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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生娃,可惜生錯了地方。不想動腦子就別在這里礙眼。要么滾回去收拾東西去,要么就給我把腦袋動起來,別想著有第三條路存在。耿大隊長一發(fā)威,那邊的小王同志立馬一頭栽到了草地上,啃了一地的泥,他撲了一小會兒,抬起頭呸呸呸吐了好幾下,一個鯉魚翻身跳了起來,臉上還沾著幾片落葉,眼睛鼻子都皺在了一起,嘩的一下?lián)湎蚬⒆?,蹭蹭幾下,硬是要把泥土往對方身上傳遞過去。這不是有你家的湛學(xué)弟在嗎?這小子都天下第一聰明了,你找我干什么!少將軍把人抱了個滿懷,帶著幾分不滿說道。那一顆腦袋就這么蹭了過來,耿楚瀚一時間不想拒絕這樣的親近,真的好像一只忠實的牧犬在和主人撒嬌啊!他一向?qū)@種忠誠的動物沒轍,不由得摸了摸毛絨絨的腦袋,感覺挺舒服。湛權(quán)直接無視那兩兄弟間的親密互動,此時的他還不明白為什么會覺得不太想看到這樣的畫面,盡職盡責(zé)地在思考最有效的辦法,也不管那邊兩人如何,徑自說:只要往南方的路走不通了,我們自然需要繞路過去,兩支隊伍暫時匯合也不是不可能。如果有一場泥石流恰好擋住了我們的去路,事就成了。不用湛權(quán)將話說滿,耿楚瀚直覺到那人就是這樣的想法,沒有任何緣由,他就是這么認為自己應(yīng)該有這樣了解這位湛學(xué)弟。現(xiàn)在正值雨季,這邊的斜坡上植被有些稀少,再加上這里正處在泥石流多發(fā)地帶,土地松軟,這樣的意外有很大的可能性發(fā)生。湛權(quán)很快就接下話頭。耿楚瀚點點頭,兩人的思維基本上在同一條線路上,繼續(xù)說:看這天氣的情況,近兩天大概會下場雨,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之處就在這場雨一定要引起泥石流。只要給它一個誘因。湛權(quán)大抵是有一點高興和這個人的默契,只不過他不懂得這些情緒,這樣的感覺只不過出現(xiàn)了一瞬間,很快就隱藏在了平靜的心境之下,他附和道,可以人為制造泥石流的啟動,這需要一個人在提前在斜坡上設(shè)置上易滾落的石塊,只要稍微借些外力就可以辦到這點。這樣的感覺真的是非常合拍,總感覺他們兩人搭檔了很長的時間,足夠到彼此互相了解,暫且放下了所謂戀人的想法,耿楚瀚覺得和湛權(quán)這樣平常的相處,令人很愉快。這件事就交給我去做吧,耿子。王學(xué)斌捂了捂胸口,有那么一丁點痛,耿子成了他的很多次,第一次打架差點被學(xué)校開除,第一次有了可以完全信任的兄弟,第一次為一個人在老頭子那里主動提出幫助,第一次覺得只要有這樣一個兄弟就是莫大的幸運,還有第一次覺得吃醋的滋味不太好受。不行。耿楚瀚斷然拒絕,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安置機關(guān)本就是危險的一件事,更何況現(xiàn)在有我們的敵人存在,或許會在你落單的時候襲擊你,還有由我去比較好,畢竟我還有這只左眼。就在前段時間里,我的左眼忽然能夠看破帕拉的隱身,由我過去最起碼逃脫是沒有問題。他的第一句話是像湛權(quán)解釋,即使對方看上去并不在意這一點。不行,你是隊長,需要做的是先瞞著其他人,等到必要的時刻在統(tǒng)一大家的觀點。湛權(quán)一票否決這樣的決定,似乎除了權(quán)衡到利益以外,他似乎還有一丁點不希望耿大隊長出現(xiàn)意外。讓我做吧。王學(xué)斌插進話來,耿子是隊長自然去不得,湛權(quán)作為一個新人,更加是不能隨意來場消失,也只有他這種平時就玩鬧的性格,才適合做這種事。看到了耿子不贊同的神色,他又接著說道:大不了就是一死,這樣小爺反而可以完全休息了。耿楚瀚臉色變了變,只覺得死這個字特別刺耳,想到王少將軍就是這么一個性格,便也沒多去在意這一點,給了那小子一拳,說:什么死不死的,只要你哥我還活著,就還沒輪到你去地府。我來辦這件事,就這么說定了。他一錘定音攬了下來,隨即轉(zhuǎn)向湛權(quán),比起面對王學(xué)斌的隨意,對著這個人他顯得嚴肅很多,搭上對方的肩膀,這一握就意味著把擔(dān)子交給了對方來分擔(dān),說,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這支隊伍的其他人就交給你了,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有什么需要盡管找小王,這小子就是欠cao,你也別他當(dāng)什么少將軍來看待,反正他身上從來沒有那個范。對王學(xué)斌來說,所有人都可以不相信他,唯獨耿子不可以,而現(xiàn)在耿子當(dāng)著他的面,將自己的背后交給了另一個人,即使是他真心實意幫忙的想法也被隨意的丟棄在一旁,耿子竟是不相信他可以做到那些事情。氣惱過后剩下的只有滿心的不甘,還生出了一絲嫉妒,從小到大盡管輸給了湛權(quán)無數(shù)次,他從來都是輸?shù)眯母是樵福襁@樣的思緒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他不禁有些呆愣,看了看自己攤開的手掌,有什么以前刻意忽略的東西突然出現(xiàn)了,恍惚間他似乎明白了一些,心中的這份兄弟之情早就變了性質(zhì)。我說了我不同意!王學(xué)斌拉住了耿子的手腕,堅定地說,我發(fā)誓會做到這件事。耿子,只要是對你的承諾,即便是死我也一定會完成。和之前那次的語氣不同,耿楚瀚能夠感受出來,這小子是真的有那個打算,這算什么?他想盡一切方法避免重生前的那一次死亡,而這個人卻是迫不及待地主動去送死!王學(xué)斌,我也說過的話不會重復(fù)第二遍,放手。他明白自己是有些受那些記憶的影響,盡量平緩了心緒。耿子,我知道你不信任我,可是這一次我死也不會讓步。王學(xué)斌顯然不準備放棄。這個信任沒有關(guān)系。耿楚瀚揉了揉額頭,深深呼了口氣,解釋說,只是適合和不適合的問題,我有這只左眼比你適合進行這項任務(wù),而你適合留在隊伍里緩解氣氛,使大家融合在一起,湛權(quán)則適合引導(dǎo)隊伍,為大家出謀劃策。王某人性格一倔強起來,壓根就不管其他人說些什么,認準了一件事就拼了命去做,這會兒耿子說了些什么他全當(dāng)沒聽見,仍然毫不退讓地說:總之小爺就是認定了這件事,我又不是貪生怕死的人,絕對會完成任務(wù),耿子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死死死王某人句句話不離這個字眼,耿楚瀚只覺得四周都被死字給包圍了,被壓抑了許久的怒火終于完全爆發(fā)了出來,他用力甩開王學(xué)斌的手,沖著對方就是一拳頭,大概是被氣急了,完全沒有緩解力道,怒道:你他媽的能不能別死來死去的,你小子就那么想找死嗎?好啊,不用你去費其他心思,老子現(xiàn)在就揍死你!第16章:尷尬了耿楚瀚到底不會真的揍死自家小王,發(fā)xiele一番后留下這是命令一句強勢的話語,便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面對盛怒中的耿子,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