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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鬼老祖親自出面來問詢你通天教一事嗎!在沈陵的幫助下,聶浥塵明明是一字一字像是朗讀一樣的音調變得極為冷厲,任誰聽了都會不由自主的恐懼,我鬼泣宗弟子最近離奇死于通天教,可是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想要與我們翻臉?此言一出,正中連海下懷,他怕的就是這個,聽言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連連叩首,道:老祖勿怪,老祖勿怪!此事確實與我不相干啊。沈陵撲哧一聲笑了出來,cao作著水鏡記錄下連海的一切,對聶浥塵道:稍微一嚇便都招了出來,這連??烧娌皇鞘裁崔k大事的人。聶浥塵沉聲道:不過是個小人物而已,真的值得我們擔憂的是他背后的人。沈陵微笑道:嗯,他們都不及小塵的十萬分之一。聶浥塵:連海見對方不說話了,更是嚇得渾身顫抖,跟個篩子似的,聶浥塵冷了他一會兒,道:還敢說跟你不相干!青鬼老祖吩咐了什么,你可忘了?連海低垂著頭,腹部開始產(chǎn)生了如同蚊蟲啃咬的疼痛感,明明還沒有到必須吃還原丹的時候,他卻因為害怕模糊地感受了副作用,真真是叫人難受。連海緊咬著牙,拼命止住聲音里的顫抖,低聲道:老祖叫我在通天教內布置好眼線,將通天教內發(fā)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報告老祖,等到日后霍白宗主神功大成之日,幫助霍白宗主一并端了通天教。什么?沈陵大驚,道,我原以為霍白派來鬼泣宗的人來此只是想控制通天教,卻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大的胃口想要徹底吞下通天教,真的是膽大包天了。聶浥塵也道:通天教根基穩(wěn)固且建教時間甚長,怎么可能被一個小小的鬼泣宗給吞并。沈陵沉默了片刻,道:他所說的霍白正在修煉的神功是什么?聶浥塵搖頭,不知。沈陵憂心忡忡:若是憑借鬼泣宗一門一派想要拿下通天教是不可能的,但是若是霍白練了什么魔功,日后能夠召集修魔的散修那便后果不言而喻,兩人俱都沉默下來。聶浥塵面色一厲,繼續(xù)問連海:既然如此,你知道你的使命,可還記得老祖允諾你的好處?想到這個,連海頓時有了希望,看來對方并不是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面色稍緩,連海道:自然記得,老祖允諾日后若是拔下了整個通天教便將通天教日常事由交給我來處理,與霍白宗主一同享受無上榮耀。人心不足蛇吞象。饒是一直好脾氣微笑著的沈陵也忍不住冷了臉,諷刺道,就憑連海這副樣子,通天教落在他手里不出一年必會衰落。更何況,即便霍白拿了通天教,他連海也未必能活著看著自己登上通天教掌教一位。水鏡已經(jīng)明明白白地記錄好了一切,沈陵他們拿到了想要的東西便不再為難連海。聶浥塵放松了口氣,道:既然如此那便是好,亂萍閣的魔修弟子雖然重要但并非關鍵,暫時造不成什么太大的損失,但是如果你就此放任下去的話那就休怪我無情!連海聞言大喜,忙叩首道:弟子知道。聶浥塵滿意地點了點頭,連海感覺呼吸一輕,籠罩在周圍的黑煙逐漸散去,不再勒的他幾乎要喘不上來氣,連海正要抬頭再與使者說些好話,卻聽見使者冷聲道:那些日子殺錯了人,將那兩個小子誤以為是千古劍門的弟子殺了,我們從他們身上得了一株彩蓮,不知有什么功效,你們通天教記載的書目甚多,幫我查看一下。將彩蓮拋給連海,連海還沒反應過來,手里便托著一個閃爍著七彩光芒的蓮花,仔細一看,連海更是欣喜,若不是聶浥塵偽裝的魔修還在,怕是就此大笑起來,將彩蓮直接拿到范青峰面前邀功去。連海斂了笑容,表情卻因為壓抑的欣喜而顯得有些扭曲,他恭敬地托起彩蓮,道: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彩蓮與別的彩蓮不同,是用人的精魂養(yǎng)化而成,所以才能幫助連越道長清理穩(wěn)固魂魄,這使者顯然不知道這個功效,到時候他找一個別的彩蓮稍微偽裝一下就可糊弄過去。心里打定主意,連海萬萬沒想到原以為這次是有去無回卻沒想到是這樣順利。沈陵道:你看他開心的樣子。聶浥塵:今夜過后,按照他的性格大概是一刻也坐不住,我們明日再去拜訪連越真人。沈陵頷首:好。聶浥塵心里有些擔憂,得知彩蓮能幫助連越道長解除魂魄之虞的時候聶浥塵詳細問過范青峰,范青峰卻也不知道具體該怎么樣,他又去翻閱了書籍,也沒有明確的描述,因此著實不知道如何將沈陵的那一魄與連越道長的魂魄分開,更不知道這彩蓮之于他們二人的魂魄究竟有何利弊,只是希望明日能夠早去一點在連海施為之時將情況控制住。其實他連連海會不會用彩蓮都不知道。察覺到聶浥塵的心情有些沉重,沈陵安撫道:小塵可是在替我擔憂?沒有。嘴硬。沈陵笑道,明明就是害怕彩蓮傷害我那一縷殘魄。聶浥塵別過臉去,我是在擔心你日后離不開我的身體。沈陵眼神變得深沉,意有所指地慢聲道:何需擔心,我已經(jīng)離不開了。聶浥塵:被聶浥塵捧在掌心的小刺猬打了個哈欠,翻了個白眼:湊流氓。沈陵低笑起來,見聶浥塵心情化開了才道:沒事的,如何解開我與連越道長魂魄糾纏的出路現(xiàn)在只有這一個,一味的擔心解決不了問題,試試再說。只能如此,別無他法。聶浥塵點了點頭,身后黑色的斗篷隨風飄揚,蒼白的臉色十分平靜。連海見聶浥塵不說話,小心翼翼地問道:可還有什么吩咐?聶浥塵擺了擺手,一道罡風送了出去。迎面狂來一道陰風,打在連海的面容上,黑色霧氣撞擊在胸口,連海大驚,在地上滾了幾滾,起來的時候胸口發(fā)悶卻沒有往日里的滲入骨髓的陰寒之氣,而他在穩(wěn)住身子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查看自己的傷勢而是去檢查那彩蓮有沒有受損。見此情形,沈陵嘆了口氣,道:我看連海對范青峰是真心實意的,只是可惜兩者道不同,如何為謀,更別提結成道侶一事了。聶浥塵望著連海,沉聲道:你走吧話音未落,一股隱含之氣從天而降,森森鬼氣籠罩了整個亂萍閣,嗚嗚咽咽的鬼哭聲響了起來,一個頭罩兜帽的老者柱著拐杖從極其黑暗地地方走了出來,面上青筋繃起,目光陰冷地落在聶浥塵的身上。他拐杖上的那條細小的綠蛇吐著鮮紅的信子,綠瞳一縮,眸子里閃爍著渴血的光芒。哪來的小娃娃,膽敢冒充我鬼泣宗人!第四十五章青鬼老祖的喝問讓聶浥塵心臟一縮,迎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