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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的一只手,就在那里小清新地握著。只是握手的話陸宣完全能接受,他閉上眼隨便讓蕭展握,蕭展動作有些笨拙,不過陸宣還是感覺到了溫暖和舒適。正享受這美好時(shí)刻,陸宣忽然察覺到不對,他的手不知不覺竟被帶進(jìn)蕭展的衣服里,已經(jīng)覆在那結(jié)實(shí)的肌rou上,不過也感覺到了心口上的那道傷。陸宣原本想收手,但因?yàn)槟堑纻袅讼聛?,在上面一陣輕撫,低聲問蕭展:“還疼不疼?”蕭展自然不會回答,只是再度伸手,將陸宣抱住。這是不是有點(diǎn)得寸進(jìn)尺了?陸宣蹙眉,但想到蕭展曾受過那么致命的傷,心中一疼就沒有抗拒掙扎。于是兩人“愉快”地抱在一起,除此之外,陸宣的手還在蕭展身上胡亂摸索了會兒。如此,兩人漸漸要睡去,這時(shí)對著街道的那扇窗卻是吱的一聲讓人打開。“誰?!”陸宣一下子清醒,將衣服整理好翻身下床,而那位不速之客則將蠟燭點(diǎn)亮,至于蕭展,也動作僵硬的下了床,只是衣衫還有些凌亂,一大半都是讓陸宣弄的。來人正是之前大廳角落坐的那個白臉男人,手中一把閃爍著詭異的光的鐵扇,他盯著陸宣,怪聲怪氣開口:“陸盟主,別來無恙?!?/br>陸盟主?陸宣詫異,他不做盟主很多天了好嘛?這個人消息也太不靈通了,不過他并沒予以糾正,而是問:“你是哪位?想干什么?”白臉男人怪笑,而后恨恨地道:“陸盟主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曾經(jīng)可是比過一場,當(dāng)時(shí)我還邀你風(fēng)花雪月來著,可惜被拒絕了。”說到這里看了蕭展一眼,“你該不會跟了這個男人吧?模樣倒還說得過去,就是怎么感覺是個傻子?”陸宣皺眉,他不能容忍別人說他的蕭展是傻子,看了一眼對方手中的鐵扇,愣了愣問:“你畫扇派的?”畫扇派比較喜歡用扇子。白臉男人卻是一下子怒了,歇斯底里道:“畫扇派?我早就離開那鬼地方了,之所以前來找你,是想要了你的命。陸宣,當(dāng)初若不是你把我淘汰,盟主之位必然就是我江小樓的了,現(xiàn)在我已今非昔比,兩個你都未必是我對手!”“冤冤相報(bào)何時(shí)了,而且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盟主了?!标懶@才把這件事道出來。江小樓卻是不信,獰笑道:“你這個騙子,我看你分明是怕了,那樣,你陪我一晚上,我放過你這條命,如何?”陸宣大怒,正要罵人,身邊蕭展卻是動了,揮拳朝江小樓沖去。然而江小樓怎會被這毫無技巧的一拳打到?他微微一動便躲了過去,而后鐵扇拍打在蕭展后背上,這一扇力道竟是極大,蕭展直接被拍倒在地。“你完蛋了。”陸宣血色彎刀直指江小樓,疾速殺去,眼看就要在對方身上戳一刀,對方的鐵扇卻是拍了過來,拍在他胳膊上,他胳膊一陣劇痛,彎刀便偏了方向,險(xiǎn)些離手。“你就這些本事?”江小樓出言嘲諷,而后看向一旁剛剛站起對他怒目而視的蕭展,冷笑一聲,鐵扇打了過去,蕭展躲無可躲,左臉硬生生挨了一下,一道傷痕觸目驚心。陸宣這次憤怒到了極點(diǎn),內(nèi)心焦躁的很,他眸子微不可察的閃爍一下,而后整個人幽靈一樣沖向江小樓,逼近之時(shí)血色彎刀以rou眼無法捕捉的速度抹向江小樓的脖子,下一刻,江小樓人頭落地,斃命當(dāng)場。陸宣望著這具尸體完全愣在那里,“我殺人了?”他問一旁的蕭展,蕭展沒有點(diǎn)頭也沒搖頭。陸宣懷疑地看著手中的彎刀,手一抖將它丟在地上,剛才對江小樓動手的時(shí)候他竟然一點(diǎn)意識都沒有,就好像被人cao控了一般,不然單憑他自己,絕不可能那么輕松殺了江小樓。這時(shí)陸宣忽然想起之前孫圣人所說的話,黑霧怪留了一絲意識在他體內(nèi),那意識有可能會控制他,那么剛才對江小樓痛下殺手,是不是黑霧怪的意識所控制的?陸宣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忍不住有些恐懼,如果將來自己完全被黑霧怪的意識cao控?自己的意識會如何存在?自己又將會變成怎樣的人?這時(shí)離天亮還要一些時(shí)間,陸宣扯了一塊床單蓋在江小樓身上,而后走過去摸了摸蕭展的臉,“疼嗎?”蕭展沒有回應(yīng)。陸宣嘆了一口氣,找來藥小心翼翼抹在他臉上,而后拉起他的手往床那邊走,“先睡覺吧。”然而躺在床上陸宣卻閉著眼遲遲無法睡去,一直在擔(dān)心黑霧怪留于他體內(nèi)的意識,看來要盡快學(xué)透才行,看不懂沒關(guān)系,多看幾遍便是,不信以自己的聰明才智搞不定這本書。次日醒來,陸宣拿錢搞定了店小二,讓其幫忙收尸,他和蕭展則離開客棧,穿梭在漠城的大街小巷,為進(jìn)荒漠做準(zhǔn)備。雇了一個向?qū)?,這向?qū)莻€粗魯大漢,叫張風(fēng),與他一起受雇的還有一頭駱駝,專門用來馱東西,買了好幾個水袋往里面裝滿了水,此外還有干糧、帳篷以及這幾天要換的衣物。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三人一駱駝便出了漠城,進(jìn)入荒漠。☆、第二十一章陸宣這還是第一次來荒漠,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新鮮感,反而滿滿擔(dān)憂。向?qū)堬L(fēng)說想要到極寒之地至少要五天,然而蕭展還有三天半就要變回不能自由活動的狀態(tài)了,到時(shí)一切將變得很艱難。“沒有近路可繞嗎?”陸宣問。張風(fēng)神色一凜,“有是有,但那樣會很危險(xiǎn)?!闭f著伸手朝正北方一指,“看見沒,那里有座大山,原本我打算帶你們從山的東邊繞過去,但也有近路,就是走一線天,走那里四天時(shí)間足夠了?!?/br>“一線天?那里有什么危險(xiǎn)?”陸宣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地方。張風(fēng)臉色更嚴(yán)肅了,“據(jù)說一線天住了只食人獸,兇殘無比,每個從那里抄近道的人都被它吃了,妹子,如果你們打算從那里走,我只能送你們到那里的入口,再往里走可就是送命了?!?/br>陸宣想了想,最后決定繞遠(yuǎn)路,如果真如張風(fēng)所說,走一線天實(shí)在是不明智。張風(fēng)明顯松了一口氣,然后看了看蕭展問陸宣:“你男人不喜歡說話還是不會說?”陸宣蹙眉,答道:“他是不想說,我男人不喜歡別人討論他,不如張哥聊點(diǎn)別的?”“哈哈,好?!睆堬L(fēng)有些尷尬,沒再說話,專心牽他的駱駝,他和陸宣一樣,也帶了一把彎刀,在腰間掛著,晃晃蕩蕩的。這天無風(fēng),但太陽很曬,雖說帶了好幾壺水,陸宣卻不怎么敢喝,倒是蕭展被他強(qiáng)行灌了不少水。后來蕭展竟也從駱駝身上摘了一壺水要陸宣喝,陸宣莫名感動,抱著水壺喝了幾口。很快到晚上,三人披星戴月又走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