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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襟危坐道:“子邈,你怎么這會兒回來了?” 子邈道:“我們先生給我們放假了。” 錦宜皺眉:“你們的先生,是跟子遠他們的先生約好了一起曠課的?” 子邈嘿嘿笑說:“是啊,我們先生據(jù)說跟哥哥他們的先生是舊交,今兒一起去慶賀什么……” 錦宜沒想到歪打正著。旁邊八紀卻走過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鞠了個躬,口里叫道:“酈姑姑好?!?/br> “你叫我什么?”錦宜喚了聲,頭皮發(fā)麻。 “酈姑姑”是個什么鬼東西?錦宜被這個新鮮出爐的奇特稱呼震撼,疑心八紀喊錯了稱呼。 小孩兒卻神奇地變出一個油紙包,雙手畢恭畢敬地呈上:“我聽子邈說姑姑最喜歡吃三鮮記的栗子酥,所以特意買了來孝敬姑姑?!?/br> 小八爺今日不當混世魔王了,反而有點類似狗腿的風范。 但錦宜顧不上驚詫,小家伙堅持不懈地叫自己“姑姑”,也治好了錦宜的疑心幻聽病。 子邈喜洋洋地看了八紀一眼,卻仿佛沒聽出他稱呼上的錯誤,正忙著向錦宜解釋:“八紀好久沒來咱們家了,今兒就叫他過來走走?!?/br> 八紀道:“我也是想念姑姑啦?!?/br> 錦宜看著他眉開眼笑的模樣,感覺就好像一只小狐貍在向你示好地抖動尾巴,但誰知道他下一刻是不是會跳上來狠狠地給自己一口。 “姑姑不喜歡嗎?”見錦宜不接,八紀眨巴著眼睛問。 “我、我很喜歡……”錦宜瞪著八紀,終于問道:“你為什么叫我姑姑?” 八紀道:“以后姑姑就是我的嬸嬸了,我當然要提前把輩分擺正?!?/br> 錦宜就猜到大概是因為這個,她忽然想起桓素舸的話,于是仔細打量八紀的臉。 從第一次看見八紀的時候,就覺著這個孩子生得非常之好,假如錦宜曾設(shè)想過以后自己會生個孩子的話,如果能長的像是八紀這樣粉妝玉琢又透著機靈氣那就最好了……只是在知道他的小混世魔王本質(zhì)后,這種看法才略有改觀。 但時到如今,認識無法否認八紀長的很好,把原本還不錯的子邈都比的略顯笨拙。 但以前沒往別處想,現(xiàn)在得了新的線索,錦宜細看八紀,也許是疑心作祟,越看越覺著……這孩子臉上仿佛有幾分桓玹的風采…… 錦宜心里暗搓搓地想:“以后是不是叫嬸嬸還不知道呢,也許就叫娘呢?” 八紀被錦宜盯著看的有些害羞:“姑姑,你怎么像是第一次認得我?” 錦宜只得說道:“沒……我只是覺著,這段日子沒見,你又長大了好些?!?/br> 八紀天真無邪地回答:“多謝姑姑夸贊。” 錦宜被這小孩兒的甜言蜜語嚇得不輕,如果不是早知道這家伙的本質(zhì),只怕就真當他是個天真爛漫的小頑童了。 以前她還質(zhì)疑過桓玹的教導(dǎo)能力,現(xiàn)在看來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桓玹的確教得好啊,至少八紀這演戲的本領(lǐng)是爐火純青,大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架勢。 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不對,假如桓素舸的情報有那么三五分真的話,或許這句話要改為:有其父必有其子。 一個桓玹已經(jīng)泰山壓頂了,現(xiàn)在又多一個小號的,簡直不給人活路嘛。 錦宜想抱頭鼠竄。 錦宜想著想著,竟嘆了口氣,八紀問:“姑姑怎么啦,不開心嗎?我聽說您今天去過府里,是干什么呀?” 子邈也問:“是啊jiejie,你去桓府有事?” 錦宜道:“沒事?!?/br> 八紀眼珠轉(zhuǎn)動:“是不是見三叔去了啊?” 錦宜沒想到他一猜就準:“你怎么……” 八紀道:“我知道的比這個還要多呢,我還知道姑姑對三叔是一片真心,不然的話又怎么會典當那么珍貴的鐲子給三叔置辦禮物呢?” 錦宜震驚,忙站起身來,見屋里并沒有閑雜人等,才忙問:“你連這個知道?”若說是從桓玹嘴里聽說的,但桓玹絕非那種多嘴之人。 八紀笑道:“上次我來做客,聽見你跟子遠哥哥說的呀。我就告訴了三叔了?!?/br> 這個不解之謎居然就這么輕易地給解開了。 錦宜本想問問她習慣肚子疼的事是不是也是八紀聽子邈說起然后告訴桓玹的……但聽八紀確認了這件事,心想那件必然也沒有錯了,于是意興闌珊,不愿再問。 *** 次日,是錦宜的生日,也是她行笄禮的日子。 桓素舸為錦宜準備了許久,一切有條不紊地進行,來主持簪禮的,是內(nèi)閣光祿大夫周悅之妻許夫人,許氏是靖國公家之女,出身貴宦,品性端莊,又是二品誥命,能請她來為錦宜主持,自然也是桓府的面子。 前來觀禮兼為錦宜慶賀生日的也有許多貴婦,六部尚書的家眷就來了四位,林侍郎夫人也一早就到了。 經(jīng)歷了林清佳一事,又加上后來什么賜婚等,把錦宜對及笄的盼望消磨殆盡,只聽從吩咐行事,內(nèi)心卻并沒有什么波動。 畢竟她也知道,現(xiàn)在所謂的繁赫榮耀,不過是因為一個人而已,而這些來為自己慶賀的人,也并不是真心的,只是如自己一樣在應(yīng)付公事罷了。 只是,當許夫人將玉簪輕輕插在錦宜發(fā)端的時候,錦宜目光轉(zhuǎn)動,越過含笑點頭的各位貴婦人們,遙遙地看見在遠處的姜家的祖母……錦宜的鼻子一酸,眼圈突然就紅了。 假如……自己的母親還在,她或許才是真心為自己的女孩兒成年而高興的人吧…… 酒席排開,大家都矜持地寒暄,客氣地謙讓,現(xiàn)場氣氛隆重,一片祥和。 錦宜看不出有誰是真心在笑的,她坐在眾人中間,無法想象以后自己也像是這些人一樣……如同戴著假面,說著虛情假意的話,做著別有圖謀的交際。 以前她曾經(jīng)羨慕桓素舸的教養(yǎng),手腕,但現(xiàn)在,這種想法赫然已經(jīng)變了。 錦宜正端坐思量,桓素舸的貼身丫鬟走來,向著桓素舸低聲說了句什么。 旁邊許夫人問發(fā)生何事,桓素舸頓了頓,才笑道:“方才來說,外間有人在派放喜餑餑……” 眾人面面相覷,許夫人道:“喜餑餑?可是為了錦宜的生辰么?” 桓素舸笑了笑,向著那丫鬟示意,丫鬟道:“方才門上來說,城里十數(shù)個坊地都在發(fā)放喜餑餑,還說……” “說什么?” “說……那些去領(lǐng)餑餑的人,都得說一聲……”丫鬟看了桓素舸一眼,終于說道,“得說‘恭祝酈大小姐芳辰,祝大小姐多福多壽,喜樂平安’……如今大街小巷里,都在這樣叫嚷呢……” 在場眾人都詫異不已,或驚或笑。 許夫人笑問:“這……也是府里所為?” 桓素舸搖了搖頭:“據(jù)我所知并不是,不過……興許是老爺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