如張三,他身上永遠隱藏著銅板的氣味,間或夾雜著各種菜香,聞多了容易流口水。李四,氣息冰冷如鐵,但摸起來其實是烙鐵,冬天抱著肯定舒服,就是硬了點。最好抱的應該是王五,一身佛香,冷熱相宜,即使不說話也能讓人感覺安心。他就納悶自己當初為什么會把他和李四弄錯呢?搞出那樣的烏龍,硬生生讓一個大好的佛徒破了戒。嘿嘿,其實,破了也好。有句話不是說,只要心中有佛,酒rou都能穿腸過,更何況只是破破色戒?佛祖他老人家會體諒的。再說說盟主大大,這家伙存在感太強,從頭到腳都透著不可一世的王八之氣,特別是他的眼神,犀利得像把開光的劍。每次一來,話也不說,就只知道拿眼睛瞪他,大概是在練習某種失傳已久的眼力神功?這幾人中最吵鬧的大概是壞壞,還沒進屋就能聽到他傲慢的腳步聲,走進來之后,更是口若懸河,嘴上不饒人,不過他身上有向陽花的味道,開得囂張,聞著就讓人有種想撥弄幾下的沖動。至于濕兄,只有四個字:貴氣逼人,身上用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