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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位先生又繼續(xù)舉牌。 姚瑤靈很糾結(jié)。 眼下這種情況,只有凌拾刈和那位先生一起競價,如果最后凌拾刈沒買下這件拍賣品的話,很有可能傳出不好聽的傳聞。 這種道理連她都懂,凌拾刈不會不明白。 稍微想了一下,姚瑤靈就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然而,她可不能讓這敗家子這么破費(fèi)。 姚瑤靈眉目一轉(zhuǎn),目光在一個方向停留了較長的一段時間,不過也不是很明顯。 當(dāng)然,被她注視的那個人已經(jīng)清晰的的感覺到她的目光了。 “一百二十萬?!?/br> 那人二話不說,舉牌出聲。 姚瑤靈迅速的瞪了凌拾刈一眼。 再敢出聲,回去收拾你。 對方果然看明白了她眼中的殺意,安分的坐著。 換成那兩人競價。 價格最后拍到了一百六十萬的天價,由一開始就和凌拾刈競價的那位先生拍得,讓王若德的作品價格再次邁上新臺階。 又創(chuàng)了一個新高度。 可想而知,明天的報紙上肯定會有王若德先生作品的一席之地。 沒想到,第一件拍賣品就爆出了這樣的高價,更讓王若德的作品創(chuàng)造了歷史最高的記錄。 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接下來的拍賣很順利,除了紙張上的內(nèi)容之外,姚瑤靈還會適當(dāng)?shù)奶砑右粌删湔{(diào)侃,讓拍賣氛圍史無前例的輕松。 競拍者總是在她一聲聲的提醒之下忍不住不斷競價。 當(dāng)然,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要仰仗她的外貌。 娃娃臉和娃娃音實(shí)在是很能讓人心軟。 最后,姚瑤靈將所有拍賣品以超出預(yù)估價格百分之二十的結(jié)果拍出。 “姚主管的能力真是太出色了,這樣的成績,連我們的首席拍賣師都很難達(dá)到。” 為了刺激拍賣師的積極性,他們通常都會定出比較高的預(yù)估價,能完成已經(jīng)不錯了,更何況超出?而且一超出就是百分之二十。 “我也沒想到,可能是今天的拍賣品本身就比較受歡迎,所以價格拍得高了一點(diǎn)。” 姚瑤靈堅決不承認(rèn)自己在中途作弊了。 比如,王若德的那一件作品。 如果沒有凌拾刈和那個人競拍,拍到六十萬的時候可能就已經(jīng)停止了。而后來那個競拍者,更讓她用了美人計…… 這點(diǎn)可不能讓總裁知道,不然他能酸死自己。 “姚主管就別謙虛了,總裁眼光果然不錯。” 如果說張主管以前一直還以為姚瑤靈能坐上主管的位置都是因為凌拾刈的話,今天他已經(jīng)親自推翻了這種猜測。 對姚瑤靈,他是心悅誠服。 并不是說因為這么一件事兒就徹底承認(rèn)了一個人。 而是她在臺上的表現(xiàn),那種不懼一切的氣場,給人一種信心。 當(dāng)她答應(yīng)站在臺上的時候,她就一直在給你傳遞一個信息。 我能行,交給我,你可以放心。 事實(shí)證明,她確實(shí)可以。 “老婆,你確實(shí)厲害,他們說的沒錯?!?/br> 凌拾刈的這一句話是在她耳邊小聲說的,并沒有讓人聽了去。 只是兩人這一幅說悄悄話的樣子,讓人看起來更甜蜜。 明明在場的不止他們兩個,但當(dāng)兩人站在一起的時候,卻自成一界,他人無法插足。 “張主管,幾位鑒定大師都還沒走吧,我能去請教一個問題嗎?” 姚瑤靈想起此行的目的,連忙提出要求。 張主管哪里會拒絕,立刻答應(yīng)親自引薦。 姚瑤靈讓凌拾刈在外面待著,自己和張主管來到幾位鑒定專家的休息室。 理由是怕他在場專家們會有壓力。 沒幾分鐘,張主管就出來了,只說姚瑤靈有事兒要單獨(dú)問幾位鑒定專家。 又過了十來分鐘左右,姚瑤靈也走了出來。 盡管她極力掩飾,凌拾刈還是從她的神色中看出了異樣。 此刻的她看起來竟有些弱不禁風(fēng)的味道。 凌拾刈沒來由的一陣心慌,連忙迎了上去,生怕她會在下一刻就消失不見了一般。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后,凌拾刈不由的有些失笑。 剛想詢問她出了什么事兒,姚瑤靈卻看了他一眼之后便搖了搖頭。 那一眼,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祈求。 不要問了,我不想說…… 凌拾刈從沒見過她這樣的表情。 這么的難過,卻只能這樣隱忍著。 姚瑤靈急匆匆的離開了拍賣行,坐進(jìn)凌拾刈的車子,雙眼無神的望著窗外。 凌拾刈很想開口說些什么,但是剛才的眼神卻告訴他,什么到不要說,什么都不要問。 她有她的驕傲,是任何人都無法觸碰的。 凌拾刈有些挫敗。 兩人都已經(jīng)是這樣的關(guān)系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呢? 然而,他更替她難過。 替她難過與自己的挫敗比起來,自己的挫敗似乎已經(jīng)微不足道了。 原來,有一個人,能重要到你可以放棄自己的情緒。 自從男女主見面之后,我就總是忍不住寫兩人甜蜜恩愛的場面,總感覺好甜好萌,然而……有時候會把握不了尺度,一不小心就涉H……然后,發(fā)表的章節(jié)被駁回修改。 囧…… 不要走,請聽我說,我真的是個純潔的好孩紙…… 第一百零九章 二十二歲的縱容 姚瑤靈的難過只持續(xù)了很短的時間,上車之后她似乎又元?dú)鉂M滿,似乎剛才那個將自己隔離在一切之外,拒絕任何侵入的人不是她一樣。 周末為什么不讓自己過得輕松一點(diǎn)呢? 當(dāng)凌拾刈帶著她一路開到公司的時候,姚瑤靈還有些不可置信。 大好的周末,你來公司加班? 凌拾刈但笑不語。 帶著她來到專屬電梯里,設(shè)置輸入了她的指紋。 “這部電梯,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能夠輸入指紋的異性?!?/br> 姚瑤靈怔了一下,眼眶突然有些紅了起來,第一次,像尋求安慰一樣,撲進(jìn)他懷里。 并不是說,這樣的舉動多突顯她的不同,更不是說,擁有可以進(jìn)入總裁辦公室的權(quán)利是怎么樣的一種殊榮。 她要的是那種被人呵護(hù)的感覺。 他知道她難過,所以想到用這種方法來安慰她,告訴她,就算你排斥全世界,我的世界永遠(yuǎn)都為你敞開。 兩人乘著電梯來到總裁辦公室。 姚瑤靈想起自己上一次上來的時候,林嬌還在他的辦公室里吃蛋糕。 而身邊這個生意場上英明睿智的男人,竟然連看都不看一眼,就以為上來的是她。 從而造成了那天的誤會。 姚瑤靈知道他有話要說,這也是她一直都在等的。 從知道凌拾刈就是十一之后,她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