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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有些怪,我身上會不會有什么邪祟?” 方丈仰頭笑了數(shù)聲:“小施主一身極為清凈,只是……” “只是什么?難道真的有?” “不不不……我看小施主仿佛是……有些情孽而已,但并沒有什么邪祟。就算是有,今日你一進山門,邪祟也都盡數(shù)消除了?!?/br> 錦宜似懂非懂,但聽了最后一句,心理上還是得到了些許安慰。 她轉(zhuǎn)頭打量這窗明幾凈的禪房,以及桌上的經(jīng)卷,木魚,突發(fā)奇想:“對了大師,我聽說寺里都有什么護身符之類的,不知道大師能不能給我一個?” 心理上雖得到安慰,如果再給些實質(zhì)性的安慰自然更是錦上添花。 方丈并沒有嘲笑錦宜的這種患得患失,他想了想,道:“護身符這種東西,多是半真半假的,這樣好了,既然小施主如此擔心,我便把我寺高僧晦善曾用過的一串佛珠轉(zhuǎn)贈給你,晦善法師之物,一定會有趨吉避兇之效,比那些尋常的護身符要高明的不知多少。” 錦宜大喜過望,忙也雙手合什:“那就太好了,多謝大師傅?!?/br> 方丈親自相送,臨出山門的時候,錦宜握著繞在手腕上的珠串,回頭瞥了一眼大殿內(nèi)若隱若現(xiàn)的佛面。 她心里想:“菩薩保佑,千萬別再讓我做那些夢,如果、如果真的要做,至少換一個人……” 只要不是桓玹,其他的什么人錦宜也認了。 至少沒有那么可怕,似乎也更容易接受一點。 *** 那王府的長隨仍舊畢恭畢敬地送著,一直請錦宜等上了車才止步。 回到車中,沈奶娘跟蓉兒總算如蒙大赦,便猜測起睿王妃的異常舉止。 蓉兒因為緩過神來,便又堅定地認為睿王妃自然是看在桓府的面子上才如此避讓,沈奶娘雖然不肯全信,但也沒有別的原因可解釋。 沈奶娘想問一問錦宜的看法,誰知錦宜因連日里被夢魘sao擾,今日總算了了心愿,上了車后便倒頭就睡,對于兩人在身旁驚疑的聒噪完全不理。 沈奶娘見狀,只得示意蓉兒噤聲,讓她好好地睡上一覺。 錦宜只好生安睡了半個時辰多些,馬車進城回到酈府。 揉了揉眼睛,被沈奶娘兜頭把風帽戴了,整個人圍的嚴嚴密密,下了車往內(nèi)而去。 錦宜進門的時候,見來喜來福正興沖沖地拉著門房,……一看他們的神情,知道必然是在說今日進香的事。 錦宜本想叫他們不要亂說,但是今天圍觀的香客不少,就算他們不說,也有無數(shù)張嘴在鼓噪,倒也罷了。 一路往后宅而行,才轉(zhuǎn)彎,就見有個人垂首緩步往此處而來,他像是有什么心事,沉重的心事壓低了他的頭,也拖著他的雙足,讓他走的極為緩慢,甚至都沒有發(fā)現(xiàn)錦宜一行人。 沈奶娘先出聲:“這不是林公子嗎?” 對面林清佳抬頭,臉上卻是一絲悵然悒郁之色,但在看見錦宜的時候,那悵然便消失無蹤,仍是素日里那微笑自若的翩翩公子模樣了。 錦宜調(diào)整好面部表情,兩個人碰面各自行禮。 錦宜不愿久留,福了福后就仍要走開,林清佳見她將擦身而過,突然道:“meimei留步?!?/br> 錦宜一怔:主動叫住她,這對林清佳而言,似是破天荒頭一次。 但現(xiàn)在,跟他有什么可說的? 錦宜覺著自己或許該冷傲地哼一聲,然后頭也不回地走開,讓林大才子也嘗嘗閉門羹的滋味。 可是……這樣近。 兩個人之間竟離的這樣近。 寫意樓那天,跌倒在滿天飛雪里的場景又浮現(xiàn)眼前。 錦宜不語。 這瞬間沈奶娘瞧了她幾眼,然后對蓉兒道:“你先回去稟告夫人我們回來了,我陪姑娘稍后就回?!?/br> 蓉兒答應(yīng)了先去,沈奶娘看看兩人,走開了七八步遠停住。 錦宜定了定神:“林公子有事嗎?” 林清佳道:“我……今日是來送喜帖的?!?/br> “啊……”錦宜一頓,然后醒悟:“是跟朱家的?” “是?!?/br> “恭喜林公子了?!卞\宜向著林清佳微笑,并覺著自己先前沒有睡足,眼前居然有些討厭的迷離。 兩人對面而立,林清佳望著她的雙眸:“我……也恭喜meimei?!?/br> “恭喜我?”錦宜蹙眉,半是好笑,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喜,難道……是該替林大公子得了好親事而慶賀歡喜?他一個人高興不夠,還得所有人陪著他?哼。 “是啊,”林清佳打量她的臉色,他知道自己不該說,但是,居然忍不住。 那句話在心里就像是上元夜的舞龍,翻騰滾動,騰挪游移,林清佳道:“meimei大概還不知道,我聽說翰林院擬了旨意……皇上很快要給meimei賜婚了?!?/br> “賜……賜婚?給、給誰?……我?”錦宜沒想到自己會有口吃的毛病,“和、和誰?” “當然是給meimei……”林清佳盯著面前這雙驚疑跟駭異滿滿的明眸,“跟桓玹,桓輔國?!?/br> 第37章 雙喜臨門不由分說 錦宜原本極為緊張, 誰知聽林清佳說是跟桓玹賜婚,她一怔之下,竟哈哈笑了起來。 林清佳沒想到她竟是這種反應(yīng):“你……笑什么?” 錦宜道:“若你說的是別人,我大概就信了,輔國大人?這怎么可能, 他親口否認過的!” 林清佳很意外:“輔國……親口否認?” 錦宜嗤之以鼻:“那當然,我親耳聽他說的。還翰林院呢, 這種事也敢亂傳, 小心惹禍上身!” 錦宜瞥了林清佳一眼, 舊憾帶著新惱, 讓她翻了個大大地白眼:“若無其他事, 我走了?!?/br> 林清佳滿面驚愕:“meimei……” 錦宜走開兩步,聞言回頭。四目相對,錦宜眨了眨眼, 下定決心:“我知道林公子喜事將近,你放心, 就算沒什么勞什子的賜婚, 我也不會……不會再糾纏你的?!?/br> 林清佳轉(zhuǎn)頭:“我并沒有這么想。” 上巳時候渭水河畔那一巴掌留下的殘痛又自腮邊泛了起來, 錦宜道:“你也許沒有這么想, 可別人大概會這么想?!?/br> 就在寫意樓之事前,眼前這人,從來都是錦宜的心頭好, 珍貴喜歡的想起來就覺著甜蜜, 突然之間一切都變了。 但是這張臉仍是這樣好看, 曾魂牽夢繞,以為能相伴一生,如今,卻也只是一個“高不可攀”。 可無法否認,林清佳,以及林家,對于酈家,除了婚事之上外,其他方面……并無任何虧欠。 歷年來的照料,雪松成親之時的雪中送炭,一點一滴,錦宜并沒有忘記。 錦宜低低笑了聲:“算啦,也是我自己做錯了,怪不得別人……總之,以后我不會再……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