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撿到一只忠犬腫么破、四時春、日出前,請終結(jié)、蕭歌王,為我唱首歌吧、我家教主總勸我逼良為娼(H)、BOSS邪神成長記錄(4P)、傅家寶樹、七音階、狂妄一世當(dāng)學(xué)霸愛上學(xué)渣、[綜漫]哄你入睡
凌天顯然是氣瘋了頭,連自己最后的顏面都顧不上,就對著自己開吼,賀恩澤聞言非但不怒,反而眉眼彎起,只是那雙攝人心魄的桃花眼露出鄙夷看起來要多諷刺就有多諷刺。“我能說什么話當(dāng)然是人話了?!?/br>“凌洛河!”凌天的怒氣再也抑制不住,“洛川你是哥哥,聽見沒?”“我說了,我沒有哥哥,我媽也沒給我生個哥哥?!辟R恩澤懶得再用敬語,“你一口一個他是我的哥哥,我倒是很想知道他是誰生的,難道你生的?”“孽障!你再給我說一遍!”凌天咆哮。賀恩澤覺得面前的人宛若腦殘,“聽不懂人話?”“你——孽子!”凌天氣昏了頭,大步跨到賀恩澤面前,揚起巴掌就要落下去,“我今天不教訓(xùn)教訓(xùn)你這個畜牲!”凌天的動作太過突然,是場宴里的人沒有料到的,陸軍在凌天突然就要動手打賀恩澤時心下一驚,幾乎是下意識的從位置站起就要前往去制止,但為時已晚。“啪——”巴掌重重的落在賀恩澤的臉上,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場宴里格外響亮。這一掌顯然不是一般的重,賀恩澤半邊側(cè)著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發(fā)紅,浮腫了起來。凌天似乎是嫌一巴掌打的不夠,又要甩下另一巴掌,陸軍見狀心頭火氣,上前就要攔住凌天。然而在他口中低沉的“夠了”二字出來之前,一只手比他先一步在半空中制住了凌天的手腕。“怎么?打一次不夠還想打兩次?”賀恩澤緩緩抬頭,眼眸迸發(fā)出狠戾的光,直視凌天。凌天被賀恩澤突如其來的氣勢震懾住,心下不由得一慌,但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是在害怕自己的兒子,這一點認(rèn)知讓凌天感到恥辱,轉(zhuǎn)成了對了賀恩澤的憤怒。“給我松手,凌洛河!你這個畜牲,難道還想對我動手!”賀恩澤動了動有些清淤的嘴角,壓低了嗓音,只用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道:“你以為我不敢動手?”他手上的力道在逐漸加大。“凌洛河!”凌天吃痛,不可置信,瞪大了眼,“你敢對我動手我當(dāng)初就不該生你這個不孝子!你這個孽畜,我凌天沒有你這樣的混帳!”賀恩澤嘴角慢慢揚起,他聲音不大,但足夠凌天聽得清楚,“我什么時候?qū)δ銊邮至?明明是父親你先對我下的手。”“你給我松手!”賀恩澤力氣不小,凌天只覺得手腕處越來越痛,開始掙脫。賀恩澤眸光閃爍,放下了手,凌天果不其然順勢一巴掌就要再揮了下來。“我今天不打死你!”凌天這一行為可以說是無恥至極,正常人來說面對這一巴掌勢必反應(yīng)不及躲不過,但賀恩澤卻早有預(yù)料一樣,側(cè)身躲過,眼眸里有異樣的光芒閃爍。凌天一巴掌落空,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yīng),身體就因為用力過度而收不住向前的趨勢,“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同時發(fā)出“啊”的慘叫聲。賀恩澤見狀掩去嘴角的微笑,垂著頭站在一旁,額前的碎發(fā)散落在他的面容上,遮住了看不清神色的眼眸,與此同時,他半邊臉上的紅腫和嘴角處的清淤也顯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父親,因為我不認(rèn)同他,你就對我動手嗎?!?/br>少年的狀態(tài)與剛剛出言譏諷,頂撞凌天的叛逆樣子截然不同,而是冷靜的可怕,儼然一副被凌天打了不可置信卻又很快收斂了情緒,宛若一只受了傷卻又強作堅強和冷靜的小獸一般。陸軍心下無緣無故一緊。“凌洛河,你竟敢——”凌天只覺得一邊脫臼的手臂被壓在身上鉆心的疼,那一跤摔得不輕,讓他渾身上下都痛到不行,但這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賀恩澤在他摔之前的動作!他讓他的手臂脫臼!凌天疼得滿頭大汗的同時又氣到不行,他渾身發(fā)疼,一邊錯位的手臂還被壓在了身下,起來都困難。把這一切歸為賀恩澤的凌天掙扎著起來,顏面盡失的他正想對著賀恩澤破口大罵,然而在他看見賀恩澤時他頓住了。凌天的瞪大的眼里怒火萬丈。他算是知道了,知道凌洛河剛剛那句“我什么時候?qū)δ銊邮至?,明明是你對我動手”的意思了?/br>對方根本是在套路他!一開始就選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在自己動手時利用角度把自己的手臂拉脫臼,但是在其他人的眼里來看,手臂只會是他自作自受摔了一跤而脫臼的!在他摔下之后又故意裝成一副弱智的樣子來贏得其他人的同情,要是他再發(fā)怒,把過錯都推到凌洛河身上,他凌天以后在圈子里就成了一個沒有臉面,供人嗤笑的人!凌天氣極反笑,“好你一個凌洛河,好一個白眼狼!”他說的話在旁人聽起來莫名其妙,更像是在往賀恩澤身上發(fā)泄脾氣。在場有人不少人明顯不滿了,神色向著賀恩澤。這個凌家二少的秉性的確不太好,但也僅僅只是不太好而已,脾氣暴躁一點,不懂事一些,幼稚一點,這都在人能理解的范圍之內(nèi),畢竟發(fā)生了那樣的事,也是情理之中。但是凌天……不少人看向凌天的神色都變了。但就算是如此,他們也只是旁觀,沒有其余的任何動作。凌天不傻,他不是沒有發(fā)現(xiàn)周圍人的變化,相反的,正是這樣的發(fā)現(xiàn)讓凌天的臉一直在變化顏色。得逞的賀恩澤一面通過腦海中的意識和系統(tǒng)聊天,一面繼續(xù)進行角色扮演,“我凌洛河沒有哥哥,以前沒有,現(xiàn)在沒有,以后更不會有?!?/br>他這話是對著一直在臺上沉默站著,冷眼旁觀的凌洛川說的。對方顯然也注意到了,在賀恩澤說話時抬眼看向他,但只是一瞥,凌洛川又恢復(fù)了一副清冷的樣子,但在他垂眸的一瞬,眼里閃過一陰狠。陸軍……凌洛川握緊了拳頭。此時的陸軍,視線落在賀恩澤半邊紅腫的臉和帶有清淤的嘴角,絲毫沒有注意到凌洛川。凌天在聽完賀恩澤的話語之后怒笑道:“好你個凌洛河,從今天起,我凌天就沒有你這個兒子!凌家也沒有你凌洛河這個人!”凌天話一出,不只在場的賓客,就連陸軍也為之一驚,這是要把凌洛河趕出凌家嗎?很好??偹闶莵淼竭@一段,原著里凌洛河也是在這里和凌天斷絕了父子關(guān)系。“我凌洛河不需要凌家,也不需要一個在妻子病重時出軌尋找真愛的父親和一個來路不明的什么哥哥。”“好,好你一個凌洛河,你以為沒了凌家你是誰!沒了凌家你什么都不是!”凌天怒極道。凌天話音剛落,一道冷冽的嗓音就伴隨著腳步聲響起,“沒了凌家,洛河還有秦家?!?/br>第16章凌洛河“秦總?”