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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自己過來的?”曼格頭也不回地問道。“不是,我跟著她過來的?!敝缆駟柕氖橇硪恢挥伤O(jiān)管的小蟲族,離搖搖頭回答道,眼睛卻繼續(xù)好奇地盯著魏小天的動作。哎呦,這也太笨了點,要直接撕開才對,拿著指甲戳來戳去得弄到什么時候?“她在哪?”四下里都沒有其他蟲族的氣息,曼格不由地問道。“就在后面,一會就到?!辈簧踉谝獾刂钢缸约簜?cè)后方的位置,離無奈地說道,“她走的太小心了,速度太慢,我就先過來了。”看看眼前這只還在分解尸體的小蟲族,離無奈地嘆氣,這只是太笨拙又沒什么警惕性,另一只卻謹(jǐn)慎過了頭,怎么這一批的小蟲族都這么多毛病,跟他那時候壓根就沒得比。也難怪曼格這次下手狠了些,就連他這么優(yōu)秀的蟲族之前都被教訓(xùn)過幾次呢,當(dāng)然只是因為貪吃,和這些笨家伙可不一樣,得意又心酸地?fù)u搖頭,離在心中默默感慨著。“太久了,你去看看?!?/br>“等一……”回過神來看到另一頭的小蟲族已經(jīng)用葉子包好處理過的rou塊要走了,離才驚覺已經(jīng)過了許久,趕緊起身往來時的方向走去,“好。”兔子皮在他的努力之下,勉強算是完整地保留了下來,簡單地洗掉粘稠的血液,就團(tuán)起來用葉子綁上,大致分割成幾塊的rou為了避免腥味外泄也用寬大的葉子和藤條包裹好,將成果都用藤條背到身后,魏小天才終于喘著粗氣高興起來。這是好的開始,他現(xiàn)在不能再去尋找城鎮(zhèn)了,在不能確定人類會不會接納他之前,這片森林就是他的活動范圍,他只能靠自己養(yǎng)活自己了。使勁緊了緊捆在身上的藤條,魏小天努力分辨著方向,周遭的喬木太過高大,沒有雜亂的樹枝,樹冠都集中在樹頂,層層的樹葉密集地聚攏在一起,被遮擋住的陽光透過樹葉間隙斑駁地落下。他早晨出發(fā)的地方,樹木和這里的不太一樣,雖然高大了些,但外貌看起來和以前見過的差不多,也許他已經(jīng)走進(jìn)了森林的中心地帶?而且……太陽是不是移動的有些過慢了……?昨晚他反復(fù)醒來好多次又沉沉睡去,早上起來時太陽已經(jīng)在半空中,那時候應(yīng)該快要接近中午了。他走了大概兩個多快三個鐘頭,然后看到了那頭巨獸,接著他毫無目的地逃竄,來到湖水旁,攻擊兔子和收拾獵物花費的時間并不短,怎么著也有半個多小時,而現(xiàn)在……魏小天停下腳步,抬頭看著樹葉間正正照在頭頂?shù)奶柕囊唤?,哪怕他是早上七點鐘就醒過來,現(xiàn)在太陽也不該在這個位置!……別鬧了,怎么可能呢?搖搖頭試圖驅(qū)散心中不安的猜測,魏小天繼續(xù)往前走,哪怕他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走,他只知道不能讓這種不安恐懼的心態(tài)再占據(jù)主導(dǎo)。他不需要思考過多的東西,只要找到今晚可以安全休息的地方就夠了,他只能這么在心中反復(fù)默念著。魏小天的身影慢慢消失成一個黑點,曼格不慌不忙地踩在剛才他站立的位置,也學(xué)著魏小天的樣子抬起頭往上看。他在看什么?樹?還是太陽?瞅了瞅沒發(fā)現(xiàn)異常,心中對小蟲族的不滿更甚了,基本的運用身|體技能沒有就算了,還在背著食物的時候毫無一絲警惕,若是沒有蟲族的氣息震懾,不知道已經(jīng)死了多少次了。這是曼格見過的最無用的蟲族,或者應(yīng)該讓他受到一些教訓(xùn),才能真正明白應(yīng)該怎么做到最基本的。慢慢思索著應(yīng)該是砸斷魏小天的胳膊,還是直接扔到蛇族邊界,曼格抬起腳步向魏小天消失的方向走去,卻在下一刻皺起眉——血腥味,蟲族的血腥味。原本黝黑的眼睛瞬間變得通紅,黑色的豎瞳準(zhǔn)確地看向身側(cè),微弱的血腥味是從這邊傳來的——那里是離剛才離開的方向,離自然不會在蟲族的領(lǐng)地里輕易受傷,那么,就是還在監(jiān)管期的小蟲族出事了。而顯然的,這并不是離會做的事情。原本往前的腳步收了回來,曼格轉(zhuǎn)身便往血腥味傳來的方向奔去。☆、第5章【捉蟲】這片森林其實就是條死巷子吧?怎么走到哪里都能碰到親戚?!魏小天縮在兩人合抱粗的樹后,時不時地探出頭去偷瞄。就在距離他藏身處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大片的群生雜草被壓彎在地,滴滴鮮血零亂地灑落在上,在周遭密集的喬木之中尤為醒目。而最讓魏小天在意的,顯然就是正中已經(jīng)受傷的‘親戚’了。和魏小天在湖水倒影中看到的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生物,帶血的前肢撐地,后肢微微彎曲,尾巴貼緊了地面,整個身子微微后仰,保持著進(jìn)攻的姿勢警惕地抬頭往上看著,和魏小天及那只巨獸如出一轍的豎瞳兇狠地微瞇著??上У氖?,滿身的氣勢硬是被小巧玲瓏的身|體拖到渣都不剩,整個像只炸毛的小奶狗一樣。而在它上空,則是一只不停盤旋著的一只看不出品種的大鳥,像鷹一樣彎曲的鳥喙,卻有著過分粗大的rou爪,邊緣處帶黑的巨大羽翼鋪展開來遮擋住上空所有的光線。與此相比,他的‘親戚’顯然過分嬌小了點,大概和魏小天差不多大,都屬于剛剛出生那種,要不是大鳥那跟體型相比小巧了許多的嘴巴,估計人家都不打算理會它了,當(dāng)飯后甜點還差不多……剛剛給自己做完心理安慰的魏小天還沒得意完,就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種族原來壓根都不算什么猛獸,瞧瞧人家大鳥那氣派,一邊的翅膀就頂整頭巨獸那么大了,何況人家還會飛。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扔啊,讓人傷心的是,他就是被扔的那種貨。不過顯然‘甜點’,不,是‘親戚’不這么想,它明顯對在自己頭頂飛來飛去的家伙很是不滿,單是用眼珠子瞪著已經(jīng)不能表達(dá)它的憤怒,于是開始尖銳地嚎叫起來。還不如不嚎呢,奶聲奶氣的……魏小天想起自己同樣幼稚的聲音,一陣牙酸,下一刻卻震驚地瞪大了眼——小小的‘親戚’并非虛張聲勢,叫囂顯然是進(jìn)攻的前兆,與此同時,半彎曲的后肢猛然發(fā)力,尾巴一彈,嗖地一下就突然沖刺直沖對面高大的樹木而去,沖力帶著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