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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編出來嚇人的,可錦宜又清楚,八紀再人小鬼大,這些事關(guān)姻緣的話,若非親自耳聞,他自個兒編不出來。 次日,錦宜總算找了個機會拉住雪松。 “爹,上回跟你說的事,你同夫人說明白了?”見雪松不解,錦宜提醒,“林家的事。” 雪松想起那夜桓素舸提醒自己的話,頓時面有難色,卻仍笑說:“不是告訴你了么,都說過了?!?/br> 錦宜道:“那爹……在外頭有沒有聽說什么風言風語?” “風言風語?”雪松不解。 錦宜不想把子邈跟八紀賣了,便說:“就是有關(guān)女兒親事的傳言?!?/br> 雪松皺眉想了想,搖頭:“沒有呀?!?/br> 雖得雪松否認,錦宜卻不敢放松,雪松是有名的后知后覺,在工部本部,一件新聞傳來傳去,到雪松耳中,那新聞多半已可以改叫“陳年舊事”了。 錦宜只得叮囑雪松,再同桓素舸仔細商議。有什么消息即刻告訴她。 雪松的確跟桓素舸商議過,但是商議后的話,他卻有些難對錦宜啟齒。 眼見過了冬至,到了新年。 往年,但凡到了新年的時候,林家都會派林清佳來行禮。 雪松的避而不答,林家的諱莫如深,所謂“太子妃”的空xue來風,錦宜心里的疑慮猶如雪球般越團越重越大,又像是壓在天空的陰云,沉甸甸地讓她面上的笑都少見了。 錦宜也跟雪松一樣,開始狐疑,他們后知后覺地醒悟,跟林家的這“親事”本是出自兩家的默契,但這份默契,建立在兩個年青男子酒酣耳熱之余的話,甚是不牢靠,這么多年來,林家雖逢年過節(jié),殷勤備至,親密如故,林清佳也時時登門,但催此事卻并未提過半句。 反看酈家這邊……當初一團心熱從未細想,如今回頭尋思,不由幾許心涼,背上微微地泛冷。 這段日子錦宜過的極為煎熬,生怕耳畔跳出“太子”兩個字,而自從那日子邈說過后,僥幸再也不曾聽過有關(guān)這兩個字的種種,也算是不幸中的唯一幸事。 新年這日,從清晨到傍晚,林清佳并沒有出現(xiàn)。只有林家的管家,帶了幾個下人,送了些年禮。 晚上,錦宜來見桓素舸。 年底這些日子,桓素舸也甚為忙碌,先前又回了桓府一趟,只不過這次并未帶酈家的人。 錦宜進門的時候,里屋養(yǎng)娘正在給桓素舸輕揉面霜,屋內(nèi)散發(fā)著一股昂貴的清淡香氣。 錦宜等了足足小半個時辰,里頭才叫她進內(nèi)。 桓大小姐精心保養(yǎng)過的臉越加容光煥發(fā),她吃著煲好的燕窩,淺笑看錦宜:“我敷臉的時候,不能被打斷,早叫人先讓你回去,怎么,是有急事?” 錦宜看了看她身邊的奴婢們,欲言又止。 桓素舸善解人意地揮手,眾人默然而退?;杆佤吹溃骸罢f罷,倒是讓我好奇了?!?/br> 錦宜方道:“父親前日跟我提了一句,說是這些日子有不少上門提親的,他叫我放心,說一切都有夫人斟酌處置?!笨囍^皮緊著臉說了這兩句,身上已如近火。 桓素舸聽她主動提起,卻并未有其他異色,和顏悅色:“不錯,的確有些個,本來想跟你商議的,……如何,你有什么看中了的人?還是有別的想法?” 錦宜道:“我……”她咽了口唾沫:“先前酈家跟林家曾有過口頭之約,不過年歲長久,也不知還做不做的數(shù),這數(shù)年林家對酈家很好,我心里想著到底要確認此事才好,免得人家當了真,咱們卻撇開了,豈非是酈家失信于人。” 桓素舸含笑表示贊許:“你考慮的很周詳,這是關(guān)乎酈家聲譽的事,的確要做到仔細,免得落人口實……” 錦宜聽她同意,心頭寬慰地一擺,只是那口氣還未吁出,桓素舸又道:“但你只管放心,林家不會怪咱們的。” 錦宜抬頭,不解何意。 桓素舸眼底閃爍憂憫之色:“我本來想讓你父親告訴你此事,大概他有什么顧慮,或怕你……傷心,故而沒跟你說明?!?/br> 錦宜仍舊不懂,卻本能嗅到一抹不祥。 桓素舸嘆息:“聽說……林公子要跟吏部朱尚書家姑娘訂親了?!?/br> 這種感覺,就像是正在走萬丈懸崖之上的獨木橋的人,經(jīng)受著狂風驟雨,提心吊膽步步小心翼翼,卻突然橫空出世來了一只手,將她用力推了一把。 “不,不會……”眼睛迅速泛紅,錦宜如捉住救命稻草般做最后的喘息:“是不是誤傳?” “怎會是誤傳?我得來的消息再確鑿不過,”桓素舸凝視著她:“你可知道這門親事的保山是誰?” 突如其來的打擊讓錦宜失神,她身不由己地聽桓素舸幽幽地說:“不是別人,正是我們那府里的三爺?!?/br> 第17章 酒樓上才子斷情 這一夜雪松得知此事。 桓素舸見他愁眉不展,便道:“惡人都是我當了,老爺還在憂慮什么?” 雪松握握她的手,嘆道:“我知道是為難夫人了??墒菑男〉酱?,錦宜都只喜歡清佳一個,心里只怕早就非他不嫁了,所以我實在不忍心親自告訴她……唉,也都是怪我太大意了,該早個幾年就跟林家挑明了問一問的,也不至于拖到現(xiàn)在,豈不是讓那孩子更傷心?” 桓素舸道:“事已至此,又何必追悔自責?何況天有不測風云,就算是老爺早幾年跟林家說定了,也未必不會有別的變故?!?/br> 雪松本滿腹自責,突然聽了這句,詫異道:“夫人為何這樣說?” 桓素舸嫣然一笑,搖頭不答。 雖然才成親數(shù)月,但雪松知道自己的這位小嬌妻雖看著婉約可親,實則是個極有韜略城府的,雖然桓素舸并未刻意在雪松面前流露什么,但雪松下意識對她有一種敬畏,這種敬畏,卻跟桓素舸的桓府出身無關(guān)。 雪松見桓素舸如此,知道她一定有內(nèi)情不說,便忙又詢問:“你我夫妻一體,還有什么話是不能明說的?” 桓素舸道:“老爺怎么愚鈍起來了,我跟老爺夫妻一體,但是……我跟我們府里的也不算太見外呀?!?/br> 雪松本仍糊涂,不曉得她突然怎么提起桓府。擰眉仔細一想:“你是說,是府里的三爺嗎?” 桓素舸笑而不語,雪松渾身一顫:“是了,林家的這親事保山是桓輔國,難道說、難道說……” 他聯(lián)系桓素舸方才的話,甚是心驚,“如果說是桓輔國插手干涉,可是這、這……有些匪夷所思了吧,輔國何必這樣做?” “我又怎知道?”桓素舸長嘆了聲,“有時候,我覺著自己很了解三叔,但有時候……我覺著他實在是個可怕的人,叫人無論如何都琢磨不透?!?/br> 桓素舸這句,像是有感而發(fā)。 但是此刻對她來說,她自以為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