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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的嗎?你……” 他無法相信這樣可愛的小玉meimei竟然是已婚婦人。 錦宜本想立即否認,然而桓玹雖然不動聲色看似溫和地笑著,渾身卻已經明顯地透出了某種類似危險的信息。 于是錦宜輕輕地一點頭。 小五仿佛聽見了自己的心裂成兩半的聲音。 他看看兩人,后退一步,突地轉過身,撒腿往前飛奔。 他邊跑邊大聲叫嚷,明明是七尺大漢,卻這瞬間卻像是個放羊的孩子,而且是猛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心愛的小羊羔已經被野狼叼走、吃了個皮毛不存。 那種痛苦難當,無法描繪。 錦宜見小五去了,才想推開桓玹。 桓玹順勢握住她的手。 在船上的時候,生怕自己會錯了意思撲了個空,如今終于把人捉在手里,卻又不知該說什么。 想到方才她跟賈小五那樣親密的模樣,便想質問她兩句,可望著面前久違恍若隔世的容顏,卻又無法在這種久別重逢的時候先飛吃起干醋來。 桓玹定了定神:“你好啊,竟然知道躲到我老師這里來。” 錦宜再想不到這樣隱秘的地方他竟也會尋來,這天底下還有哪里是他找不到的?還是說她原本就不該到葉錚這里。 錦宜也竭力穩(wěn)住心神:“三爺是特意找我來的?” 她始終沒有抬頭,看也不曾看他一眼,沒有勇氣,又本能地心焦畏懼。 桓玹道:“不然呢?” 來的路上他也回想過很多次,錦宜怎么知道葉錚在東極島,他也想起前世書房里跟自己同門師弟的那一場談話,多半那會兒她已經醒了,故而偷聽到的,除此之外再無別的可能。 錦宜輕聲:“這么久了,何必。” 桓玹擰眉:“你以為一走了之就算了?你……”他想責問她,想問她為什么要拋下自己,明明先前還讓他以為兩個人蜜里調油,從此再不能分開的,轉眼間就冷冷地給了他一巴掌。 他忍了又忍:“你就算不念在我,你竟也能忍心把子遠子邈……你爹他們都扔下?” 錦宜道:“三爺你跟他們不同,你知道、知道我們曾經發(fā)生過什么,你既然知道,就該明白我為什么會一走了之?!?/br> 桓玹將她下頜一抬:“你也說是‘曾經’,現(xiàn)在他們都好好的不是嗎?你就跟我也好好的行不行?” 猝不及防,對上他質問的眼神,錦宜猛地推開他的手,斷然地說:“不行!” 桓玹愣住了。 原先因天生畏懼引發(fā)的躲避心理,在這會兒神奇地消失了。錦宜原本柔和明亮的眼神,透出了冷厲的怒色。 她毫不退讓地瞪視著桓玹,眼神就像是鋒利的刀子,把他心里所有雜亂的思緒都切斷了。 隔了會兒,桓玹才問:“為什么不行?” 許是因為看出了錦宜的決絕,他的聲音里也泛出了幾分微微冷意。 錦宜回答他的,只有簡單的三個字:“你知道?!?/br> 她說完之后,轉身要走,卻又被他攔下。 “是因為……”桓玹望著近在咫尺的錦宜。 不知為什么,明明她就在眼前,給他的感覺,卻像是先前遍尋不著的時候,那種不知隔著千水萬山的疏離惘然感。 他停了一停:“因為那次和離?” 錦宜閉了閉雙眼,眼里酸脹的很。 桓玹見她不語,又道:“你難道不知道,那以后我有多后悔?我本以為……” “三爺!”錦宜不等他說完,便打斷了,“別說了,我不想再聽,也不想……再記起?!?/br> “那你又何必去想著,就當是……沒有發(fā)生就是了?!?/br> “我不能!不能!”錦宜紅著雙眼,咬牙回答。 桓玹心里生出些寒意。 他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低估了錦宜的決心跟恨意。 他原先還以為找到她,不管用什么手段,先帶她回到長安,但誰知她藏身的地方實在太過特殊,如今,又像是真的絕不回頭的情形。 當初子邈在北疆出事后,兩個人起了爭執(zhí),錦宜灰心之故,提了和離。 “三爺,我們和離吧,”她輕聲說,“或者,你休了我也可以。” 桓玹心頭極為冷怒,但想到她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了,何況自從子遠去后,她從來都疼惜子邈如同性命,如今子邈也再不可復生…… 桓玹沒有再說什么,只道:“你好好休息?!鞭D身去了。 但桓玹沒想到,接下來,錦宜竟跟桓老夫人說了此事! 那天,老夫人親自叫了他去,將這件事告知,又道:“如今她身邊兒一個親人也沒有了,我也實在不忍她孤苦伶仃。不過,我看她的意思,像是執(zhí)意要走似的,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不如……” 桓玹道:“老太太,現(xiàn)在讓她去,酈家的人又都死絕了,她去哪里?” 桓老夫人頓了頓:“你憐惜她是好的,但就算你強留她,她心里也未必痛快,你沒見她近來瘦的那樣了?” 這倒是真的?;斧t無言以對。 桓老夫人又低低說:“另外……還有一件事,你也知道,你們成親了這四五年,雖也同房,怎么一點兒消息都沒有?按理說也早該有一子半女的滿地跑了。就算你不考慮和離的事兒,那總該……也要為了子嗣著想,假如你執(zhí)意不肯和離,那也罷了,不如順勢收幾個丫頭,或者納幾個妾吧。” 桓玹懂老夫人的心意,只是不能接受而已。 當夜他回到三房,質問錦宜為何要跟老夫人提和離的事。 錦宜垂著頭:“三爺如果答應,我自然就不必去跟老太太煩了。” “你到底想怎么樣?你還要我怎么樣?”桓玹心中已漸漸地大怒,自己房里的事,他自己竟管不了,還要鬧到老夫人面前,讓老夫人出面說教自己。 他又不是非女子就活不下去人,只是頭一次這樣喜歡一個人,甚至想好好地呵護她……但她偏偏不領情。 這幾年來他們雖然有好有壞,但他心里始終只有她一個,幾乎她所求自己的種種,他也都滿足了,他自思已經做到了極至,為什么居然挽不回一個人的心? 錦宜默默地看著他:“我不求三爺別的,只求你……讓我走吧,和離也好,休書也罷,我都接受。” 桓玹似乎看見自己的心被扔在地上,然后被酈錦宜雙足無情地踩了個稀爛。 他想珍視的人,偏偏嫌他棄他如敝履。 “你……就這么想離了我?就這么討厭我?”他直直地望著面前這張臉,極至的失望甚至絕望,讓他的聲音也冷到毫無感情可言。 錦宜不答,只是轉開頭去。 她漠然的樣子徹底激怒了他,他簡直想把她咬碎吞了,事實上那一夜,他的確也在她身上留下了好些失控的痕跡。 那夜過后,桓玹終于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