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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祖母大概是為了三jiejie著想,所以也不必惦記著能不能時時刻刻相見了。倒是難為太子殿下替他們想的周到。” 李長樂望著纖秀,他先前那一句“這輩子”,其實并不特指的桓老夫人等,也許還有他自己在內(nèi)。 可纖秀卻像是沒聽出來,反這樣滿懷感激似的,倒是讓李長樂有些無從開口。 “其實,那小官我也見過,實在不算出色?!崩铋L樂想了想,“三姑娘那樣的人品性情,該配個更好的才是?!?/br> 纖秀看他:“難道太子殿下有更好的人選?” 李長樂停了停:“我……”他猶豫地看著纖秀,心里那個想法翻翻滾滾,終于無法再忍,“阿秀,我、我想……能不能也讓三姑娘到東宮來?” 纖秀聞言,心里一涼,同時大怒。 纖秀自然早就知道太子殿下對桓素舸的那份心意,先前太子旁敲側(cè)擊,她只裝愚不知罷了。如今聽太子終于說出這句,一怒之下就要發(fā)作起來。 然而…… 轉(zhuǎn)念一想,纖秀又生生壓下心頭怒火:“殿下……是厭棄我了嗎?”她的眼睛紅了,原本是因為憤怒。 “當(dāng)然不是!”李長樂忙否認(rèn)。 “既然不是,怎么又突然這樣說,桓家已經(jīng)出了一個太子妃,如今,連三姑娘也要到東宮,當(dāng)個側(cè)妃嗎?” 纖秀聲音柔柔的,說的話卻綿里帶針。 李長樂咬了咬唇:“我只是覺著,三姑娘那樣的人物,竟要遠嫁,竟逼得她要遁世……于心不忍罷了?!?/br> 纖秀含淚點頭:“太子殿下先前本該娶三姑娘的,偏偏取了不起眼的四姑娘,如今是后悔了。若真的憐惜三jiejie,那不如就休了我,再另外娶她,免得就算這會兒娶進來,也不過是個區(qū)區(qū)側(cè)妃,豈不是委屈了人家?!?/br> 李長樂忙道:“好端端地怎么說這個?我沒有那個意思?!?/br> 纖秀道:“殿下雖沒說,我卻……”說到這里,突然彎腰,捂著肚子面露痛色。 李長樂起身道:“怎么了?” 纖秀慢慢抬頭,眼中的淚已經(jīng)流了下來。 她含淚說道:“本來想告訴殿下這個好消息,先前見您為軍情焦急,不敢就說出來……沒想到您不只是為了軍情著急,還為了人……” 李長樂低頭:“到底是怎么了?” “早上因覺著身子不適,請了太醫(yī)來……才診出來,”纖秀吸吸鼻子,忍著哽咽:“我有了身孕了?!?/br> 李長樂瞪大雙眼:“這、這是真的?” 纖秀道:“這還有假么?可如果太子不待見我跟這個孩子,那……” “不要亂說,我哪里不待見了。”李長樂忙安撫纖秀,又見她眉頭微蹙,想到她竟有了身孕,心里格外喜歡,感慨之余便道:“我、我先前不過是隨口說說,你別著急,好生養(yǎng)身體最要緊了?!?/br> 纖秀輕輕靠在太子殿下身上,嘆道:“殿下也要好生保重身體,雖然國事要緊,殿下的身子也最要緊,我跟孩子的性命,可都在殿下的身上呢?!?/br> 李長樂擁著纖秀,擰眉點頭。 *** 這日桓玹入夜才回來,期間錦宜擔(dān)心,派人去看在何處,起初是在內(nèi)閣,后來聽說進了宮。 錦宜心里總有點兒不踏實,直到他帶了一身寒氣回來,看見他的人,才算放心。 桓玹更衣洗漱,聽說今日莫夫人來訪之事,便問起來,錦宜也如實說了。 錦宜笑道:“我沒給你們這位大太太臉,她也還畢竟是大嫂子,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桓玹的臉才洗過,明凈如玉,微笑的模樣顧盼生輝:“我不高興的是,她竟找上門來,有沒有叫你生氣?” 錦宜越看越覺著喜歡,便哼道:“我才不氣呢,氣壞了正合他們的意了。找我比找你好,她那樣胡攪蠻纏,若纏著你哭天搶地的,像是什么樣兒,且有些話你是不好說的,我卻不管那么多?!?/br> 桓玹走到跟前兒,攏著她的肩膀,把她摟在懷里。 錦宜舒心地靠著他,又緩緩說道:“我就是討厭,你敬她是嫂子,她卻把你當(dāng)作了債主。只要她的心不足,這債不管你怎么還,也終究還不上的,以后可別這么著了,做盡好心的事,反落了無限抱怨?!?/br> 桓玹聽了這句話,心頭卻如同雷馳電掣,細(xì)想“債主”兩個字,入骨三分。 他原本可以為了桓琳死,所以為長房做什么都是應(yīng)當(dāng)?shù)?,沒想到反讓人錯會了意,的確,大概對大太太來說,得是他替桓琳死了,才算是終于還了債。 桓素舸所做的種種,多半也有莫夫人教導(dǎo)之功,如果做母親的自小在耳畔屢屢教導(dǎo),說她的父親是給桓玹害死的,那桓素舸心里對他這個三叔會是怎樣的怨恨?行事那樣扭曲不可理喻,大概也有這個緣故。 錦宜知道這對桓玹而言畢竟是一樁心病,便不再提這個,又問:“你今兒去外頭干什么了?” 這本是隨口的問題,誰知桓玹看她一眼,沒有立即回答。 錦宜不由心動,撫著他胸問:“怎么了,不能說么?” 桓玹方道:“今兒兵部又有兩份急報……所以朝中的人都有些著急。” 錦宜忙問詳細(xì),桓玹只得說了。錦宜聽罷心驚:“該怎么辦?這一次他們來的怎么這樣早呢?” 東極島返回路上,她隱約聽路人議論過兩句,只是也不大相信,直到譚六跟桓玹稟報的時候才明白是真。 桓玹道:“我也正在想這其中的癥結(jié)。阿錦,今天……” 桓玹猶豫了會兒,把她抱起來到了里間兒,見左右無人,便小聲說道,“雖然說,我早就對這件事做了預(yù)防,卻想不到他們來的比預(yù)料中快這許多。你雖不懂國事,但這種打仗軍情,是瞬息萬變的,就算我做了籌謀,也難保萬無一失,而軍情又關(guān)乎著國家安?!?/br> 錦宜默默地聽著他說,聽他耐心地說了這許多,心里更加覺著不安:“你到底想跟我說什么?” 桓玹停了停,道:“我是想說,我、我必得親自過去一趟。” “過去哪里?”錦宜其實是知道的,只是不肯就認(rèn),非得他親口說出來才確信。 桓玹道:“我得去北疆一趟?!?/br> 錦宜聽了這句,猛地將他推開:“你說什么!” 桓玹道:“阿錦你別生氣?!?/br> 錦宜瞪了他片刻,站起身來,轉(zhuǎn)身往外就走。 桓玹忙轉(zhuǎn)過去,不敢強拉她,就攔在她跟前兒,張手擋住。 錦宜走不出去,便道:“你攔著我干什么?” “你去哪兒?” “我愛去哪兒就去哪兒。” “別賭氣使性,小心動了胎氣。” 錦宜舉手在肚子上一攏,卻又不禁動惱:“你還記得這個?你關(guān)心他什么?你都要去了,又要扔下我們了!你倒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