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8
書迷正在閱讀:我把渣渣都干掉了、快穿之撿到一只忠犬腫么破、四時春、日出前,請終結(jié)、蕭歌王,為我唱首歌吧、我家教主總勸我逼良為娼(H)、BOSS邪神成長記錄(4P)、傅家寶樹、七音階、狂妄一世當(dāng)學(xué)霸愛上學(xué)渣
道我為什么不想你去北疆嗎?” 他微怔之下道:“自然是怕我出事。” “我不僅是怕你出事。也怕我出事,怕我們的……” 她的頭極低,桓玹無法看清她的臉色:“什么?” 錦宜的身體有些發(fā)抖,像是拼盡全力般問道:“那天,你為什么要去林家?” 桓玹起初不解,突然醒悟她可能是指她跟林清佳成親那天發(fā)生的事。 “我、我放不下你,也許是因為……嫉妒。” “既然已經(jīng)不要我了,又有什么放不下?” “我沒有不要你,是……”他想解釋,但就算和離是錦宜自己提出來的,最終卻也是得自己首肯的,倒是沒什么可推卸的。 桓玹沉默片刻,道:“這話說來雖然可笑,但的確是我當(dāng)時心里的想法,那會兒我氣不過你非要和離,便賭氣答應(yīng),心里卻還想著,等過一陣你氣消了,就再想個法兒讓你回心轉(zhuǎn)意……沒想到,林清佳竟然趁虛而入……” 錦宜的呼吸聲有些急促,突然她說道:“你說林哥哥是乘虛而入?” 桓玹道:“我并不是怪罪誰的意思,只是命運多舛罷了?!?/br> 錦宜抬頭:“我實在不懂,既然你心里還想著我,為什么我叫人去桓府請你,你不答應(yīng)就算了,還叫人痛打了來喜?” 桓玹一驚:“這是什么話?你幾時派人去請我了?” 錦宜愣了愣,望著他茫然無知的樣子,低聲道:“和離后,三個月我發(fā)現(xiàn)……”她的手在肚子上攏了攏,聲音越發(fā)低了:“當(dāng)時我不知該怎么辦好……奶娘也勸我,所以我想跟你見一見,至少商議商議,讓你知道?!?/br> 桓玹聽得迷迷糊糊,但心里卻似乎預(yù)感到什么可怕的事,他按住呼吸,盡量鎮(zhèn)定:“阿錦,你慢慢說,三個月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錦宜的眼中浮出了一層淚光:“我發(fā)現(xiàn)……我有了身孕啊。” 桓玹猛地坐了起來:“你說什么?” *** 和離后,錦宜搬回了酈府,偌大的府邸,人去樓空,簡直用一個“凄涼冷清”不足以形容。 幸而外祖母姜老夫人不顧兒女反對,前來陪侍照料,至少有個家人在身旁,才讓錦宜并沒有萬念俱灰走上絕路。 當(dāng)初她跟桓玹在桓府的一場爭執(zhí),她質(zhì)問桓玹為什么要放子邈去邊疆,但與此同時,她又何嘗不知道,親手害死子邈的,是自己,跟桓玹毫無關(guān)系。 只是她太累了,也太絕望了。 她知道桓玹說的是真的,他說的都對,向來是她的百依百順推子邈走上了絕路,桓玹一早就警告過她,她只是不肯聽而已。 桓玹大概以為,提“和離”,是因為她心里恨他,殊不知,她心里最恨的那個人是自己,若當(dāng)初元宵節(jié)不曾出外,沒有那樁禍?zhǔn)?,酈家的災(zāi)難或許就不會如此的徹底。 但在提到“和離”的時候,她連心中的恨意都消散的無影無蹤,剩下的只有空茫。 她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她也愿意在此放下所有。 姜老夫人雇車趕來的時候,酈府之中,錦宜正對著那顆養(yǎng)榮丸發(fā)呆。 若老夫人進門晚一步,就沒有后面這些事了。 也多虧了老人家及時雨一樣來到,日也不理地陪著錦宜,說話解悶,才熬過了最初的兩個月。 期間錦宜始終身子不適,卻以為是心情所致,并沒有放在心上。 姜老夫人跟沈奶娘雖然老于世故,可卻也并未往那處去想,因此竟兩岔了。 直到那日,錦宜去慈恩寺燒香,無意中跟寺中一名老和尚照面,老和尚并不認(rèn)得她是何人,但看她清瘦孱弱,便特意止步,行了個禮道:“夫人還當(dāng)寬心些,保重貴體,若仍是勞心耗神,對腹中孩兒也并無好處呀?!?/br> 這一句話,把錦宜跟奶娘都說的懵住了。 當(dāng)即才細(xì)細(xì)回想,果然這三個月來的種種似是個有了喜訊的,且在她跟桓玹和離前夜,他的確曾經(jīng)…… 只不過他們成親這數(shù)年來都毫無消息,幾乎都忘了還有此事了。那成想造物偏偏就是如此捉弄人呢? *** 客棧之中,暗夜無聲。 孩子……那個孩子…… 桓玹聽得渾身冷徹。 錦宜道:“我不知如何是好,跟奶娘和外祖母商議,就寫了封信,叫來喜送到桓府給你。我在信上約你來酈家一談……” 她咬了咬唇:“來喜回來后,說已經(jīng)送到了。我們便苦等了連日,沒有消息,奶娘偷偷打發(fā)來喜再去問,卻給人罵了回來,說、說……” 來喜再去探聽,卻給一個桓府的管事帶人圍住,拉到僻靜地方把他打了一頓,又罵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話。 來喜當(dāng)然沒把那些話跟錦宜說,只是自己在外頭哭著叫罵,說桓府欺負(fù)人,不是東西之類……給奶娘聽見,奶娘跟姜老夫人偷偷說,兩人唉聲嘆氣,卻給錦宜聽見了一二。 當(dāng)即就死了心了。 錦宜其實并沒有起過林家的主意,但林夫人卻意外地來探望過兩回。 有一次,林夫人便試探著說出了那層意思。 錦宜自然是立刻拒絕了。 一來,錦宜無心再許別人,二來,畢竟她是桓府下堂之人,身份特殊,不管嫁給誰都會尷尬。 何況她已經(jīng)有了身孕呢。 奶娘跟姜老夫人倒是覺著這件事不錯,但錦宜鐵了心不肯,倒也沒有辦法。 直到那天,林清佳親自前來。 他們兩個原本也算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陰差陽錯的,各自遭遇離奇。 再相見,竟有滄海桑田之感了。 林清佳見錦宜臉容蒼白清瘦,道:“母親回去說meimei清減了許多,我還不信。你如何瘦成這個樣子?” 錦宜笑了笑:“沒什么?!笨匆谎哿智寮眩溃骸案绺绲故潜认惹鞍l(fā)福了?!?/br> 林清佳近來順風(fēng)順?biāo)嘣浦鄙?,甚至有人暗中斷言,說林公子是繼桓輔國之后,第二位當(dāng)朝炙手可熱的大人了。 林清佳也隨著笑笑,他在官場上浸yin了這幾年,行事心性跟先前更加不同,只略一停,就單刀直入:“前日母親大概已經(jīng)向meimei轉(zhuǎn)達(dá)了……我有意林酈兩家再許秦晉之好的意思吧?” 錦宜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淡紅:“是。” “但是你不想如此?可有緣故?還是……單純的討厭我?” 錦宜想不到他不似以前一樣說話婉轉(zhuǎn)留三寸余地,竟是如此直白,叫人無法招架。 她只得說道:“哥哥你怎么不明白,我是這個身份,你非但不能起那個念頭,連來見我都得避嫌的?!?/br> 林清佳一笑:“哦?你是哪個身份?我只知道你跟桓府和離了,從此跟他們也毫無瓜葛,不是嗎?” 錦宜垂眸:“話雖如此……” 林清佳不等她再說,便道:“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