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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陸宣的手,拎著血色彎刀走向守護神。守護神眼睛原本是閉著的,這時猛地睜開,陸宣嚇了一跳,趕忙穩(wěn)定心神。守護神右手微動,長木倉末端重重撞在地板上,咚的一聲悶響。聲音剛落,陸宣便感覺什么東西忽然跑出體內(nèi)。慌忙看去,只見是之前在樹林里碰到的那個透明人,手中依然拎著長劍。“誰,膽敢壞我好事?”透明人冷冷說道。蕭展迎向他,沒回答一個字,便殺了過去。透明人冷笑一聲,竟分成兩個,各拎了一把劍,一左一右迎向蕭展。蕭展離他們越來越近,眼看就要兵刃相接,卻是憑空消失了,再出現(xiàn),站在兩個透明人身后。彎刀閃爍著紅光劃向其中一個透明人的腦袋,似乎是劃中了,那透明人頓時消失,而另一個透明人則揮劍斬向蕭展。“小心!”陸宣忍不住提醒,卻驚訝看見又一個蕭展出現(xiàn),手中也是一把彎刀,出其不意地對著透明人的脖頸抹了一下。“什么情況?”陸宣不明白了,難不成蕭展也會分n身?后面發(fā)生的一切直接否定他的想法,兩個透明人都消失后,蕭展和后來的蕭展打了起來。陸宣這才發(fā)現(xiàn),后來的蕭展手中的彎刀并非血色,也就是說,這蕭展是假的。☆、第二十五章假蕭展是怎么回事?他為何一出場就抹透明人的脖子?陸宣看不懂。不過很明顯,假蕭展是敵人就是了。雖說假蕭展出現(xiàn)的怪異,卻根本不是蕭展的對手,不過幾招,便被一刀刺中眉心。假蕭展抱頭發(fā)出一聲凄厲慘叫,隨后魂飛魄散,看他這副樣子,陸宣登時明白,他是透明人所變。現(xiàn)在看來,透明人已經(jīng)徹底被蕭展解決。守護神手中的長木倉又一次重重撞在地上,陸宣知道,這下輪到黑霧怪的意識上場了。蕭展反手拿著彎刀朝這邊看來,黑霧怪卻遲遲不出現(xiàn),陸宣愣了愣,下一刻,他意識模糊,控制不住飛起,懸在半空,冷漠俯視蕭展。顯然,陸宣再次被黑霧怪控制住,這次似乎更嚴重。蕭展眉頭緊鎖,盯著陸宣冷聲說:“放過他。”這句話自然是對黑霧怪所說,藏在陸宣體內(nèi)控制他的黑霧怪發(fā)出一陣怪笑,陰陽怪氣道:“你覺得可能?他是本王最后的救命稻草,要么他令本王生,要么,本王拉他一起死。”蕭展聞言不再多說,將彎刀丟在地上,腳一點地躍到半空,一下子掐住陸宣的脖子。黑霧怪頗為詫異,沒想到這人這么狠,竟對自己的愛妻下這么重的手,他連忙掙扎,卻是掙脫不得。“滾出去!”蕭展沉聲道,空閑的那只手拍在陸宣面門上,一團黑霧立即從陸宣身上冒出,朝房門飛去,想要逃走。這團黑霧自然就是黑霧怪。蕭展早已松開陸宣的脖子,將他抱入懷中,“想跑?沒那么容易?!崩淅淦沉死仟N逃竄的黑霧怪一眼,手朝彎刀一指,那刀便迅速殺向黑霧怪。黑霧怪躲閃不及,被彎刀至少戳了十幾刀,受傷之下,霧團越來越小,最后完全消失。“我們可以離開了。”蕭展落地,緊抱著陸宣說,看他的眸子溫柔似水。陸宣緩緩睜開眼,卻是用力從蕭展懷里掙脫,指著他怒道:“你竟敢掐老子脖子!”雖說剛才陸宣被黑霧怪控制,但發(fā)生了什么他還是知道。蕭展竟然沒有解釋,而是回道:“愛妻若是生氣,可以掐本君脖子,就算把它掐斷了,本君也無半句怨言?!?/br>陸宣覺得蕭展說的是廢話,掐斷脖子,別說怨言,什么言都不會有,看在蕭展是為了救他才掐他的份上,陸宣大慈大悲原諒了他。一切搞定,兩人帶著駱駝離開這極寒之地,穿過荒漠回到漠城,將駱駝送人后,在客棧住了一晚。這一晚,蕭展很想和陸宣發(fā)生點什么,進了客房,有些幽怨地說:“愛妻這幾日和本君相敬如賓,本君很受傷?!?/br>從極寒之地回來的路上,陸宣都不讓蕭展碰,頂多就牽個手手,晚上雖說睡在同一頂帳篷里,卻是被陸宣要求各睡各的,蕭展曾想對他用強,險些被他用彎刀斷了子孫跟,那之后蕭展就老實如雞了。陸宣對蕭展的話不以為然,理直氣壯道:“不然呢?路途遙遠,又是冰雪又是風(fēng)沙的,白天我辛辛苦苦走路,晚上難不成還要讓你壓?”蕭展沉默,過一會兒回了句:“如果愛妻愿意,壓本君也是可以的?!?/br>陸宣聞言不禁腦補那個場景,駭然發(fā)現(xiàn)這種事他不是沒做過,一陣惡寒,“得了吧,我沒那個癖好?!?/br>蕭展卻哪壺不開提哪壺,“本君分明記得,離開陰都的那個夜晚,愛妻可是壓在本君身上親了老半天?!?/br>“你!”陸宣勃然大怒,抓起茶壺便要往蕭展身上摔,蕭展卻是一把將他拽入懷里,按住茶壺,在他耳邊溫柔言語:“我們與這茶壺?zé)o冤無仇,還是不要虐待它為好,愛妻想睡覺嗎?”陸宣很無奈,將茶壺交接到蕭展手上,有氣無力道:“當然要睡,我睡地鋪,你睡床上,就這么說定了,不準有異議?!?/br>蕭展果然沒有異議,“好,那本君為愛妻打地鋪?!?/br>打地鋪就打地鋪,多大點事兒,陸宣將蕭展推開,拉了只凳子坐下,在一旁愜意看著。沒想到蕭展把床上除了枕頭之外所有的東西都鋪到了地上。陸宣瞪眼,“你什么意思?”蕭展摸著光溜溜的床,“所謂飽暖思銀玉,本君剛才晚飯吃得很飽,不能再暖了,否則今晚將燥熱難眠?!闭f著躺了上去。陸宣冷漠臉,“哦,那你隨便吧。”蕭展:“……”不知為什么陸宣感覺蕭展的身影有些挫敗,雖然他平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熄燈后,兩人并沒有很快睡去,還有事要討論,蕭展躺在冰涼的床上,淡淡說道:“愛妻不是想去海邊?不如明天就前往?”“好??!”陸宣一下子提起精神,“蕭展你去過那里?”蕭展:“沒有,愛妻想去,本君便帶你去,愛妻記得準備幾套清涼點的女裝,免得玩的不盡興?!?/br>陸宣:“……”怎么感覺蕭展帶他去海邊不是為了看海,而是想看他的清涼女裝?這個色心不改的家伙!蕭展似乎并不知道陸宣此時的心情,繼續(xù)在那里說:“清涼女裝嘛,自然是短袖短裙,到時鞋子還是不要穿了,光著腳就挺好。”陸宣滿頭黑線,誰要那樣穿給你看!蕭展又說:“本君擅長抓魚,海里的魚想必不是問題,燉的烤的本君都會弄,愛妻只要負責(zé)吃就好?!?/br>陸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