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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表情,不過打心眼的信任讓他不假思索的答應(yīng)下來,無論對方需要他去做什么,為了這個人他都必定會竭盡全力,無關(guān)其他,僅僅是因為王學(xué)斌是他兩輩子以來唯一的兄弟。嘿嘿,我的好耿子王少將軍的算盤可以打得很美好,事情一結(jié)束他就可以馬上提出追求耿子的要求,以他對自家耿子的了解,對方絕對不會拒絕,結(jié)了婚的人都可以離婚,他就不信自己贏不了那個面癱的家伙。腦袋里幻想出自己一腳踩在湛某人身上,高高興興地將媳婦耿子擁在懷中,王少將軍越發(fā)樂不開支,在床上翻來覆去,嘴里咯咯地笑個不停。可惜基地里多次拋出了炸彈這玩意兒,地上不知道震了多少次,早就讓這間小屋松動了不少,就他身上那床板可經(jīng)不起那三番四次的摧殘,隨著笑聲戛然而止,無辜的床整個傾倒下去,頓時激起了一陣白灰。你想要我今天露宿街頭嗎?耿楚涵早就習慣了狀況百出的王某人,望著亂七八糟的屋子一陣嘆息。本來還在嘀咕自己運氣糟糕的王少將軍一聽這話,立馬來了精氣神,從倒塌的床鋪下爬了起來,屁顛屁顛地沖到耿子面前,笑的那叫一個諂媚,說:耿子,我哪能讓你沒地睡,反正我屋里那床夠大,要不,你今晚和我擠一擠?情人之間要多多肌膚相親比較好,他這是提前做好準備。就你那糟糕到極點的睡姿,一頭熊都可以被你擠下床,我看還是和阿權(quán)擠一擠比較妥當。畢竟兩人已經(jīng)算是情人了,睡一張床不算什么,耿楚涵很自然的說出了心里頭的那一位,腦海里不禁浮現(xiàn)出多次夢中所見的綺麗畫面,只覺得這屋子忽然熱乎了起來。就在這邊狀況百出的時候,婚禮的另一個主角王香蓮卻是和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同在一個隱蔽的角落,比起面對其他人的那種柔美風骨,這時的她滿臉肅穆,儼然轉(zhuǎn)變成上位者的氣勢,犀利的目光盯著那個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厲聲說道:你來這里干什么?被逼問的人很年青,露出一張溫雅的面容,微微垂首,看似表現(xiàn)的很恭敬,回道:我只是來拿回屬于我的東西,并不會妨礙到那位的計劃。最好是這樣。王香蓮擔心有人發(fā)現(xiàn)這里的情況,并未追問下去,只是警告了一番,這次計劃不容失誤,你最好不要多事,否則,那位不會輕易放過你,吳明。第76章婚禮如期舉行,王少將軍的大婚對整個基地來說是一件頂大的好事,許久沒有這般熱鬧過了,王將軍也有意讓基地的百姓們樂呵一場,并沒有反對下屬們的鋪張浪費,剛剛運回基地的糧食被搬出來一部分,擺出了百家席,人人都有份,不需要辛辛苦苦賺取的糧票來換取。當然,這場百家宴擺放的地方是寬闊的空地上面,自家人則是舒舒服服地坐在客廳里,耿楚涵在某個程度上算是王某人的親兄弟,老將軍也欣賞這個年輕人,這場婚禮上給足了他面子,竟是直接讓人給邀請到了主席上。看著周圍一溜的老一輩領(lǐng)軍人物,坐在中間的耿楚涵少許的不自在,不過他的面上反倒是落落大方,言談舉止都恰到好處,惹得這些老前輩頻頻給他敬酒,直到新娘新郎出場,他才算解脫出來,只不過是脫了虎口又入狼爪罷了,作為盡責的伴郎,必需得幫著新郎擋下大半的酒,他可不想自家的兄弟被灌醉后任憑某個女陰謀家擺布。大概是因為新娘大著肚子的緣故,席上的人并沒有過多為難她,大多數(shù)都將目標放在了少將軍身上,一門心思地想要看對方出個丑。軍人性格豪爽的較多,尤其是在這經(jīng)常打拼的末世之中,彼此之間的情意早已生成,那一句句祝福都是真心實意,倒是爬到了高位的人,肚子里總有些花花腸子,國家都分裂出了幾個政權(quán),所謂的世襲制度,并不會如以往那般絕對。在下席處轉(zhuǎn)了一圈,耿楚涵已經(jīng)有了三分醉意,臉頰上泛起了粉色,要不是他雙眼清明,說話動作還很利索,身為新郎的王某人早就把他趕回房間。婚禮最后的重頭戲在夫妻雙方對長輩的敬酒,耿楚涵仔細觀察了王香蓮和王將軍身上,昨天所見的那種能量一直沒有出現(xiàn),看著交談甚歡的公公和媳婦,他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昨晚上他最后還是和王學(xué)斌睡在一起,相識了許多年,同蓋一床被子的時候也有過,他反倒是慶幸湛權(quán)被王將軍安排去研究所一整晚,畢竟心里還沒有真正準備好和對方發(fā)生更親密的關(guān)系。不過這樣一來,也沒能夠和湛權(quán)分享這個消息,他到底沒有湛權(quán)那般了解王將軍,有些事情不好妄自下結(jié)論。以后你就是有妻有子的男人了,把身上那套孩子氣給我收斂起來,你需要學(xué)會成長起來,總有一天你得自己擔起王家這個擔子。這只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期待,再怎么鐵血的男人,面對自己的孩子,心里總會柔軟起來,他是將軍的同時也是一個父親。王學(xué)斌并非任性的兒子,曾經(jīng)的自己也有渴望父愛的時候,只是當那個人一次又一次忽視他的這份渴望,只顧著這個所謂的王家,他漸漸冷了心,這一刻,面對放軟了身段的父親,他終究不忍心將內(nèi)心的憤恨表達出來,只是輕聲應(yīng)了一下,雙手握著酒杯碰觸到了父親的酒杯上,仰頭一飲而盡。王將軍稍稍彎起了嘴角,他很少笑,卻不是湛權(quán)那般面無表情的冷漠,而是剛硬的威嚴,讓人不敢直視,五十多歲的臉上有了不少皺紋,兩鬢也早已斑白,細細去看,才能讓人意識到,這位鐵血將軍已然老去。好!王將軍也隨之喝下了杯中的酒,右手重重的搭在兒子肩上,說,你是我王家的兒子,以后必需給我活出個王家的樣來,只要帶著王家好好的,我就沒有白活這一輩子!父親,我也敬您一杯,希望您能永遠這樣健康硬朗,等肚子里的孫子叫您一聲爺爺?shù)臅r候,還得仰仗您好好教導(dǎo)他一番。王香蓮笑盈盈地端起了酒杯,這一杯敬長輩的酒無論如何都喝下去。就在這時,昨天曾出現(xiàn)過的那個能量體忽然閃現(xiàn)耿楚涵的眼前,他清楚的看見一抹紅色的能量沿著酒杯相碰的地方融入到了王將軍的酒水之中,泛起一抹艷麗的紅。哎呀!他裝作酒醉沒站穩(wěn),整個身體朝前傾倒過去,恰好擠到了兩個公媳之間,手腕往下一壓,使得兩杯酒同時落到了地上,惹得王香蓮驚叫了一下。嗝!耿楚涵打響了一個酒嗝,借由王學(xué)斌的攙扶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爬起來,沖著王將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對不起,我好像是喝多了。沒事,既然喝多了你就先去房里休息吧。王將軍喚來一個警衛(wèi)從自家兒子手中接過了耿楚涵,指了指不遠處的樓梯。王小姐,不好意思弄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