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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所看到的這一行行數(shù)字,正是失傳已久的名曲?!闭f完,張教授點了一下播放鍵,屋內(nèi)便出現(xiàn)了一段琴聲,“這是請著名古琴演奏家馬老師還原的一段音樂,古代名仕大多會在畫上題詩,而趙時憲則獨樹一幟,畫中題譜,實在不負雅士的稱號?!?/br> 空蕩的房間中回蕩著那悠遠的琴聲,此時此刻,詹茵茵仿佛站在六百年前的大殿之上,望著臺下長冠高束的趙時憲微笑撫琴,寬袍博帶,廣袖紛飛。 直到聲音漸漸停下,也依舊有余音繞梁,回旋不絕。 “這一曲,前半部分基調(diào)靜美,后半部分氣勢恢弘,相傳是兩千年前一位叫做扶湘的將軍在即將上戰(zhàn)場之前,奏給即將分別的妻子的曲子,曲中飽含了他對妻子的依依不舍,同時也許下了自己一定會戰(zhàn)勝歸來的承諾……咳咳,我國的古典音樂的感染力確實很強,你們看看,有人都落淚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怎么可能只是曲譜這么簡單呢~??! ☆、chapter 45 chapter45 詹茵茵從研究室出來之后, 沒有搭理身后跟來的應(yīng)縝, 而是獨自一人去了書店, 應(yīng)縝知道她可能心情不太好,也不好去打擾她, 便給了她獨自的空間。 他只是沒有想到茵茵竟然是這么感性的女孩子, 就連聽一段古琴曲,都能感動到落淚。 青云街。 詹茵茵站在路邊,看了看頭頂四個新華書店的大字, 最終走到了不遠處那個張氏書屋面前,抬腳走了進去。 張姐正在一邊嗑瓜子一邊刷微博, 冷不丁抬起頭一看,嚇得頓時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沒等詹茵茵說話, 就自顧自沖到里面的某一條走廊里將某個大字海報給扛了起來, 準(zhǔn)備直接扛到倉庫里去,上面的字還清晰可見:【追男神必看書單,詹茵茵傾情推薦,受用終生!一場文字的視覺盛宴!】 拿她做廣告,現(xiàn)在人家正主來了, 萬一把她給告上法庭可怎么辦! 張姐正屁顛屁顛的扛海報, 詹茵茵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身后, 看了一眼上面的字之后,露出苦澀的笑容來:“這些……就是他上次看過的書嗎?” 張姐心中有愧,連說話都結(jié)巴了:“是……是,就是您外公, 啊不,你爺爺看過的那些書,關(guān)于用你的名字打廣告這個事吧,不是我自作主張的,我跟你爺爺聯(lián)系過的,他那邊同意過的,不信你可以去問你爺爺,當(dāng)然他一把年紀(jì)了可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 “你怎么可能聯(lián)系到他呢?!闭惨鹨鸬男乃妓坪醪]有放在她的話上,而是走上前去,將手放在了那些書單上,眼中帶著淡淡的失落,“連我,都再也沒有見過他了?!?/br> 張姐正要為自己辯解些什么,就聽對方道:“撤了就行了,我不會告你的,我來這里,是想找兩本書?!?/br> “您說您說!”張姐松了一口氣,連忙道。 “第一本叫做?!?/br> 張姐連忙將她引到了中間那一排書架面前,說道:“您這話就不對了,可不是一本書,那可足足有幾千冊呢,只不過我這里也有精華版,那一套也有十幾本了,喏,你看,在那邊?!?/br> 詹茵茵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果然看見她所說的那些,便道:“拿一套吧?!?/br> “好嘞,不知道您剛才說的第二本書是什么?我這店啊,什么書都有!” 詹茵茵微微側(cè)過身子,看了她一眼:“。” **** 青磚紅瓦漸漸老舊,有人在年少時關(guān)上了庭院的大門,出來后卻已經(jīng)是白發(fā)蒼蒼。 歷史從未停止過它前進的步伐,就如同它那獨特的存在一樣,沒有妥協(xié),沒有商量,它只是那么靜悄悄的走著,卻已經(jīng)足夠讓人不寒而栗。 南呈王朝,光熙八年上元節(jié),詹府。 日頭正是最毒辣的時候,有兩只禿鷹在詹府的上空來回盤旋著,時不時地發(fā)出些尖銳的叫聲,也不只是為了什么。 “左相大人今日好雅興,怎么有空到我這里來了?” 詹裕親手為他沏了一盞茶,看了他一眼,面色卻并沒有多么的自然,似乎是心里頭藏著什么事情一般。 “不歡迎嗎?難道無事就不能來叨擾詹大人了?!壁w時憲很自然地接過了他手中的茶,坐在了一旁。 “左相大人駕臨,下官怎敢怠慢,只是……自從程大人過世之后,就很少看見大人有這樣的興致了。”提起文華殿大學(xué)士程學(xué)之,詹裕的語氣明顯比之前要沉重了不少。 自從那個老家伙駕鶴西去之后,連斗地主都湊不滿一桌了。 但畢竟他也確實年紀(jì)大了,在如今這個時代,七十已算是高壽了,好在當(dāng)今皇帝圣明,念在他多年勞苦功高的份上,追封為貞仁公,也算是不枉此生。 貞仁公臨死前,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那唯一的外孫女,也就是如今宮中的云婕妤,五年前,不知道因為什么事情觸怒了皇帝,一氣之下從云妃貶為了云婕妤。詹裕好幾次記著他的囑咐,入宮面見自己已經(jīng)貴為中宮的女兒時,讓她多多照拂云婕妤,但每次女兒似乎都婉言謝絕了。 趙時憲聽他提到程學(xué)之,眼神多了幾分黯然,只是卻也沒有忘了正事,正色道:“我此次前來,是想同詹大人告別的?!?/br> 詹裕一愣,連手里的動作也忘記了,頓在半空中,怔怔地問道:“左相大人此言何意?” “如今南呈已經(jīng)迎來中興,百姓安居,國泰民安,我也是時候辭官返鄉(xiāng)了?!?/br> 聽了這話,詹裕竟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詹某都一大把年紀(jì)了,左相大人還是和從前一樣這么愛說笑,如今趙大人正是少年得意,官運亨通,不……說是位極人臣也不為過,以趙大人的能力與年紀(jì),縱是橫跨三朝也不在話下啊。” “不是少年了?!壁w時憲放下手中茶盞,忽然輕輕笑了起來,用一種看穿了他的語氣緩緩說道,“國丈爺……這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外孫吧?只是他如今貴為太子,又有詹大人這樣的外公一手指點,不會有什么閃失的,況且江山代有才人出,屬于他的時代,也會有屬于他的能臣?!?/br> 被看穿了的詹裕久久沉默,他也知道自己的私心會令對方不悅,只是沒能忍住罷了。 五年前,皇后為陛下生下了小皇子,當(dāng)時宮外便是流言四起,說這孩子是太常寺卿趙時憲的種,陛下勃然大怒,下令徹查此次散播流言,并暗中處置了那些人。隨著時間的流逝,皇子漸漸長大了,那眉眼和身板,幾乎就是皇帝小時候的樣子,這流言才是不攻自破。 皇帝又一向?qū)檺刍屎?,在小皇子四歲的時候就直接冊封為太子,而他詹府一家,也因此享盡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