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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大,十來戶人家,陸濤在村子里長大,鄰里都認識他。陸濤一路上被小朋友纏著抱抱,被村民纏著聊天,走出村口時手里還多了一袋子炒米餅。“吶,嘗嘗?張媽的炒米餅在集市里可是五塊錢一袋的呢!”“唔,挺香的,你喜歡嗎?”“喜歡??!”陸濤吃得咯嘣脆,“小時候的零食呢!”陸濤帶著他去到山里,山泉水依舊清澈,兩人捧著水喝了幾口,路過一條小溪,陸濤撿石頭的時候被一只小螃蟹夾住了手指。摘下螃蟹的時候陸濤的手指都出血了,但陸濤毫不在意,他摘了幾片葉子,嚼碎了涂傷口上。“止血?”岳銘朗好奇。“嗯,止血,小時候受傷了就用這個草,可靈了?!?/br>“你撿這些石頭有什么用?”“砸果子?!?/br>“???”“跟我來就是了?!?/br>陸濤帶著岳銘朗穿梭在林子中,岳銘朗對林子里的一切特別好奇,拿著手機這里拍拍那里拍拍,一只蜻蜓低低地飛在陸濤的身邊,陸濤伸出手指想碰它,岳銘朗按下快門,拍下陽光里微笑的陸濤。“靠,拍我干嘛?”陸濤有意見了。“你帥。”“唔……你拍吧。”陸濤掂了掂石頭,對準樹上的果子,“我要砸果子了,拍得帥點?。 ?/br>石頭一丟……高了。“剛才不算,再來?。 标憹龓洑獾孛闇使?,一丟……偏了。岳銘朗樂了:“果子長歪了?”“就是!”陸濤滿臉通紅,再次瞄準了果子,忽然身子一輕,整個人被岳銘朗直直抱了起來。“夠不夠得著?”岳銘朗仰著頭問。“……你力氣真大?!?/br>“那當(dāng)然,我可是你老公??!”陸濤:“……”岳銘朗還把他往上托了托:“老婆,快給老公摘果子!”陸濤憋紅了臉,一伸手把果子摘了下來,他剝了果皮,遞到岳銘朗唇邊。岳銘朗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甜不甜?”陸濤問。“甜?!痹楞懤时е麤]放手,把臉埋進陸濤的懷里,喃喃道,“老婆給的,都甜?!?/br>陸濤又多摘了幾個,跟岳銘朗坐在樹下一起吃,吃飽了雙雙躺在草地上望著藍天白云。“你跟你弟弟是同父異母?”岳銘朗忽然問。“嗯?!?/br>“那現(xiàn)在家里的是……?”“陸俊的mama?!?/br>“哦……”“我mama生病走了,陸俊的mama是請來的保姆?!标憹恼Z氣淡淡的,“爸爸身體不好,我媽怕走了沒人照顧他,臨走前跟他們倆說了……像不像肥皂???”“應(yīng)該是幸福的家庭劇?!痹楞懤收乱黄∪~子放在陸濤的唇上,低下頭,隔著葉子親了一親。唇分時,陸濤吹了一口氣,小葉子晃晃悠悠地飄了起來,落進岳銘朗的掌心。“丟了吧?!标憹f。“不丟。”“留著干嘛?”“做紀念?!痹楞懤室荒樥J真地說。陸濤笑了起來,岳銘朗這人,表面上冷冷淡淡,接觸久了就會發(fā)現(xiàn)原來岳大老板的心思其實挺細膩的。游戲截圖他沒舍得刪,設(shè)置成了電腦壁紙。陸濤送他的第一件裝備沒舍得丟,一直擱在倉庫里。他做的愛妻便當(dāng)天天變著花樣,沒有一天是重復(fù)的,全是陸濤愛吃的菜。岳銘朗把陸濤摟在懷里,舉著手機拍了一張。“做壁紙?”“嗯?!?/br>“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被發(fā)現(xiàn)了又怎么樣?”岳銘朗不屑地哼了一哼,“我喜歡誰,還需要看其他人臉色?”陸濤扶著額笑了,岳銘朗壓在陸濤身上,低頭親吻。吻著吻著,大灰狼就不老實了,他的手鉆進了陸濤的衣服,玩弄著胸前的小櫻桃。“等等等等?。?!”陸濤推他,“別這樣……”“繼續(xù)會怎樣?”“要著火了啊啊?。 ?/br>“已經(jīng)著火了。”大灰狼拉下褲鏈,挑出精神抖擻的大朗朗,“怎么辦?求滅火?”陸濤:“……”手指進入的時候陸濤忍不住哼了一哼,他咬著自己的胳膊努力不發(fā)出聲音。“這兒沒人。”大灰狼把小兔子的手扣在頭頂,“想叫就叫吧?!?/br>大灰狼的技術(shù)很好,光用手指就把小兔子開了閘,大灰狼直接抹了點液體在大朗朗上,對著入口一廷身……“啊——?。?!”陸濤急促地叫了一聲,腳趾頭難受地卷曲著。岳銘朗只好出去,耐心地繼續(xù)開拓,他推高小兔子的蹆,湊到了紅紅的入口那,舌頭和手指輪番上陣,蔫吧的大濤濤又恢復(fù)了精神,在野外幕天席地的做這事兒陸濤還是第一次,而且面對的還是一個擁有大家伙的男人。陸濤不安地扶著岳銘朗的胳膊,低頭往下看。“怕的話就別看,閉眼?!痹楞懤食痍憹膭⒑T谒~上親了一口。陽光下的一切是那么的清晰,岳銘朗那東西脹得發(fā)亮,進入的時候陸濤瞪大了眼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怕的話就別看。”岳銘朗哭笑不得地抱著發(fā)抖的小兔子,“別看,乖,閉上眼……”小兔子疼得滿頭汗,他咬著牙一聲不吭,任憑大灰狼好說歹說就是不肯閉眼。“那你就看我吧。”岳銘朗眉目帶著溫柔的笑意,“看著我……心里想著我……”清風(fēng)帶起了花草的芳香,岳銘朗觀察著陸濤的表情慢慢地探索,小心翼翼地調(diào)整力度,陸濤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漸漸的與岳銘朗的頻率同步了起來。岳銘朗越來越快,密集的撞擊聲中陸濤發(fā)出難以抑.制的低.吟,他不自覺地抱緊了岳銘朗的脖子,雙蹆大張地承受著驚濤駭浪……事后兩人地并排躺著,陸濤捂著冒煙的臉倍感沒臉見面人。“你的耳朵好勄感,吹一吹有驚喜?!痹楞懤史^身,又往陸濤的耳朵里吹氣。“滾!”陸濤氣哼哼地推他,自暴自棄地罵,“你還想我再尿一次是不是?!”“你都尿完了,還有?”“……沒有了?!标憹嬷樋s成一團。岳銘朗爬了起來,走到一邊:“喂?!?/br>“怎么?”“看著?!?/br>“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