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書迷正在閱讀:我把渣渣都干掉了、快穿之撿到一只忠犬腫么破、四時春、日出前,請終結(jié)、蕭歌王,為我唱首歌吧、我家教主總勸我逼良為娼(H)、BOSS邪神成長記錄(4P)、傅家寶樹、七音階、狂妄一世當學(xué)霸愛上學(xué)渣
她換一杯,卻被她拒絕了。 見了太子來到,桓素舸放下杯子,起身見禮,李長樂笑道:“酈夫人免禮,今日好興致?!?/br> 桓素舸道:“殿下也是雅興不淺?!?/br> 李長樂道:“雖有雅興,可回去了只怕又要得太傅一番訓(xùn)斥?!?/br> 桓素舸微笑:“責(zé)之深愛之切,那也是輔國大人為了太子好?!?/br> 兩人說話的當兒,錦宜在旁邊看著,總覺得李長樂跟桓素舸兩個格外相襯,尤其是太子殿下的戲癮沒有發(fā)作,郎才女貌,渾然天成,應(yīng)該……比跟自己父親站在一起登對多了。 回城的路上,桓素舸道:“怎么聽說朱家的丫頭找你的晦氣了?” 錦宜道:“一點誤會,沒什么的。” 桓素舸不看錦宜,望著窗外道:“你還想瞞著我?” “瞞著……什么?” 桓素舸回頭:“你在寫意樓上私會林公子,是什么時候的事?” 今天鬧得那樣,錦宜早有預(yù)料桓素舸會知曉,也許……早在今日鬧起來之前,桓素舸已經(jīng)風(fēng)聞了,但她卻一直都不露聲色。 錦宜屈膝跪起,低頭請罪:“請您見諒,我只是……我那時候只一心想問問清楚,所以才擅自跟他見面,其實我們只是說了幾句話……” 桓素舸靜靜地等她說完,才道:“你想見他,為什么非要偷跑出去,你只要跟我說一聲,難道我不會體恤你?我自有法子請他到府里,讓你光明正大地跟他見面,現(xiàn)在,明明是簡單的一件事,卻鬧得這樣不堪。” 這話說的動聽,細想?yún)s沒什么可行性。 但如果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或許可以把心事傾訴一二,但桓素舸是繼母,而且是個出身大家的身份矜貴的千金小姐,誰知道她的脾氣如何,貿(mào)然給她說這些,若她覺著兒女懷有私情乃大逆不道,豈非自尋死路。 但現(xiàn)在說什么也無濟于事,錦宜垂頭:“您說的是,是我錯了?!?/br> 桓素舸看了她片刻,卻沒有再追究的意思,只嘆口氣道:“罷了,事已至此,家里的人我已經(jīng)約束過了,不許他們透半個字給老太太知道,你自個兒也警醒些?!?/br> 錦宜很意外,半晌才道:“是,多謝夫人?!?/br> 桓素舸笑了笑,過了片刻,馬車將進城的時候,桓素舸道:“聽你父親說,你的生日正是端午節(jié),也正是行笄禮的時候了,我會請幾位夫人來幫你行禮。等行完了禮,就可以正式議親了?!?/br> 錦宜的心一跳,以前她因為惦記著林清佳,一想起自己過了年就及笄了,心里只覺著甜蜜,現(xiàn)在林清佳落了空……一提起這個,心里只剩下了空落落的涼,并沒有什么指望似的。 錦宜乖乖地低頭答應(yīng):“是,全憑夫人做主。” *** 錦宜的生日在雪松的生日之后,父女兩個相差半個月而已,又要準備雪松的生日,還要兼顧錦宜的笄禮,所以這段日子,桓素舸相當?shù)拿β?,幸而她是個心有丘壑的,身邊的能人又多,是以處理起來,得心應(yīng)手,綽綽有余。 只除了一件事,有些打亂了桓素舸的計劃。 那就是太子殿下的親事,終于定了下來,對方正是桓府里四爺之女,比錦宜小兩歲的女孩子。 雪松壽辰之前,他那些新舊知交們便開始紛紛地往酈家運送賀禮,其中不乏許多珍奇古玩,珠寶金器等,隨便哪一件,都能頂?shù)纳涎┧梢荒甑馁旱摗?/br> 雪松不知如何處置,一概都交給桓素舸料理,橫豎自己這位賢內(nèi)助無所不能,比他強上百倍。 雪松做壽正日,賓客們?nèi)缙诙?,這一次,錦宜可以悠閑地坐在后花園的欄桿上嗑瓜子看熱鬧,不用再事事親自周旋,急得眼冒金星了。 那只肥貓拱到她的身旁,在她手上嗅了嗅,便瞇起眼睛安穩(wěn)地睡了起來。自從桓素舸下嫁后,這肥貓就在雪松面前失了寵,以前都可以在雪松腿上身上變幻各種姿態(tài)的睡,現(xiàn)在,因為桓素舸不喜歡這種品種不純的貓,……也許她天生不喜歡這種動物,所以貓兒也無法再親近雪松了,它對酈老太太又不感興趣,只能在錦宜,子遠子邈身邊討些安慰。 錦宜摸了摸這貓的毛兒,發(fā)現(xiàn)貓的毛油光水滑,可見貓兒雖然失寵,但伙食卻反而得到了保證,不是以前那種動輒就毛發(fā)干枯的模樣了。 一人一貓正在消遣,子邈在外頭看飽了熱鬧,飛跑進來跟錦宜報告情況:“jiejie,那個跟林清佳定親的朱尚書也來了……哈哈,豬上樹?!?/br> 錦宜想到上次在渭水河畔跟朱靜兒對摑一幕,心想朱尚書是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但就算興師問罪,應(yīng)該是在那時事發(fā)之后,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月……尚書大人不會如此行動遲緩的。 于是錦宜放了心。子邈卻又說道:“我聽說今兒三爺也會來。” 錦宜吐著瓜子皮問:“哪個三爺?” 子邈道:“jiejie你真的傻了么?就是咱們?nèi)骞?,輔國大人呀?!?/br> 錦宜一骨碌坐直了,把貓兒也驚了一跳,錦宜問道:“我沒聽夫人說起過呀?你怎么知道?” “我當然有可靠線報?!弊渝阈Φ钠娈悾阱\宜看來,有一種似曾相識的邪惡感…… 突然她醒悟,指著子邈叫道:“你怎么跟小八爺……” 子邈一呆:“你怎么知道?” 錦宜本要指責(zé)他笑的跟八紀一個熊樣,突然聽他不打自招,就把后半句換成了:“他……什么時候跟你說的?” 子邈在外讀書,八紀也被桓玹發(fā)配去學(xué)堂,八紀心眼多,但凡得了一點空兒,就跑出來找子邈,一來二去,兩個人便極熟絡(luò)了。子邈當然也“近墨者黑”,有了八紀的些許風(fēng)范。 錦宜確認了這情報可靠后,把剩下的瓜子向子邈手中一塞:“給你吃。”她跳起身,撇下一人一貓去了,子邈叫了兩聲,她只不答應(yīng),子邈歪頭看著,見錦宜是往她自己的臥房而去。 *** 午后。 有部分賓客已經(jīng)告退,但前廳還有酒席未散,雪松仍在周旋。 此時此刻,那位最尊貴的客人,卻正在酈府的后宅。 “你叫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桓玹問。 “是,”桓素舸垂首回答,“我先前為錦宜選中的夫婿,正是太子殿下,本來想在她及笄之后就跟三叔提的?!?/br> “那可真是可惜了,”桓玹道,“殿下的親事才定下來。你大概要為她另外選人了?!?/br> “三叔,”桓素舸蹙眉看向桓玹,“這世間還有什么人是比太子更合適錦宜的?且我已經(jīng)跟錦宜透過風(fēng)了,現(xiàn)在……讓我情何以堪?!?/br> 桓玹起身,道:“我該走了?!?/br> 桓素舸道:“三叔是不想成全嗎?” “你叫我怎么成全?難道……讓陛下放棄這門親事?” “別人當然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