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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說了后,倒是有些慚愧自己的心思狹隘。于是越發(fā)仔細打起精神,力爭把般般件件的事都弄的清爽妥當。 幸而的確如桓素舸所說,酈府并不算大家子,繁雜難辦的事兒畢竟要少。 只除了兩件。 過了九月,家里有酈老太的壽辰,外頭還有一件大事,那就是林清佳的婚期將到了。 先說頭一件兒,因為酈老太太傷了腿腳,行動不便,錦宜的本心是從簡來辦,但又隱約猜到酈老太未必答應(yīng),畢竟這老太婆是最好排場的。 錦宜先同桓素舸商議,夫人只叫她自己拿主意。錦宜無法,退而跟父親商議。 雪松也擔(dān)心酈老太的腿不便,所以不想哄鬧,錦宜便攛掇叫他去問酈老太,由雪松出面,總比她去湊這個沒趣的好。 雪松倒是答應(yīng)了,是日便去詢問老太太的意思,果不其然被狠罵了一頓回來。 錦宜在外頭聽著動靜,又見父親如喪考妣似的臉色,便猜到了意思:“老太太怎么說?” 雪松嘆道:“罷了,照常辦就是了?!?/br> 錦宜明白仍是要大cao大辦,她點點頭,卻又想起另一件事:“爹,我記得我小的時候,你曾說過家里在城外還有二三十畝地的,有沒有這回事?” 雪松詫異:“有是有,只是現(xiàn)在……怎么又問起來?” 錦宜忙道:“現(xiàn)在怎么樣?” 雪松眨眨眼,無奈地嘆了聲。 原來酈家祖上原本也有些資產(chǎn)的,在城郊里也有百多畝的田地,后來零零散散變賣,除了山南一個小莊子外,還剩下了二三十畝在外頭租著。 那會兒酈家老太爺早亡,酈老太又只是個窩里橫,雪松是斯文讀書的性子,不屑理會那些家務(wù)瑣碎,所以只有家里有個年高的老仆人負責(zé)四季收租事宜。 只是有一天,那老仆人在出城收租的路上突然發(fā)病死了,身邊兒所帶資財?shù)纫膊恢皇裁磫时M天良的路人給偷摸了去。 雪松因頗為敬重這老仆人,所以當時只十分傷心,又張羅著給他處理后事,反而把那二三十畝地的事兒都給忘了。 直到過了整整一年,酈老太念叨說好像這一年還有地租沒有收上來,雪松才記得還有這件事,可最清楚此事的只有家中那老仆,倒是來福曾跟著去過那莊子幾次,雪松便打發(fā)來福去收租。 兩日后來?;貋?,租子沒有收回,人反而被打的鼻青臉腫。原來那莊主并不承認來福是酈家的人,罵他招搖撞騙,并且口口聲聲要拿地契來才作數(shù)。 雪松見有這樣無理的人,便叫人去翻找地契,但過去這樣久,也不知那仆人把地契放在何處,竟找不到。 后來陸陸續(xù)續(xù)又派了來喜等幾個仆人去,那莊主卻仿佛知道了酈家拿不出地契,也知道他們沒什么依仗能耐,氣焰越發(fā)囂張,竟一個子兒也收不上來。 雪松氣不過,本想自己過去一趟,仆人們都勸,說那些人實在兇悍,不值得為這些人冒險。雪松從小兒只知道讀書,不折不扣的一個秀才,他心里也隱約明白自己是干不過那些刁蠻兇性之人的,憋了口氣寫了張狀子去衙門,不料衙門里卻也是要證據(jù)的,只說要查問詳細,也不知他們是如何查辦的……總之拖來拖去,竟是無疾而終。 雪松把此事略跟錦宜說了,道:“這會兒只怕連地在哪里都不記得了呢,就算想找都沒有地方找去?!庇謫栧\宜為什么突然問起這個。 錦宜因為接手了家里的事,桓素舸什么都不避著她,把手里的賬簿甚至都交給她翻看。 錦宜才知道桓素舸名下還有兩個大莊子,每年收上來的租子就夠一個中等之家一年的花費了,怪不得小夫人平日里從不把“錢”放在眼里。 也正是因為這個,錦宜才想到自己家里的這塊兒地,從小兒他們只靠雪松的俸祿,還有那個山南的小莊子,日子過得饑寒交迫,如今雖然有能干的夫人下嫁,但……到底用的是人家的嫁妝,這幾日來每一筆開銷錦宜都用的于心不安,心里琢磨著還是得自家想些法兒,至少……多一份薄產(chǎn),對于子遠子邈以后也好。 錦宜道:“爹,你再派人去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法子把地拿回來?” 雪松最頭疼這些“俗務(wù)”:“都過去這么多年了……” “爹……”錦宜嘟了嘟嘴:“不管過去多少年,是咱們的始終是咱們的,哪里能不明不白落在別人手里?再說,現(xiàn)在吃穿用的都是夫人手里拿的,爹……” 雪松聽到最后一句,才有所觸動,不錯,當初桓素舸要拿自己嫁妝養(yǎng)家的時候,他還頗為慚愧,很是不安,可日復(fù)一日,居然心安理得起來,此刻聽了錦宜這樣說,雪松皺眉想了想終于說道:“那好吧,我再叫人去探查探查?!?/br> 雪松按照自己以往失敗的經(jīng)驗,以為這件事多半也是不了了之的,只是被錦宜的話刺了一下,所以想要死馬當作活馬醫(yī),至少要試一試。 誰知此事卻比想象中的順利百倍,酈家的人往城外走了一趟,并沒有多費什么口舌,只說是工部酈郎中的家人詢問租地的事,那原先霸王似的莊主即刻露出一臉誠惶誠恐畢恭畢敬,在聲淚俱下的自我檢討之后,又將地契以及賬目分明的賬簿獻上,并且將此前每一年欠下的地租子也盡數(shù)雙手奉還,外加利息。 雪松聽說此事,幾乎以為是在夢中,思來想去,嘆道:“唉,這可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 *** 雖然這一筆錢銀數(shù)目并不算大,但至少田地找了回來。 轉(zhuǎn)眼間到了酈老太生日這天,除了些近來交往的內(nèi)眷夫人外,酈老太那多年沒走動的遠親都也到了,這些人跟酈老太臭味相投,倒顯得十分熱鬧。 錦宜知道酈老太的口味,也早早地安排了她喜歡的戲班子,點了她愛看的熱鬧戲碼,準備了大壽桃,金壽星等浮夸耀眼之物,果然酈老太太顯得十分滿意,就算今日桓素舸也是病懨懨地未曾出面,卻也無損酈老太盎然高漲的興致。 桓府并沒有來多少人,只二夫人毛氏帶了幾個嬤嬤來賀了壽,也略坐片刻,就借故告辭了。 錦宜好久不曾這樣忙碌,只顧張羅底下的事,中午略吃了幾口飯便也退出。 來到廊下,錦宜回頭問沈奶娘道:“之前子邈來給老太太賀壽,怎么卻沒看見子遠?” 奶娘道:“許是在外頭被人絆住了喝酒?” 錦宜一想,好像是這個道理,便道:“叫丫頭去看一看,叮囑一下跟隨他的人,別讓子遠喝多了?!?/br> 奶娘便喚了個小丫頭去探看,不多時這丫頭回來,說道:“外頭不見大少爺?shù)挠白?,問了問來喜他們,也說沒有回來?!?/br> 錦宜一驚:“怎么還沒回來?” 今兒早上子遠仍照例去學(xué)塾,但錦宜昨兒已叮囑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