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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br>秦軻問歐陽純和魏無上:“歐陽掌門、魏長老,你們怎么看?”畢竟這兩位和陸宣的關(guān)系最近。歐陽純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我沒什么想法,一切聽秦長老的意思,不過依我之見,陸宣未必肯做這個盟主?!?/br>葉清風(fēng)笑了,“由不得她不同意,你們難道忘了?盟主令牌還在她身上!”之前盟主繼位大典上,陸宣從秦軻手中接過盟主令牌,到現(xiàn)在還未歸還。然而魏無上一句話將葉清風(fēng)臉上的笑嚇跑:“其實前幾天我找陸宣問過,她說,不記得把那令牌放哪里了?!?/br>也就是說,陸宣把盟主令牌弄丟了。☆、第十七章最后覓月門長老秦軻決定:“既然盟主令牌讓陸宣不小心弄丟了,那盟主之位就暫且由她坐吧,由不得她不做,除非她能將令牌歸還。現(xiàn)在我宣布兩件事,一是派人速度將陸盟主找回;二是找回陸盟主前,還是由歐陽掌門暫時擔(dān)任代理盟主一職主持大局,眾位可有異議?”眾人搖頭,皆無異議,歐陽純鄭重點頭,“責(zé)無旁貸。”陸宣對自己再次當(dāng)上正義盟盟主的事毫不知情,將蕭展背到關(guān)城,買了輛寬敞的馬車,在里面鋪了個床,將蕭展小心翼翼放進去。他的這番舉動吸引不少人目光,有位老者顫顫巍巍走過來勸說:“人都死了,還是趕快找個地方厚葬吧?!?/br>陸宣淡淡一笑,“沒有呢,他遲早會醒過來?!?/br>眾人搖頭,皆以為這人瘋了傻了。喂馬兒吃了足夠多的草,陸宣便趕著馬車直奔烈陽山,那地方在大陸西北部,距離這里頗遠,他真有點害怕還沒到地方蕭展就支撐不住死了,所以要快馬加鞭才行。餓了就隨便吃點,有時候怕蕭展餓到渴到,就將他抱起來喂吃的喂水,然而他也就喝了幾口水,吃的無論如何都不下咽,陸宣多著急都沒用,只得再喂一些水。這日晚上,陸宣趕著馬車進了風(fēng)城,到一家客棧前,將蕭展抱下車,這就要入住,卻被店小二攔了下來:“客官,本店只接活人,還請諒解?!?/br>陸宣蹙眉,“我們兩個都是活人,他只是昏過去了而已?!?/br>“哦?”店小二聞言走了過來,手指放在蕭展鼻下,又趕快收回去,態(tài)度惡劣了幾分,“你凈瞎說,活人哪會沒有呼吸?快走快走,不要耽誤我們做生意!”蕭展本想用錢擺平,隨后又釋然,勉強買賣做不得,就算勉強做了恐怕也不會好受,于是將蕭展帶回馬車,又離開了風(fēng)城。擇了片幽靜之處,停車,將馬車從馬兒身上卸下,穩(wěn)穩(wěn)放在那里,馬兒則另外拴在樹上。望了望夜空,月亮正圓,陸宣輕輕嘆了一口氣,爬上馬車。“今晚我們就睡這里吧,你可別嫌擠,因為你我才住不了客棧,雖說用的是你的錢,但以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用你一點錢也是理所應(yīng)該是不是?”陸宣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這才閉上眼。換作以前兩人睡在一塊兒,蕭展多少是要對陸宣動些手腳的,這次自然例外,他一動不動躺在那里,如同死尸,陸宣反而不習(xí)慣起來,一只手覆在蕭展胸口,發(fā)現(xiàn)冰冷得有些嚇人,忍不住動起惻隱之心,翻了個身將蕭展抱住,希望以此讓蕭展沒那么冷。因為太累的原因,陸宣很快便睡去,不知睡了多久,忽被外面一陣雜亂響動吵醒。有人來了,而且不止一個!陸宣抓起蕭展的那把彎刀,掀開簾子沖了出去。只見外面四個粗魯大漢,正想牽走他的馬,已經(jīng)在解韁繩。這四個大漢手里拿的不是刀劍,而是斧子、鋤頭、菜刀還有鐮。他們和陸宣面面相覷,陸宣沉聲道:“大膽,敢偷老……娘的馬兒,可知后果?”他們茫然搖頭。陸宣將彎刀亮出,“我刀法一流,有沒有想過今晚你們會變成老……娘的下酒菜?”他本以為他們四個會過來動手,哪知他們一下子慫了,紛紛跪在地上,其中拿菜刀的那個虛弱無力地哀求:“小meimei饒命?。∥覀兪瞧炔坏靡巡胚@么做的,我們是從西北方向逃過來的難民,已經(jīng)幾天沒吃東西了,再不找點東西下肚,恐怕要餓死在這里!”陸宣蹙眉,“西北方向?你們那邊發(fā)生了什么?”拿菜刀的那個實在沒力氣說話了,這次換拿鐮的那個說:“已經(jīng)半年沒下雨了,河里也沒了水,原本要收獲的莊稼沒熬過上個月就枯死了,這些都還能忍受,最要命的是……”拿菜刀的那個快不行了,拿鋤頭的那個接上:“最要命的是烈陽城被一群妖怪占領(lǐng)了,它們比禽獸還禽獸,見人就吃,我的妻兒都被……嗚……”陸宣輕嘆了一口氣,從錢袋里摸出一串銅幣丟給他們,“馬兒留下,這些錢你們拿走吧。”“謝謝小meimei!你真是大好人!”這次是拿斧子的那個說的,他們神采奕奕,將那些銅幣捧在手里,視如珍寶。陸宣苦笑,沒說什么,之所以苦,是因為烈陽城那邊情況那么不樂觀,烈陽山會不會受影響?那位白發(fā)老人是否還在?會不會被妖怪抓走吃了……如果白發(fā)老人遭遇不測,蕭展怎么辦?目送那四位大漢離開,陸宣心事重重地返回到馬車上,抱著蕭展,久久難眠。次日陸宣一大早便醒了,洗了把臉,便把馬車架好繼續(xù)趕路。自打離開青袖派,他已經(jīng)趕了一天半的路,除了吃喝睡覺幾乎沒停過,然而即便這樣,也才走了三分之一路程。很快,很快就到了,白發(fā)老人肯定完好無損就在那里,只等著自己把蕭展送到。陸宣這樣想著,輕甩鞭子,讓馬兒跑快了幾分。明都,是去烈陽山必經(jīng)之路,到了那里,便離烈陽山不遠了,然而陸宣帶著蕭展趕到的時候,城門上明都二字變成了陰都。陸宣眉頭緊鎖,這里似乎發(fā)生了什么事。過去兩日,陸宣經(jīng)過不少地方,越接近這里,人煙便越稀少,原本繁華的城市也蕭條了許多,遇到的人中還多詭異猙獰面孔,甚至有好幾次有人想對陸宣出手,想要搶奪馬車,更有甚者覬覦他的美色,所幸都被蕭展的彎刀逼退,這把血色彎刀似乎自帶有一股懾人的殺氣。雖說這一路過來有驚無險,但現(xiàn)在陸宣有點擔(dān)心了,這陰都大門敞開,明明是大中午,從外朝里看去卻不見街道上有一個人,而且感覺這陰都上方的天空灰蒙蒙的,不是陰云籠罩想要下雨,而是一種無法解釋的灰霧,這么詭異,誰敢輕易進去?但是陰都兩邊都是懸崖峭壁,想要去烈陽山只能從這座城穿行而過,別無選擇。這么看來,只能鋌而走險了,陸宣左手按在彎刀上,硬著頭皮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