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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房間里有電腦,你要不要先去玩一會兒游戲?”房間!秦亦當即點頭,“好?!?/br>等賀恩澤去了客房之后,秦亦隨后進了賀恩澤的房間。對于秦亦的突然到來,賀恩澤不是沒有覺得意外和不可思議。他是怎么知道他的住址賀恩澤記得自己好像沒有告訴過對方的印象。“大花,你說秦亦是怎么知道我的住址?”賀恩澤一邊收拾客房一邊和系統(tǒng)閑聊。系統(tǒng):“查就知道了?!?/br>賀恩澤:“……”他總覺得自己受到了鄙視。而不等賀恩澤再次開口,系統(tǒng)又開口道,語氣高冷:“宿主,我為你的智商感到無比心痛?!?/br>賀恩澤斷絕了和系統(tǒng)聊天的想法。收拾完之后,賀恩澤去喊了秦亦。然而就在他推開房間門,準備把頭探進去同時出聲喊道:“秦總,我收拾好了”的時候,只聽一聲“砰——”,隨即“啪——”,緊接著又“咚——”了一聲。賀恩澤:“……”發(fā)生了什么他正想進去看,房間里面又傳來一陣雜亂的聲響,隨后是慌亂的腳步聲。“秦總”賀恩澤狐疑的開了門,就見到秦亦頭頂著個紅印子站在他跟前。“剛剛不小心摔了一跤。”秦亦頗為尷尬的解釋道,他身上的西裝較來之時褶皺更多,還有的地方凹凸不平。賀恩澤心里更加不解,他用意識和系統(tǒng)溝通,“系統(tǒng),摔一跤也能摔出‘砰’,‘啪’,‘咚’的聲響嗎?”系統(tǒng)簡潔的回答:“不能?!?/br>“難道是摔了兩跤?”賀恩澤沉吟半晌道。系統(tǒng):“……”系統(tǒng)不答,賀恩澤也不打算多做閑聊,“秦總,房間收拾好了,你沒事吧?”“我……我沒事?!鼻匾嗟纳袂榭雌饋碛行┎蛔匀?。注意到對方僵硬的姿勢和神態(tài),賀恩澤也沒多做考慮,而是道:“秦總,你房間收拾好了,你要不要去休息一會兒?!?/br>秦亦應了一聲,卻沒有動,知道賀恩澤先邁開步伐,他才動作僵硬的移到了客房,迅速關(guān)上了門。等秦亦醒來,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之后。秦亦不禁詫異,他沒想到自己會真的睡過去。對于在陌生環(huán)境里時常會下意識保持警惕的他,這樣的事情還沒發(fā)生過。難道是自己過于放松警惕了秦亦心里不由得起了顧慮,但這樣的顧慮很快就在他開門的那一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秦總下午好啊?!?/br>聽見房門輕響的聲音,蹲下系鞋帶的賀恩澤起了身,沖著聲響來源一笑。午后的陽光泛著淡淡的橘黃色,穿過并不濃密的枝葉灑在落地窗前,少年逆光而立,異常出色的面容映著層層光暈,過分失真,不似人間真實。秦亦一時間恍惚了神。“秦總,你醒了?!辟R恩澤一邊帶上棒球帽,一邊問道。秦亦這才發(fā)覺賀恩澤一副要出門的架勢,本能問道:“洛河,你要去哪兒?”少年聞言怔了怔,既而垂眸,聲音放輕了不少,“掃墓?!?/br>秦亦呆住。他憶起少年母親的忌日似乎就是在這幾日。“你……”秦亦張了張口,想要安慰賀恩澤,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秦總要跟我一起去嗎?一個人……很無聊?!辟R恩澤拿起放置在桌子的一束白菊花,向秦亦發(fā)出邀請道。畢竟占用了原主的身體,賀恩澤也就代替凌洛河去墓地看看,祭奠一番。聽聞少年的話,秦亦心下一陣抽痛,當即做了回答,“好。”到達目的之后,賀恩澤把白菊放在墓地前,沉默的站了一會兒隨后離去。祭完墓地之后,在同秦亦分別時,賀恩澤喊住了秦亦,“秦總,今天下午多謝你了?!?/br>回到住所之后,賀恩澤因為熱了一身汗而想要洗澡,在房間外的陽臺收衣服時,賀恩澤猛地發(fā)現(xiàn)了一個嚴肅的問題,“大花,我內(nèi)/褲怎么不見了昨天剛洗的掛在這里,你有看見嗎?”“沒有。”“奇怪,明明早上看還在啊。怎么就不見了”“可能被風刮走了吧?!?/br>作者有話要說:癡漢受沒得跑了第13章凌洛河賀恩澤在晚宴舉辦的當天如期到達。宴會的地點正是凌家,賀恩澤穿著一件銀灰色的外套,內(nèi)搭立領(lǐng)的白色襯衣,配著一條絲質(zhì)領(lǐng)巾,這樣一套衣服的搭配,襯得他身材修長。宴會還沒開始,賀恩澤百般無聊的倚靠在露臺上,看著室內(nèi)來來往往,形形色色的人群,扯了領(lǐng)口,對著系統(tǒng)道:“系統(tǒng),現(xiàn)在什么時辰?”“宿主,時鐘在距你不到十米的正前方,你抬頭看一眼就知道了?!?/br>賀恩澤:“……懶是種病,系統(tǒng)。”他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我只好看下手表了?!?/br>系統(tǒng)高冷的表示拒絕回答。宴會是七點開場,凌天為了這次宴會的舉辦不得不說是下了大手筆,請來的人都是圈子里有頭有臉的人物,其中有不少賀恩澤通過原主的記憶感到熟悉的面孔。真愛的兒子和他這個婚生子果然不一樣,一個是真愛的結(jié)晶,一個是強制聯(lián)姻的產(chǎn)物,自然少不了要區(qū)別對待了。只是對于凌天和凌洛川二人,賀恩澤怎么都無法理解兩人的腦回路。凌天不可不謂是妥妥的渣男一個,說到底一切的事因都是由他引起,嘴上說著只會娶真愛,結(jié)果轉(zhuǎn)頭就同意了家族聯(lián)姻,再回頭對真愛說是為了被逼無奈,演一出苦情戲,轉(zhuǎn)眼就把自己的錯都推得干干凈凈。說到底只不過是一個欺軟怕硬,屈于現(xiàn)實的懦夫。只不過讓賀恩澤驚訝的事,凌天中晚年時似乎是有所悔悟,但這樣的悔悟也僅僅只是對于凌洛川和他的母親兩人。至于凌洛河和林氏早就被拋到九霄云外了,尤其是在凌洛河入獄之后,凌天更是把他視為自己畢生的恥辱。而林氏,也只是被他在述說當年往事時感慨一句“年少不懂事,對不起她”就不了了之了。如此厚的臉皮讓賀恩澤震驚。一句簡單的對不起就可以把他對林氏所犯的過錯抵消得一干二凈,偏偏凌天還一副自己還能想起她感到悔過已經(jīng)是一種莫大的恩澤的模樣,這樣厚出天際的臉皮是在讓人覺得嘴臉難看。凌洛川的母親可以說是這其中最無辜的一個人了,她或許是真的喜歡凌天,否則當時以林氏的實力完全可以拒絕這一場婚姻??上Щ楹蟛]有得到幸福,也過得并不快樂,凌天更多的是在和她做表面夫妻,最后因病逝去。至于凌洛川,賀恩澤只覺得這人腦回路清奇,以腦殘二字形容最為恰當。他至今都沒想清楚凌洛川是怎么恨上凌洛河的,按道理來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