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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要由血來嘗。現(xiàn)在稍微收一點利息而已。“放心,我會讓人好好計算一下,一個銅板都不會少!”寒煜蹭了蹭尚修筠的面頰,那柔嫩的觸感,讓他的心情好了許多?!斑@可是修的嫁妝,絕對不能馬虎。”嫁妝?尚修筠微微一笑,寒煜這是生怕氣不死別人,真的是要蘇琴雪為他做‘嫁衣’。蘇老夫人現(xiàn)在卻沒有其他的想法,滿腦子都是‘寒煜’兩個字。帝王的真實姓名的確是沒有幾人敢稱呼,卻是大多數(shù)人都知曉的。每個帝王即位,地方官員都是萬分警惕的。要保證自己轄區(qū)的人沒有人和帝王重名。若是真的有人的姓名中是‘煜’這個字,必須要改成其他的同音字,或者是直接改名。這件事在地方官員可不是什么小事,如果是一個農(nóng)民這個名字倒也好。若是有那么一個讀書人和帝王的名字相沖,沒有人排查出來。成為了秀才,甚至是入了殿試。那樂子就大了。地方官員這么看重,一方富豪自然也會有所耳聞。她們蘇家得罪的不是哪個皇室中人,而是當今圣上!蘇夫人覺得天都快塌下來了。滿腦子都是‘誅滅九族’四個字。膝蓋重重的跪在地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懊駤D見過皇上!”“起身吧。你去給朕好好算一算修的利潤,過一會兒我會讓人過去領(lǐng)!”寒煜越發(fā)的覺得帝王這個身份十分的有用。如果他這一世不是帝王,大概也會謀權(quán)篡位。他似乎知道了世界意志總是給他安排高高在上身份的真相。因為他無法屈居人下。“是!”蘇老夫人叩首,有幾分顫顫巍巍的站起來,頓時又像是老了幾歲。一個皇室中人,他們蘇家就沒有任何得到那五成利潤的可能。如果是皇上……就算是要了蘇家所有的產(chǎn)業(yè)的,她也是啞口無言。蘇老夫人甚至有幾分慶幸,皇上深明大義,沒有牽連整個蘇家。她彎腰想拖著蘇琴雪離開,卻被尚修筠開口制止?!扒傺┝粝拢约夯厝ゾ秃?!”蘇老夫人有些驚訝,莫不是尚修筠對琴雪還有幾分感情,愿意給她療傷。她心下狐疑,卻也不敢多說多問。沒有絲毫猶豫的踏出了客廳大門,更是馬不停蹄的離開了別院,就仿佛身后有虎狼在追趕一般。“您要怎么懲處蘇琴雪,微臣愿意效犬馬之勞?!标P(guān)思源微微彎腰,對尚修筠表現(xiàn)的極為恭敬。雖說他覺得眼前這位逍遙不了多久,卻知道至少現(xiàn)在自己是沒有辦法得罪!他可是連皇上都可以直呼其名。更罔論他這么一個小小的知府了。現(xiàn)在蘇琴雪已經(jīng)無用,但是她卻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東西。想要讓一個人永遠的閉嘴,最好的方法自然是讓人死亡。尚修筠對這蘇琴雪沒有留戀,他看得清楚。那么留下來,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那便是想要懲處。“懲處?怎么會,寒煜你可要好好的養(yǎng)著她!”尚修筠將自己的身體更加貼近寒煜,整個身體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血腥的氣息幾乎彌漫了整個房間。這樣的味道,著實讓人不喜。葉行與關(guān)思源有幾分摸不著頭腦,讓皇上養(yǎng)著蘇琴雪。以蘇琴雪剛剛的作為,再加上皇上對眼前這位尚神醫(yī)的占有欲……真的可能?“一日三餐只要能飽腹就可以。但是卻要用上好的藥材喂養(yǎng)她,我會將藥方都交給你。這藥材的劑量必須完全正確,否則就養(yǎng)不好了?!鄙行摅拚f的非常認真。“好!”寒煜因為聽到要養(yǎng)著蘇琴雪而微微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用藥材喂養(yǎng)人?這只有傳說中的藥人才會使用這樣特殊的食譜。尚修筠在十歲之前,便常年吃藥,才能夠成為藥人。“既然蘇琴雪說這些藥材是我與師傅欠蘇家的,我自然是要還的!”尚修筠唇角依舊帶著幾分笑意,格外的溫文爾雅,不知為何卻讓還在場的兩個外人有幾分心寒?!叭~神醫(yī)應該也聽說過藥人吧,這藥方可是能夠養(yǎng)育藥人的方子。只需要一個月,就能夠讓一個普通人的血液中藥物的濃度可以與從小喂養(yǎng)藥材的藥人相比?!?/br>“這藥人作用可是非常大的,對于這人本身來說,這一生怕是不會沾染病魔。而且,鮮血還可以入藥。藥人的血液可以媲美一些千年難遇的神藥。而且,我最近還聽說了這么一個說法。說什么,這藥人的耳血rou全部煉成丹藥之后,可以百病全醫(yī)。只可惜只是聽說,并沒有親眼見過。”尚修筠頓了頓,看了葉行一眼,這才繼續(xù)繼續(xù)道。葉行‘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早該知道,有什么事情可以瞞得過皇上。他們本就沒有想過皇上會在這里出現(xiàn),也就沒有防備。他們所有的算計,怕是早就在皇上面前展開。而他們還‘掩耳盜鈴’的自欺欺人。“我聽說,丞相大人得了絕癥。正好有這么一個現(xiàn)成的藥人,到時候讓葉神醫(yī)煉成丹藥給丞相吃了。說不定這丞相大人的病,也就好了?!?/br>原本還有幾分猶豫的關(guān)思源,也慘白了面頰,跪在了葉行的身側(cè)。他都知道了……皇上對尚修筠看得那么重,知道他們有這樣的想法會怎么樣?關(guān)思源現(xiàn)在心亂如麻。如果皇上震怒,別說丞相府能不能保得住他,這丞相府究竟能不能自保都是一個問題。不知道他傳給府中的消息,丞相大人收到了沒有。只是,他現(xiàn)在心里也不知道是否希望丞相收到。丞相知道這消息,對他來說,是轉(zhuǎn)機,還是死刑?“兩位愛卿為何下跪?修可是耳一番好意。丞相大人勞苦功高,這藥人由朕欽賜下藥材喂養(yǎng)。這煉丹之事修并不擅長,就全權(quán)拜托葉愛卿了。到時候朕與修也去湊個熱鬧,一起去看看!”寒煜眼睛微微瞇起,對這樣的結(jié)果很滿意。既然種下了因,就要有自食惡果的準備。既然招惹了不能夠招惹的人,就要有粉身碎骨的覺悟。蘇琴雪應該慶幸,是修給了她結(jié)局。如果換做是他。呵呵,他有更多的方式讓人在生死邊緣徘徊,然后再以最慘烈的方式死亡。粉身碎骨,在他看來還是太干脆了一些。“微臣領(lǐng)旨謝恩!”葉行下跪,身體有幾分顫抖。他的確是想過將人粉身碎骨煉成丹藥,但是主動與被動完全是兩個樣子。尤其是,他并不知道,屬于自己的結(jié)局又是什么樣子。他不會天真的以為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寒煜與尚修筠能夠大發(fā)慈悲的放過他。“微臣謝皇上恩典。”關(guān)思源同樣也不見了那一副意氣風發(fā)的模樣,他知道,無論尚修筠的結(jié)局怎么樣,他的結(jié)局絕不會太好。他剛剛還在評判蘇琴雪的失敗,卻沒想到不過是一會兒的時間,他自己就知道了什么叫做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