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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眾人聯(lián)手,居然不敵閻龍一招之危。尚修筠雖然知道他之所以有這般威能,是因為走火入魔的內(nèi)力宣泄。若是內(nèi)力平靜下來,雖然也很強,但是絕對不會強的那么逆天。卻依舊倒吸了一口冷氣。作者手下不過是‘借走火入魔之力,令正道眾人十不存一’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也只有真正的直面此時的閻龍,才知道他究竟有多么強大,多么的危險。原本他認(rèn)為十不存一是能力的問題,至少了悟長老能夠保住性命?,F(xiàn)在看來,這十不存一怕是幸運值的問題。而他,還不知道能不能成為幸運兒。尚修筠連忙俯身將了悟大師扶起,此時他心下也有幾分驚懼。以了悟大師的品性,自然不可能逃跑,那么現(xiàn)在這樣,要如何才能夠在閻龍的攻擊之下保命?還沒等他有什么想法,他便在一聲少女的驚呼之下眼前一黑。隱隱約約能夠感覺到有什么重物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將他狠狠的壓倒在地上。在此時他能夠做的,也就只有凝聚內(nèi)力,抵抗重物的沖擊力。盡量讓自己的身體少受一些損傷。但是那重物上所帶的內(nèi)力,并不是他一人可以抵抗的。只能夠這般昏迷了下去。不知道是誰,能夠在那種慌亂的情況下,救他一命。腦海中不由的浮現(xiàn)出了譚雨薇少女的面龐。若是真的是她,那他還真的是欠了一個大大的人情。“大師,您已經(jīng)醒了,奴婢這就去稟告少爺。還請大師您好好休息,一會兒讓劉醫(yī)師再過來看看。”一位穿著鵝黃色衣襟的少女走進屋看到尚修筠醒來面色沒有絲毫的變化,那衣襟設(shè)計的格外巧妙,看起來分外規(guī)矩,但是隨著她毫不做作的動作,無時無刻的不再展現(xiàn)自己身體曲線的美好。只是,這房間中卻只有一個不解風(fēng)情的男人。少爺?顯然救走他的人并不是譚雨薇。若是他并非被正道眾人帶走,而是被其他人救助。那么這個人的身份···等到看到這位少爺?shù)恼嫒荩行摅捱€不由的暗贊了一句。男子的身材格外的健碩,身高是他無法企及的190,對于無論是前世今生,長得都是溫文儒雅類型的尚修筠來說,他也從未想過一個190身高的自己。畢竟,軀殼自然是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所以他倒是對眼前的男子沒有任何嫉妒。“小僧多謝施主搭救?!鄙行摅迖L試了一下起身,但是顯然此時他的身體并不配合。只能坐在床榻之上,雙手合十表示自己對救命恩人的感謝。“不必。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蹦凶与m然這般說著,但是面容上卻沒有絲毫的笑意,反倒看上去有幾分陰冷。但是那如同刀削般棱角分明的面頰,卻讓人覺得他最適合這般表情。“阿彌陀佛?!鄙行摅薜故怯X得和尚的法號格外的好用,與現(xiàn)代版的‘呵呵’有異曲同工之妙。無論是什么心情,都可以說上一遍。偏偏,還不會讓人察覺到任何不對。“我是龍閻,此間的主人。若是大師有什么需要,差使奴婢找我便是。”呵呵···尚修筠一秒鐘頓悟。能夠輕而易舉的將他救下的人除了閻龍之外還能有誰。龍閻森馬的,取個名字就那么難嗎?這名字的的確確是閻龍與仲云結(jié)識時所用的化名。當(dāng)時閻龍剛剛從魔教走出,對所有的事情都一知半解,若非仲云疏財相助,用自己身上的銀錢幫他解了圍,否則他怕是還要在那紅樓面前呆上許久。當(dāng)然,直接滅了紅樓也有可能。正因為仲云救了閻龍,否則,他前世的歷練怕是也會如同今生一般,被人打傷然后回歸少林。自然也就沒有了之后的故事……雖然用易容術(shù)換了一張臉,但是那身材以及骨骼的輪廊似乎地確是仲云印象中的那個人。那現(xiàn)在的閻龍,救下他又是為了什么?閻龍最想看到的不是背叛他的統(tǒng)統(tǒng)都去死嗎?作為中二病晚期患者,他可不相信他能夠不治而愈。還是說,他想要看他花樣作死?如同中那樣,死在自己最重要的人手中?“阿彌陀佛,小僧近日就勞煩施主了。”尚修筠表面不見任何異常。閻龍從他那過于蒼白的面容上掃過,原本那一頭柔順的長發(fā)已經(jīng)消失不見,頭頂?shù)慕浒桃睬逦母嬖V他與前世的不同。仲云,真的能夠放棄他對譚雨薇的執(zhí)著?閻龍眼眸中閃過一絲復(fù)雜,很快便消失不見。☆、第一個世界5閻龍隨手接過屬下調(diào)查出來的東西,將幾頁紙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從仲云此人第一次出山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在紙張上寫的清清楚楚。不得不讓人感嘆一句魔教勢力的強大。當(dāng)然,也不僅僅是魔教,無論什么年代,總有一些組織為了販賣信息而生……帶著薄繭的手指拂過那一摞紙張的一角碾過,整張白紙瞬間變成粉末,一陣清風(fēng)拂過,當(dāng)真是一點痕跡也沒有。旁邊的黑衣侍衛(wèi),那微微低垂的腦袋更加向下了一些。眼眸中則是對眼前人的敬佩與炙熱,當(dāng)然也有顯而易見的恐懼。魔教之人,服從于強者,更加敬畏強者。此時一名穿著白色衣襟的少女端著一些糕點走到了閻龍的面前,精致的面龐就算是穿著最純凈的白衣,也染不上圣潔的味道。這是一個極為妖嬈的女子,衣襟幾乎掩蓋不住她那完美的身體曲線。就這樣一個尤物,看向閻龍的視線可謂是脈脈含情。行走之間近乎于無聲,顯然也是一個武藝高手。她不僅僅是一個侍女,而是魔教現(xiàn)在的四大護法之一,含蕪。至于對其是否是忠心耿耿,閻龍并不在意。事實上,現(xiàn)在的魔教在他看來,也不過是一個還很有用的棋子。就算魔教毀滅了,也不過是需要麻煩的再從頭開始而已。沒有將絲毫的視線放在含蕪的身上,倒是抬頭看了一眼跟在含蕪身后的黃衣侍女。“那位大師,近日可好?”聽到閻龍開口,黃衣侍女事無巨細(xì)的說起仲云的每一個動作,甚至是每一句話。只是,他的生活事實上也沒有什么特別值得注意的地方。每一天都枯燥到要命,除了養(yǎng)傷還是養(yǎng)傷。但是閻龍每日卻不厭其煩的聽著……尚修筠自然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都在對方的監(jiān)視之下,然而并沒有什么需要在意的?,F(xiàn)在他的身體有些虛弱,除了修習(xí)內(nèi)力之外,根本沒有辦法練習(xí)任何的武藝,只能夠在腦海中熟悉一遍。他與眾位武林正道中人一起圍攻魔教,自然不可能帶著自己的包裹。所以他那些好不容易采摘下來的草藥,根本就不在他的身上。他身上也就只有離開少林寺之前制作好的藥粉。然而,那簡單的藥物,他并不認(rèn)為能夠控制閻龍多長時間。更別說這莊園中,除了閻龍之外,還有不少明里暗里的侍衛(wèi)。以他的武藝,能夠偶爾發(fā)現(xiàn)的,怕是也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