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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了嗎?啊?王學斌被這一下弄懵了,不由得張大了嘴。啊什么啊?皮子癢了就直說,哥給你撈撈。沒了那些個外人,耿楚瀚徹底了沒了形象,高高挑起眉頭,懶洋洋地往樹上一靠。刺奧!你這轉(zhuǎn)變的太快了,有木有?王學斌立馬跳腳,不能怪他吃驚,眼前這家伙和剛剛簡直是判若兩人,他還真不知道自家哥們啥時候成了奧斯卡影帝,不過看到熟悉的耿子回來了,懸在心中的那塊石頭終究是放下來了。耿子,你到底是怎么了?不是一直都忍著沒和那顆又臭又硬的石頭計較,以免耽誤了任務(wù),你沒事把他給惹毛了干什么?眼前的這張臉上寫滿了疑惑和不滿,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子,一雙眼睛瞪得滾圓,黑溜溜的眼珠子一瞬也不瞬地盯著他,嘴唇抿成了稍稍向下彎起的一條線,單單是看這張臉,足以用英俊瀟灑四個字去形容,可惜這家伙的性格總是喜歡在不恰當?shù)臅r候犯二,想到這一層,耿楚瀚倒是有幾分明白上面那個人隱瞞的原因了。他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臉頰上的兩團rou,說:在這之前,你是不是應(yīng)該有一些東西要告訴我,少將軍?第4章:樹林密談在軍部里有五位將軍是最特殊的存在,這個國家最近的一次戰(zhàn)爭就發(fā)生在五十年前,西方列強們覬覦這塊土地上的天然資源,妄圖成為奴隸主瓜分整個國家,那個時候也正是將軍們青春年少之際,有著救亡圖存的野望和勇氣,那個時候的人們也正是需要有能力站出來的領(lǐng)導人,五位將軍不約而同地在各個地方聚集起有志之士,喚醒了人們內(nèi)心深處的愛國之心,帶領(lǐng)著自己麾下的軍隊以勢如破竹的氣勢掃除侵入者,那一次的戰(zhàn)爭比起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來的慘烈,可以說國家的復興之路是由一具具尸體堆積出來的,或許年輕的一代無法去感觸那種熱血,但是誰也無法抹去曾經(jīng)綻放出來的震撼。大概戰(zhàn)斗中受傷太多,五位將軍都不是長命之人,他們甚至都來不及享受盛世下的繁華便辭世而去。在戰(zhàn)火中新生的政府將他們推到了至高點,就連他們的子孫都仍在享受這份榮耀帶來的種種權(quán)勢,連續(xù)三代都可以世襲將軍的頭銜,而王學斌正是其中一位將軍的嫡孫。耿楚瀚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對方早就成為了一堆黃土,在被稱為末世的那個時代里,他能夠得到王將軍特殊照顧的原因同時也明了,那個時候能做的就只有在那塊墓碑上添上了少將軍三個字,然后一個人靠在那里做了整整一晚,想說的話很多,但是那個人已經(jīng)永遠聽不見了。少將軍這個身份除了自家的那些親衛(wèi)兵以外,其他的人并不知道,對于從懂事起就被放養(yǎng)的王學斌來說,他從來沒有當自己有過這個身份,就連那位王將軍的對頭都不一定知道被王家樣在深閨的獨子究竟長啥樣,對于自家那位父親,他見過的次數(shù)都能夠用手指頭數(shù)上來,反而是和常年跟隨在父親身邊的副官熟識許多,在母親去世以后,他甚至覺得自己和孤兒沒什么兩樣。剛剛聽到少將軍這詞,王學斌還愣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他眨了眨眼,也不管在自己臉上肆意的手,奇怪地問:我都快忘記這回事了,你是怎么知道的?被捏的人毫無反應(yīng),耿楚瀚突然覺得自己剛剛是魔障了,悻悻然收回手,回答說:石頭的確比我更有資歷擔當隊長,而從上面對這次任務(wù)的重視程度上來看,能夠完成任務(wù)必定會有重賞,而我卻擠開了石頭占據(jù)了這個位置,這其中必定有一個原因存在。我仔細想了很久,身邊的人只有你一個人的背景不明,以前也有過和你在一起就會得到很多便利的情況,只要略微分析一下,足夠得出這件事情和你有很大的關(guān)系。可是僅僅是這樣只能說明我在上面有些關(guān)系在啊。王學斌仍然處在困惑中。那個啊耿楚瀚摸了摸鼻子,還真不知道,他朝天看了幾眼,說,不是你告訴我的嗎?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剛剛叫你少將軍,你自己給默認了。記憶有很大缺失的耿某人開始打哈哈了。得了,這人玩起忽悠了,小王同志無奈地翻個白眼,說:那你總有個原因突然叫我少將軍吧。哥叫著好玩而已,沒想到小斌斌這么乖巧地就給承認了,然后一下子就把一些事情給對上了,不然你以為會是什么原因?耿楚瀚明白自己忽悠不了王某人,不過他擁有一件法寶,完全不用擔心會露出底線。切,我還以為你轉(zhuǎn)變成超級黑客,侵入國家中央系統(tǒng),為了顯示對本大爺?shù)纳钋袗蹜?,盜出了本大爺生平資料。比起耍無奈,耿隊長還真比不過他王某人,小王同志跨前兩步,直直盯著眼前這張可以稱之為清秀的小白臉,伸出一根食指輕輕抬起那尖細下巴,露出幾抹邪笑,說,小娘子既然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爺爺我也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你吧。耿楚瀚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去,背后緊緊貼著樹干,臉被迫抬起看向那雙帶著淺笑的眸子中,很配合的輕輕垂下眼瞼,似乎是有幾分害羞。隨后猛然抬起膝蓋踢向壓下他的人,右手抓住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腕,狠狠往下拉去,身子隨即旋個方向繞到了王某人身后,緊接著就是將來不及反應(yīng)的家伙給壓在了身下。別鬧了,我有正事要和你商量。耿楚瀚很快就松了手,看見爬起來的王某人正興致沖沖地準備撲上來,他連忙制止說。別管什么正事,先讓我反壓一回再說!這其中包含了王學斌某些不明言喻的尊嚴問題,說著就不管不顧地展開拳腳,看向去頗有來一番格斗的沖動。耿楚瀚很坦然地展開雙手,迎接著小王同志的沖擊,大義凌然地說:來吧,快點壓完了我們好商量正事。沖上前的動作戛然而止,王學斌深深嘆了口氣,帶著幾分埋怨說:耿子,我發(fā)現(xiàn)你變得比較沒趣了,還說什么失憶了,難道真是腦子出問題了?真的,大概是前兩天撞了腦袋留下了后遺癥。撞腦袋這件事是真真實實發(fā)生的,他的左眼都還綁著繃帶,往這上面推也算是不錯的辦法,有關(guān)重生這個問題,他的記憶還處在模糊中,自個兒都還想不明白,并不打算在這個時候說出來。我想要做一件大事。耿楚瀚鄭重地開了頭,更清楚的說,我不打算帶著孫莉回中央基地。王學斌瞬間震驚了,這是很明顯的違抗命令,依著他對耿楚瀚的了解,這樣的行為是絕對不會發(fā)生在這個人身上。我知道了,你想要去什么地方?南方的第3安全基地,第四軍的駐扎之地。第四軍是王將軍直轄部隊,王學斌都很清楚這一點,再加上自己的這一層身份,他大概有些知道耿楚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